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於莉,你想當管事大爺嗎?
“這就有意思了,您剛才口口聲聲說著規矩,現在又說是院裡人的意思,您這到底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啊?”
閻埠貴頓時為之語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跟個悶葫蘆似的何雨水,懟起人竟然毫不留情。
被一個小輩這麼數落,讓他一張老臉往哪掛?
最後他只能捂起心口窩,強撐著說道:“你一個小輩,知道些什麼?我不跟你說,何家又不是沒有男人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女娃子說話了?”
說完他就轉頭看向何雨柱道:“傻柱,伱啞巴了?這種事還要讓你妹一個女流之輩出面?”
何雨柱眼睛一眯,道:“三大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現在上面提倡婦女能頂半邊天的,新社會了,您竟然還保持著舊時代的思想,您的思想覺悟有問題啊!”
你大爺!
閻埠貴在心中破口大罵。
他怎麼也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把李衛東上綱上線的那招學會了。
平時只要拉上院裡的人一起,總能把何雨柱給壓服,怎麼今兒個就失效了呢?
“傻柱,你甭扯那些有的沒的,我就問你一句,院裡的鄰居,你是請還是不請?難道你真想做自絕於人民群眾的事?”
何雨柱翻了翻眼,道:“你這說的,好像他們現在跟我的關係就很好一樣,酒就別想喝了,三大爺,我也勸您一句,別整天搞那些虛頭巴腦的,都是千年的狐狸,您玩什麼聊齋呢?就您那點心思,我們能不知道?”
別看閻埠貴平時各種扣,將什麼都算計得死死的,但他也是個要面子的人。
被何雨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戳穿了他的小心思,那老臉是火辣辣的疼。
“你,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呢?我閻埠貴是個文化人,能圖你那點便宜?”
這話一出,李衛東跟何雨柱他們紛紛笑了起來,就連劉海中都憋得臉色通紅,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這個場景更加的刺激到了閻埠貴,他指著何雨柱,顫抖著說道:“傻柱,這事你給我記住,總有一天你會為今日的所做所為感到後悔!”
何雨柱混不在意的說道:“行,那我等著。”
閻埠貴瞪了眼何雨柱,又看了看李衛東,剛才李衛東可沒少笑話他。
但讓他對李衛東放狠話他是不敢的。
最後只能當做沒有看到他,轉身離開了後院。
劉海中見此,連忙跟上。
雖然他二大爺的威信同樣受到了挑戰,但比起閻埠貴,無疑要好太多太多。
就是一會回去後,怎麼跟住戶們交代是個問題。
剛才過來之前,他跟閻埠貴兩人可是在眾多街坊面前拍著胸口應下這事的。
現在搞成這個模樣,麻煩了!
看著灰溜溜離開的閻埠貴跟劉海中兩人,李衛東看向何雨柱說道:“明天得小心點了,他們很可能會使別的花招。”
何雨柱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結婚的時候遇到這種事,就真的很糟心。
要是關係好的話,他是不介意請這院裡的住戶吃一頓的,但這些人平時沒少坑他。
就這還想讓他請客?請個屁!
何雨柱寧願將錢丟進大海,也不可能請他們。
他可不是那種被人打了左臉,還會把右臉送過去的人。
一旁的何雨水也跟著說道:“哥,這事我跟如新會盯著,保證不會讓他們壞事!”
而一直沒有現身的馬華也站了出來,道:“還有我,師傅,誰要想給您搗亂,必須先過我這關!”
剛才的事情屬於院內糾紛,馬華一個外人不好插手。
但到了明天,他可就是何雨柱的男儐相。
幫著對付過來搗亂的人,誰也說不出什麼。
何雨柱見大傢伙都那麼熱心,心中不禁有些感動。
“行,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明兒我可全靠你們了!”
*******
送走了何雨柱他們後,李衛東回到了屋裡。
剛端起大紅搪瓷盆準備去洗漱,就聽於莉說道:“你說那三位大爺到底怎麼回事?老是隔三差五的折騰一些事情出來,當初是誰選他們當管事大爺的?”
於莉只是隨口吐槽一下,當李衛東卻上了心。
是啊,誰說一定要他們才能當管事大爺的?
要是把他們換掉,沒了管事大爺這個身份,他們自然也就折騰不起來了。
這事得好好謀劃謀劃,不過之後推誰上位是個問題。
得霍得出臉面,還得鎮得住場子的。
李衛東想了想,這人除了他自己外,好像也沒別人了。
但他又不想當管事大爺,權利沒多少,屁事倒很多。
要整天忙著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哪還有時間做別的啊?
這事得好好想想才行。
於莉見李衛東不說話,忍不住問道:“你發什麼楞呢?”
聽到於莉的聲音,李衛東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進入了誤區。
自己不想當管事大爺,可以讓於莉當啊!
她在居委的身份,同樣能壓服眾人。
而且居委日常乾的就是這事,讓她來當,再適合不過了。
不過除了他之外,還得再找兩人。
李衛東轉身一把抱住了於莉,問道:“媳婦,你想不想當這院裡的管事大爺?”
於莉翻了翻眼,一把拍掉李衛東作怪的手道:“我才不幹呢,好處沒有,屁事一大堆,說不定還得被人在背後罵,你看那三位,整天搞些吃力不討好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後罵他們呢!”
“那是因為他們不行!要是你上位了,有我給你撐腰,這院裡誰敢不聽你的?”
“那也沒用啊,易中海他們三人管事大爺當得好好的,哪有那麼容易換人。”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只要你點頭,我就能想辦法把事情給辦成,換了新的管事大爺,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總有亂七八糟的事情找我們麻煩。再說了,你當上了管事大爺,也更方便開展工作。”
於莉聽著不禁有些心動。
倒不是對權力的渴望,而是她對某些事情早就看不過眼了。
但她雖然是居委的工作人員,回到家,依舊是普通的住戶。
那些街坊只會聽易中海三人的話,根本不會聽信她半句。
“這事能行?”
“能!”李衛東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道:“我既然敢跟你說,就代表著對這事有把握,不過我得幫你找幾個幫手才行,管事大爺的位置不好坐,我得再幫你找個幫手,能幫忙遮風擋雨的。”
說到這個的時候,李衛東突然就想起了秦淮茹。
這女人最近很聽話,或許該給她點甜頭。
就算她坐上了一大爺的位置,李衛東也絲毫不擔心她會反叛。
因為這個位置是沒有油水的,也就能在四合院裡抖抖威風。
其他的好處一點沒有。
秦淮茹還得依靠著李衛東給她貼補,才能將日子過好。
這種情況下,說什麼也不可能背叛李衛東。
“要是這樣的話,我沒問題!”於莉道。
“那就等著吧,扶你上去之前,得先把那三人給拉下來!”
“嗯嗯!”
夫妻倆三言兩語間,就決定了這院裡管事權利的交替。
於莉完全不擔心李衛東會做不到這事。
她的丈夫啊,有能耐的很呢!
俗話說權力是最好的椿藥。
想著能夠當上管事大爺,於莉的喜滋滋地去熱菜,白麵饅頭,燉吊子。
李衛東從後面摟住於莉的小蠻腰,頭抵著於莉的頭。
於莉感受到耳邊傳來的粗重喘息聲,骨子裡一陣酥麻,差點站不穩。
“死樣兒,天還沒黑,讓鄰居看見就不好了,快鬆開。”
手腳麻利地把燉吊子裝在碗裡端上了桌。
李衛東好幾天沒有吃白麵饅頭了,拿起一個就開吃,不時的還吃一口於莉遞過來的肥腸。
還別說,於莉現在的手藝真是不錯,白麵饅頭鬆軟,還帶著淡淡的麥香味。
吃完飯後,天依然沒有黑,於莉卻等不及了,關門關燈,衝到了裡屋裡。
脫掉繡花小襖,蹬掉圓口布鞋,鑽進了被窩裡,準備跟李衛東學習開車。
李衛東拉住她的小手,耐心解釋道:“學開卡車,必須得先學習掛檔。”
於莉很快就摸到了檔位,開始上上下下的練習起來。
考過駕照的同志都知道,練習掛檔是一件單調乏味的事情。
於莉撥弄了十分鐘,便再也忍耐不住了,用飽含期望的眼神看向李衛東:“教練,我能上車實操嗎?”
李衛東能說啥,只能點頭了。
於莉歡呼一聲,爬到了車上,一腳油門踩下,自吸發動機發出陣陣轟鳴聲。
半個小時後,於莉無力地癱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頂棚。
以往見李衛東開車很輕鬆,現在輪到自己親自操作,才發現如此累人。
於莉強忍住痠疼起身去堂屋用水盆接了涼水,又兌了熱水,取來一條毛巾來到床邊,幫李衛東清洗過後,自己也收拾乾淨,這才重新上了床。
兩人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
凌晨三點,雞鳴聲還未響起。
何雨柱家卻已經燈火通明,雖說四點才是出發的時間,但總得早點起來準備才行。
李衛東跟於莉夫婦早早過來幫忙不說,就連聾老太太也在幫著張羅。
不遠處,易中海悄悄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看著何雨柱那屋的光亮,他的臉色一片陰沉。
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後,便朝外走去。
何雨柱要結婚了,那阻攔何大清進城,並讓他更改口風的事情,也得趕緊做起來。
不然等何大清來到四合院,什麼都遲了。
出了院子後,易中海摸到了自己昨晚提前藏在外面的腳踏車,跨上去後,腳下一蹬,車輪子便轉悠起來。
對於何大清這個相交二十多年的老鄰居,易中海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甚至已經猜到何大清會在什麼時候動身,從哪條路回四合院。
騎著腳踏車來到正陽門外後,易中海將車子擺到一邊,自己攏著袖子蹲了下來,默默的觀察著路過的行人。
他相信只要何大清出現,自己肯定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在他守株待兔的同時,李衛東也正跟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倆說著事。
“我沒有猜錯,剛才易中海出門去了,多半是跑到城門口蹲人,不過他怕是要白跑一趟了,何大叔一早就寫信過來說過,他不會在今天進城,到時蹲不到人的易中海,很有可能會找他住處那邊去。”
何雨水聞言問道:“那咱怎麼辦?證據都已經準備好了,就怕他到時死不承認。”
李衛東冷笑一聲道:“由不得他不承認,你回頭把那些證據交給如新,他知道該怎麼做的,以易中海的個性,咱們想要用這些證據拿捏住他是不可能的,交給派出所的同志,只要他不想進去吃牢飯,一準會老老實實的交代所有的事情。”
何雨水恨聲說道:“我倒是希望他進去吃牢飯!”
李衛東笑笑,沒有再說話,轉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何雨柱,推了推他道:“拉著個臉幹嘛?我知道你念舊情,但現在可不是念舊情的時候。
人家把你拿捏得死死的,就差直接把你弄成跟他一樣的絕戶,好給他養老了!
趕緊去洗把臉,好好準備一下,等會該去接新娘了!”
何雨柱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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