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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賈張氏大戰聾老太太(1/2)

作者:向東向東
鐺鐺鐺!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李衛東便被一陣破銅鑼聲驚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來,打著哈欠說道:“這大週末的,誰這麼早敲鑼啊。”

話出了口,李衛東打了一個激靈,瞪大眼說:“該不會是外面著火了吧!”

四合院裡跟後世的高樓不一樣,並沒有所謂的火警預警系統。

全靠人的警惕性來發現火災。

這個時候,於莉也被驚醒了。

她揉了揉眼說道:“應該是一大爺喊咱們起來打掃衛生了。”

“打掃衛生.”

李衛東這才想起來昨天秦淮茹安排各家各戶打掃院子的事情。

“你繼續睡,咱們家分到的地方就在後院,屁股大一點地方,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行,我再睡一會起來幫你做飯。”

懷孕的女人嗜睡,於莉打了個哈欠,倒在枕頭上又睡著了。

李衛東掀開被子起了床,穿好衣服,戴上面紗口罩,戴上帽子,抄起門後的掃把出了屋子。

此時天剛矇矇亮,東方泛著魚肚白。

大院裡的住戶都已經起床,帶著掃帚,鏟子,笤帚在大院裡忙碌了起來。

大院裡頓時一片熱火朝天的幹活場景。

李衛東分到的區域跟傻柱相鄰,傻柱跟韓枝枝把自己的區域打掃完了之後,又來幫助李衛東打掃。

傻柱也就罷了,空有一身力氣,笨手笨腳的,並不會幹這種精細的活計,韓枝枝卻是一員猛將。

一把掃帚揮舞得跟方天畫戟似的,所過之處寸灰不粘,空氣中一片灰濛濛的。

饒是李衛東和傻柱都戴了口罩,也要躲得遠遠的。

“這女人幹起活來,就沒咱們男人啥事兒!”

傻柱從兜裡摸出一根菸,幫李衛東點上,笑呵呵的說道:“過兩天雨水辦回門宴,你到時候可得早點來。”

“你放心,到時候我肯定準時到。”

李衛東想起來瘦猴辦抓周宴也是在下週,心中一陣唏噓。

都是如此親近的關係,他至少得遞五塊錢的禮錢,兩家就是十塊錢禮錢。

每個月獎金兩百塊錢工資,也經不起這麼造。

兩人正閒聊著,易中海捂著嘴巴從大門外跑進來,經過李衛東身旁的時候,李衛東明顯的聞到了一股濃郁的惡臭味道。

好傢伙,這味道可真是夠足的。

易中海算是吃了一次大虧。

這年代的茅坑都是旱廁,裡面髒乎乎的,還有一些小孩不守規矩,隨地大小便。

易中海一進到茅房裡,就差點被燻暈過去,捏著鼻子清理了一小塊地方,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行,這樣下去,我老頭子非得死在那裡不可!”

易中海嘴裡嘟囔著,推開了家門。

一大媽正在做飯,聞到臭味連忙拿出臉盆子,把他趕了出來。

“幹完活也不知道洗一下,就往屋裡進,那味道多埋汰啊。”

“哎呀,先幹完活啊,我還有一大半沒有幹呢!”

易中海咧著嘴說道:“要是再幹下去,我非得死在那裡不可。”

一大媽也清楚裡面的情況,每次上茅坑,她都是捏著鼻子去的。

她見易中海這幅樣子,也清楚易中海是沒辦法在裡面接著幹了。

可是,她身體又不好,也辦法幹活。

現在秦淮茹就在那裡盯著,要是他們不把茅房清理出來,秦淮茹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一個秦淮茹倒是不足為懼,可是她後面還站著李衛東。

李衛東那小子可不好對付。

一大媽沉思許久後,嘆一口氣:“老易,要不咱們花錢僱別人幫咱們清理吧。”

街道上專門清理茅房的人,那些人是公社的社員,清理完之後,會把那些東西送到公社裡統一分配。

只是他們平日裡只負責清理街道上公共茅坑,要是住戶們僱傭的話,需要支付勞動報酬。

易中海也聽說過,那些人的勞動報酬價格還不低,每清理一個,需要支付2毛錢的報酬。

2毛錢,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雖然最近經濟狀況不佳,倒也是拿得出。

但是按照四合院的規定,外面的茅坑直到被街道上檢查之前,是需要天天清理的。

也就是說,易中海每天都得支出2毛錢。

“這這也太奢侈了,咱們得花多少錢啊!”易中海吧嗒吧嗒嘴。

一大媽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次咱們輸給了秦淮茹和李衛東呢!”

“不過我聽說了,街道上還有十來天就要來檢查了,咱們最多也就花2塊錢。”

“2塊錢換一條命,值了!”

聽到這話,易中海也只能點頭同意,吃了飯之後,立刻找來了街道上清理茅坑的那些人。

易中海可以花錢僱人幫他幹活,賈張氏就沒那麼幸運了。

聾老太太家後面的過道,裡堆滿了雜物,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

賈張氏硬著頭皮走進去,拿起掃帚打掃了起來,掃帚掃地的聲音,把正在睡覺的聾老太太驚醒了。

聾老太太最近心情不好,本來就有點失眠,一直瞪著眼到天亮,現在好不容易睡著了,卻被驚醒了。

她頓時怒火沖天。

推開窗子,見是賈張氏在那裡,她冷著臉罵道:“張丫頭,一大早的,你不在家裡睡覺,跑到我家後院來幹什麼!”

賈張氏扶著腰直起身,皺起眉頭說道:“老太太,你以為我想來這裡啊,還不是咱們大院最近搞大清潔,我被分到這裡來了。”

說著,她看看地上那些垃圾,笑著說道:“老太太,以後你要是丟垃圾,咱們大院的門口就有垃圾桶,現在街道上正在宣傳講文明,樹新風,你把垃圾扔到這裡,就是在不講文明。”

她本是好意的勸說,但是聽在聾老太太的耳朵裡,就顯得有些刺耳了。

聾老太太眯著眼說道:“呵,真是人心不古啊,張丫頭,你就是從鄉下來的小丫頭,當年來到大院的時候,還跟老祖宗我磕過頭的,現在反倒敢教訓起我來了!真是可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份。”

賈張氏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心中有些不高興,可是面對聾老太太這位四合院老祖宗,她也不敢發火。

只能舔著臉笑道:“老太太,大清潔是為了評選先進四合院,您是四合院裡的老祖宗,應該以身作則,支援我們的工作。”

你別說,賈張氏說的這幾句話還是有點水平的,要是換做一般人,還真被拿捏住了。

可是聾老太太那是可以裝瘋賣傻敲別人家玻璃窗的人物啊!

聾老太太見賈張氏不給她面子,更加生氣了,轉過身抄起牆角的一塊磚頭砸了出去。

聾老太太雖然平日裡看上去弱不經風的,其實有把子力氣,賈張氏猝不及防之下,被磚頭砸到了腳。

疼得她眼淚差點掉下來,抱著腳瞪著聾老太太大聲吼道:“聾老太太,你這是幹什麼!”

“啊?這裡還站著一個人啊,我以為是隻老鼠呢,我要打老鼠。”聾老太太開始裝瘋賣傻。

“你你.”賈張氏看著聾老太太,眼睛突然亮了,心道:聾老太太以前是四合院裡的老祖宗,一來是因為她是四合院裡年紀最大,最早住進四合院裡的人。二來是因為有傻柱和易中海在背後支援她。

易中海可以透過道德綁架的方式制住住戶們。而傻柱則用那雙拳頭來降服住戶們。

有這一文一武兩員大將在旁邊幫忙,一般的住戶還真沒有人敢跟聾老太太過不去。

但是。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易中海的一大爺職位被秦淮茹搶走了。

而傻柱跟韓枝枝結了婚之後,就對聾老太太不管不問。

失去了這兩人的幫忙,聾老太太就空有老祖宗的名,沒有老祖宗的實。

在這種情況下,她賈張氏壓根就不需要害怕聾老太太。

思慮明白後,賈張氏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眼睛瞪大瞪圓,面上浮現出一絲陰霾之色,嘴角微微翹起。

而聾老太太壓根就沒把賈張氏放在眼裡,依然在那裡喋喋不休的罵著:“張丫頭,你剛來四合院的時候,整天被老賈暴揍,是我老婆子幫你做主的,還有你婆子欺負你,不讓你吃飯,你餓了三天三夜,差點餓暈過去,你跑到我老婆子的家門口哀求,還是我老婆子幫你出面的,要不是我,你早就被賈家掃地出門了,現在你竟然敢在我面前提什麼講文明,樹新風,你不覺得丟臉嗎?”

賈張氏攥緊掃帚把,大步走到視窗,對著沉浸在往日美好時光中的聾老太太狠狠的啐出一口吐沫。

“呸,你個老不死的,還敢提當年那些事情,我們家老賈之所以會出事故,跟你這死老婆子脫不了關係。”

那粘稠的黃痰,直掛聾老太太的眉梢,嗅到腥臭的味道,聾老太太差點吐了出來。

她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敢重提當年的舊事,一時間竟然有些心虛,反應過來後,瞪著眼說道:“好你個張家丫頭,竟然敢這麼跟我老婆子說話!我,我.”

聾老太太想提易中海,卻想到易中海已經不是四合院一大爺了,想提傻柱,又想到傻柱已經很久沒有來她這裡了。

最後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只能在那裡支支吾吾。

看到聾老太太這幅樣子,賈張氏得意的笑笑:“行了,老東西,你還以為現在是當年呢!我告訴你,現在四合院變天了,我兒媳婦兒是四合院一大爺,你今天要是好聲好氣的給我道歉,我就饒了你,你不然我跟你沒完!”

“跟你道歉?張丫頭,這話你也敢說!”

聾老太太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差點氣暈過去。

她扶住牆壁站穩後,厲聲說道:“我聾老太太就是這四合院裡的老祖宗,我看你能拿我有什麼辦法!”

“呵,真是當老祖宗時間長了,還真以為自己是老祖宗了。”

賈張氏說著話,扔掉手中的掃帚,挽起了袖子,露出一雙爪子。

“老東西,當年傻柱在我手裡都沒有討到便宜,你是不是想試試厲害!”

傻柱確實跟賈張氏打過架,也確實是輸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有秦淮茹在旁邊。

可是賈張氏從此之後,便以為自己能夠打敗四合院的武神,武力應該冠絕整個四合院,除了李衛東,誰都沒放在眼裡。

聾老太太看到賈張氏挽起袖子,竟然笑了:“哈哈,張丫頭,行啊,你現在是越來越能耐了,竟然敢跟我老婆子動手!”

“我現在就站在這裡,你來啊!來啊!”

聾老太太自認為自己是老人,誰都得給她幾分面子。

可是,她忘記了,這一次面對的是賈張氏。

賈張氏從來不講理。

只見兩道灰色爪子飛出,聾老太太的臉上多出兩道血口子。

其實吧,賈張氏已經收了點力氣,但是聾老太太依然是慘叫聲連連,

“不得了了!有人以下犯上了!快來人啊!”

賈張氏倒是毫不畏懼,啐出一口吐沫:“怎麼著,你讓我打你的,現在反倒開始喊人了,你不覺得丟臉嗎?”

聾老太太此時也明白了過來,自個不會是賈張氏的對手,只能依靠別人幫忙。

她拄著柺杖踉踉蹌蹌的跑出屋子,扯著嗓子大聲喊道:“來人啊,快點來人啊,有人要打死我這個老婆子了!”

淒厲的慘叫聲打破了四合院的平靜,正在打掃衛生的住戶們紛紛圍了過來。

“誒,這不是聾老太太嗎?有段時間沒見了,我還以為她已經死在了屋子裡。”

“吆喝,她的臉上是怎麼了,好像是兩道血口子,這是被人打了。”

“她啊,早該捱打了,就在昨天,我家孩子在家裡唱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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