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忍得了啊?
何雨柱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打定了主意,今天要給許大茂來個狠的。
“告派出所是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想去!
我倒要看看,派出所的同志要怎麼處置你這種調戲良家婦女的人!”
許大茂嚇了一跳。
他也就嘴上說說,真讓他去派出所,他是不敢的。
不然,等公安同志問起原因,他要怎麼說?
自己因為把人家的相親物件拐出來吃飯,所以被人逮過來了?
如果是正常談朋友倒沒什麼。
別忘了,許大茂可是有婦之夫,跟婁曉娥扯了證的那種。
到時少不了扣上亂搞男女關係的罪名。
一旦被定罪,別說丟工作了,還有可能吃花生米。
“傻柱,柱子,何雨柱!咱有話好好說行不?”
何雨柱冷笑一聲道:“現在知道要好好說了?剛才不是還嚷嚷著去派出所嗎?”
許大茂一陣訕笑,道:“都是鄰居,咱商量著解決就行了。”
“鄰居?你現在想起我們是鄰居了?”何雨柱想也不想的,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個大嘴巴子。
這一把掌把許大茂給打懵了,沒等他破口大罵。
何雨柱已經在場上嚷嚷起來:“各位街坊,都過來看看,這人叫許大茂,都已經結婚了,還把我相親物件拐出來下館子,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嗎?
哦,對了,他是軋鋼廠的放映員,以前沒少幹這種事,你們到周圍打聽一下,就能知道這傢伙以前的那些壯舉,妥妥的負心漢一個!”
周圍被吸引過來的觀眾瞬間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起來。
原本還憤怒無比的許大茂如同被澆了盆冷水般,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今天這事要是傳到婁曉娥跟她父母的耳裡,那他就完蛋了。
婁家雖然大不如前,但整治一下他許大茂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他心裡已經將何雨柱恨得要死,可打又打不過,只能嘗試著跟他商量:“傻柱,別這樣,這事確實是我對不住你,要不咱回院裡再說?”
何雨柱只是軸,但並不是蠢。
好不容易抓住機會,自然是給許大茂一個狠的,讓他好好長長記性。
不遠處,於胖子看著許大茂吃癟的這一幕,笑得直抽抽。
這會什麼仇都給報了。
此事過後,許大茂必然身敗名裂,到時候他只能縮著尾巴做人。
放映員的工作肯定得丟了,到時候再收拾他,簡直易如反掌。
沒辦法,這傢伙太毒了。
斬草不除根的話,將來倒黴的就是自己。
這些道理李衛東跟於胖子掰扯得明明白白的,他自然知道要怎麼做。
這邊的動靜越鬧越大,跟著許大茂一起過來的秦京茹眼見不對,立馬轉身熘到了一邊。
她雖然腦子不大靈活,但也知道大姑娘被當街抓包,是要被人戳嵴梁骨的。
不過,經過剛才的事情,她也弄明白了一些東西。
她只想找個能養她的男人,倒是不在意許大茂是否結婚了。
只是許大茂跟沒有他自己吹噓的那麼厲害,連個傻柱都鬥不過。
看他剛才被何雨柱拎出來的時候,根本不敢吭聲,太窩囊了。
而何雨柱雖然沒有許大茂說得那麼不堪,但也是個衝動易怒的主兒。
這樣的人,值得託付終身嗎?
想到這些,秦京茹嘆了口氣。
這兩人都不靠譜的話,那她該嫁給誰啊?
也不知道那個叫李衛東的事一個什麼樣的人。
光從長相來看,肯定要比何雨柱跟許大茂強得多。
人群中,許大茂見何雨柱把他往絕路上逼,也是十分火大。
“孫賊,我跟你拼了!”
在明知不敵的情況下,竟咬牙撞向何雨柱。
何雨柱哪會慣著他啊,伸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把許大茂抽了出去。
隨後坐在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往許大茂身上招呼著。
眼看著許大茂只剩出的氣了,秦京茹不敢再繼續看戲,真要打出個好歹,那她也跑不了。
畢竟她是何雨柱跟許大茂起衝突的主要原因。
“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人了!”
被秦京茹這麼一扯,何雨柱總算停手了。
再看許大茂的模樣,連他自個都嚇了一跳。
心下雖然害怕,但何雨柱嘴可沒軟。
“這次算你好運,不然我非得把你打出屎來。”
秦京茹聞言瞥了眼底下,許大茂待得地方不止何時溼了一塊。
“屎沒打出來,倒是尿給打出來了。”
“什麼?”
見何雨柱看過來,秦京茹連忙搖了搖頭。
隨後說道:“趕緊把他送醫院吧,別一會出事了。”
何雨柱哼了一聲,但還是將許大茂給弄了起來。
待看到他狼狽的下半身,聞到那股子騷臭味道,不由嫌棄的撇了撇嘴。
秦京茹不敢走開,只能跟著何雨柱跟許大茂一起去往醫院。
三個人磨蹭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許大茂身上都淤青都消散了一些了,才來到醫院。
剛要進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邊走了出來。
那人看到何雨柱三人時,先是嚇了一跳,隨後看了秦京茹幾眼後,便快步的離開了。
連招呼都沒打。
何雨柱一臉疑惑的看著那人的背影,滴咕道:“這閻解放跑醫院來幹嘛?也沒聽說他家有誰病了啊!”
至於來看望棒梗,這不像是閻家人會做的事,看望病人就得帶禮物,閻埠貴哪捨得啊。
而且那閻解放跑得那麼快,就好像後面有狗在攆一樣。
何雨柱跟秦京茹兩人先是把許大茂送去治療後,才來到棒梗住的病房。
剛好撞上秦淮茹提著一袋東西出來。
看到何雨柱後,秦淮茹一把將手裡的東西塞給了他。
何雨柱一臉疑惑的問道:“秦姐,這是什麼?”
秦淮茹撇了撇嘴道:“閻解放送的花生米。”
“啥?”
何雨柱跟秦京茹都震驚了,還有拿花生米過來看望病人的?
真是聞所未聞。
吐槽完後,不知為何,何雨柱心中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盯著秦淮茹問道:“姐,閻解放好端端的怎麼會過來?”
“這還用問?當然是為了討媳婦了。他看上京茹了。”
“啥?”
“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拒絕他了。”
秦淮茹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無奈。
她怎麼也沒想到,閻解放拿著一代花生米過來,就敢跟他說,讓她把秦京茹介紹給他當媳婦。
難道他以為自己的花生米是鑲金邊的嗎?
就算是再熟的親戚也不敢這麼做,更何況他們只是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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