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內,李衛東跟秦淮茹熱情的交流了一番。
兩個小時候後,兩人才從地窖裡出來。
分別的時候,秦淮茹還給李衛東提了個醒。
「許大茂跟閻埠貴家的閻解放都看上了我堂妹,你要是真想幫何雨柱的話,我這有個辦法。」
「嗯?什麼辦法?」
「今天許大茂不是給何雨柱打進了醫院嗎?我偶然間聽說了一件大事。」
秦淮茹說到這個時候,一臉的神秘兮兮的樣子,似乎知道什麼驚天大訊息。
李衛東看她這模樣,不由來了興趣,道:「你說,我聽著。」
「許大茂在醫院裡做了個全身檢查,我本來是想去看他一眼的。
沒想到剛好聽到醫生找他談話。
說他除了那什麼小之外,什麼活力也很低,基本上不大可能有孩子。
這不就是不孕不育嗎!
難怪上回我在藥鋪看到他抓藥。」
...
聽到這話,李衛東腦子裡瞬間閃過一道靈光。
他總算知道許大茂為什麼接二連三的跑去買野山參了,而且要要求年份要長的。
一般的補藥,根本不需要用到這麼好的山參。
多半就是為了治療那不孕不育的毛病。
嘖嘖嘖,真沒想到,許大茂這人長得牛高馬大的,卻是個天生的絕戶。
就是可惜了婁曉娥這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本來李衛東就想要收拾許大茂,誰讓這貨想要擋自己的財路。
現在面對送上門的把柄,他自然要好好操作操作。
本來想叫秦淮茹去散播的,但轉念一想,怎麼說秦淮茹現在也是她的女人了。
而且這段時間還挺聽話的,不能坑她。
許大茂可是個陰毒的小人,最擅長在暗地裡使絆子。
對了,剛才秦淮茹不是說閻解放想要撬何雨柱的牆角嗎?
作為何雨柱的好兄弟,李衛東覺得自己有必要幫他一把。
沒理由眼睜睜看著何雨柱的相親物件被撬走。
閻解放可是一位好同志哇!
於是,李衛東湊到秦淮茹耳邊細聲嘀咕了幾句。
秦淮茹聽完後眼神大亮。
要是換成於莉的話,讓她幹這些事情或許會有些心理障礙。
但秦淮茹可不同,她以前就沒少幹類似的事。
不就是借刀殺人嘛,老本行了!
並且,她做起這種事是毫無愧疚感。
輕門熟路,技術熟練,保準一點把柄都不會留下。
「行,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貼貼的,不過嘛~」
說完,秦淮茹舔了舔嘴唇,期盼的看向李衛東。
李衛東自然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立馬伸手進口袋想要掏錢。
不想手剛***兜裡卻被秦淮茹按住了。
秦淮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嬌嗔道:「哎呀,人家不是想要那個了!」
她咬了咬唇,用手指在李衛東胸前畫著圈,道:「我是想說,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多陪陪我?畢竟,畢竟我也三十多了,又是個正常的女人……」
雖然秦淮茹沒有明說,但李衛東還是秒懂。
不就是食髓知味了嗎,這個簡單,多吃兩根野山參補一補就行了。
再說了,從國營9621廠胖廚子那裡買來的藥酒還在倉庫裡存放著呢!
「只要你把這件事辦好,我就特意抽出一天時間陪你,行了吧?」
秦淮茹連忙小雞啄
米般的點頭。
她本想再跟李衛東多聊一會,可惜剛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棒梗可是還在醫院裡躺著呢!
自家的兒子,自家疼。
即使是交給堂妹秦京茹看著,她依舊不放心。
依依不捨的從李衛東懷中脫離後,秦淮茹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李衛東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砸吧了一下嘴後,也跟著回去了。
當他回到四合院的時候,於莉還沒回來,倒是有一道肥胖的身影矗立他家門口。
這人不是於胖子還能是誰?
見到李衛東回來後,於胖子立馬湊了過來。
「妹夫,我這有個事情要跟你說!」
「嗯?什麼事?」
於胖子立馬將自己的謀劃跟李衛東說了出來。
李衛東詫異的看了於胖子一眼,沒想到他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下起手來卻十分狠辣。
但也正符李衛東的心意,他還就怕於胖子心慈手軟。
在這年頭,搞錢才是正經事,搞不到錢,想吃頓肉都難。
「行,就按你說的做,不過要再等等,現在時機還不到,咱們要麼不做,做了就要直接把他給摁死。」
「行,妹夫,我都聽你的!」
「嗯,吃飯沒?」
於胖子撓了撓頭道:「還沒呢,老頭子又不知道跑去跟誰吃飯了,我這不想著來你這蹭一頓嘛!」
李衛東搖了搖頭道:「今兒個於莉不回來吃飯,咱們隨便整點,將就著吃一頓?」
「我無所謂,有得吃就行!」
「那好!」
李衛東說這就擼起袖子走進了廚房。
找來了幾顆雞蛋和麵粉,整了兩份清湯麵條。
再一人添上一個雞蛋,最後撒上一點蔥花,就算是完事了。
雞蛋是笨雞蛋,雞蛋湯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麵條是於莉手工做成的,格外的筋道順滑,咬上一口,還能感覺到麵條的Q彈。
於胖子似乎是餓了,一大碗麵條很快便吃的乾乾淨淨的,連湯都沒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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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家。
「啥?被秦淮茹拒絕了?你咋跟她說得?」
「就按你吩咐的那樣唄。」
「放屁!」
閻埠貴剛要放聲大罵,就看到閻解放又擺出了那副熊樣的,只能強行安耐住。
「解放,那秦京茹你也看到了吧?」
閻解放用力的點了點頭。
閻埠貴問道:「那你秦京茹覺得怎樣?」
閻解放有些羞澀的說道:「比翠花要好多了!」
「人家那是黃花閨女,你那一個半掩門的跟她比?」閻埠貴氣的直喘粗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生出這麼個兒子。
但沒辦法,自己的種,總得幫著打算好才行。
「一會你我給你兩塊錢,你去買幾個雞蛋,再去找秦淮茹說說。只要秦淮茹鬆口了,其他的事就好辦了。」
閻埠貴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心都在滴血。
兩塊錢啊!可算是要了他的老命。
但不幫著閻解放把媳婦娶回來,這兒子怕是真的要成為個天天躺在炕上呻吟的廢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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