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住戶們在這個寒冷的冬日夜晚,見證了四合院歷史上最滑稽的事情。
吃完晚飯後,住戶們跟以前一樣,三三兩兩的晃悠著往中院走去,他們要去參加今天晚上的四合院大會。
因為大傢伙都清楚晚上四合院大會的目的,所以顯得更加興奮,邊走邊聊。
“你們說三大爺今天晚上會怎麼收拾於秋華?”
“這個還真說不準,於秋華可不是一般人,以前許大茂也收拾過她,結果沒有任何結果。”
“這次不一定了。於秋華在何文慧面前鬧事,是大傢伙都看到的。”
“何文慧那姑娘在咱們四合院裡算是好人了。”
“是啊,小姑娘很有禮貌,每次遇到我,都會主動打招呼。”
“上次我家的煤球滅了,何文慧得知後,主動跑到我家幫我引了煤火。”
“還有,我娘上次不小心在後院摔倒了,多虧何文慧冒著遲到的危險,將我娘送到了醫院,還墊付了這醫藥費。”
....
不得不說,何文慧在四合院裡的聲譽好極了,大傢伙都想看到於秋華吃癟,所以不到三十分鐘,四合院裡的住戶都聚齊了。
就在這時候,閻埠貴揹著手從後面出來了。
大傢伙看到閻埠貴的時候,頓時都皺起了眉頭。
因為四合院大會在四合院裡,是一件神聖的事情,是一家大事情,是一件威嚴的事情,具體的體現就是每次開大會,管事大爺都要搬來一張四方桌子,可以說沒有四方桌,就沒有四合院大會。
而此時閻埠貴就沒有搬桌子。在最開始的時候,四合院的住戶還以為閻埠貴身為管事大爺,不屑於幹這種事情,由閻解成或者是三大媽扛桌子,可是他們踮了踮腳往閻埠貴身後看去,卻沒有看到三大媽和閻解成的身影。
賈張氏還等著看好戲呢,見此情形,扭著屁股湊上去,冷聲道:“三大爺,大傢伙都說你小氣,但是今天可是開四合院大會,你總不能連桌子都不帶吧?”
閻埠貴正想著該如何跟住戶們解釋,現在聽到賈張氏的話,差點氣暈了過去。
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賈張氏,趕緊回去,這事兒跟你沒關係。”
“哎吆吆,三大爺,我也是四合院裡的住戶,事情怎麼可能跟我沒關係。”
“你.....”
賈張氏看到閻埠貴被懟得無言以對,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跟閻埠貴的鬥爭中取得勝利,得意的笑了兩聲,轉身站到了一旁。
秦淮茹悄悄的朝著賈張氏豎起大拇指:“娘,你還真是厲害!”
“那是當然,老婆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賈張氏說道這裡,停頓了片刻,朝著閻埠貴看了看:“等會還有好戲看!”
“好戲?娘,你在說什麼?”
“你等著就是了。“賈張氏嘴角微微翹起。
這時候,閻埠貴已經走到了人群中央,看著大傢伙說道:“各位,我閻埠貴在這裡感謝大傢伙,放棄休息的時間來到這裡參加四合院大會。
你們團結的精神讓我身為感動。
但是在這裡,我要宣佈一個遺憾的決定,因為一些突發的事情,今天的大會取消了。”
此話一出。
現場響起一陣倒吸氣聲。
四合院內的空氣瞬間上升了好幾度。
四合院的歷史上,還沒有出現過即將召開的大會又被取消的事情。
很快那些身處疑惑中的四合院住戶都圍了上來,大聲問道。
“三大爺,為什麼要取消大會啊。”
“三大爺,什麼是突然狀況啊。”
“我可是連飯都沒有吃飽,就來參加大會,你不能這樣忽悠我們啊!”
....
議論聲中,賈張氏得意看向秦淮茹:“看到了嗎,這就是所謂的好戲。”
秦淮茹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佩服賈張氏:“娘,你不會就站在這裡看好戲吧?”
“當然不不會!”賈張氏整了整衣領,捋了捋花白的頭髮,讓自己看上起整整齊齊的,然後邁著四方步走了上去。
她擠進人群中,湊到閻埠貴跟前,冷笑道:“三大爺,召開大會是你說的,現在你又決定不召開大會了,怎麼著,當我們這些人是什麼?隨便你擺佈的傀儡嗎?”
賈張氏的聲音很大,而且還很尖銳,瞬間就壓倒了其他的聲音。
閻埠貴看到賈張氏上來就感覺到不妙,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道:“因為有突發的事情。”
“什麼事情?”
“我....”
賈張氏徹底佔了上風,冷聲說道:“你今天要是說不出來,就是故意欺騙我們!作為四合院的三大爺,你竟然敢這樣做!”
閻埠貴聞言,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不停的抬起胳膊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賈張氏繼續說道:“當初街道辦選你們當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是讓你們為四合院的群眾服務的,並不是讓你們欺騙我們的。”
“你要是繼續隱瞞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去街道辦找王主任。”
閻埠貴更加慌張了。
他心中有點後悔下午作出的決定。
本來按照閻解成做法,已經成功拿捏住了劉海中,他只需要坐在家裡,等著於秋華去取回舉報信就可以了。
但是。
是他不信任閻解成,決定自己出手,召開四合院大會來對付於秋華。
這畫蛇添足的做法,非但沒能解決於秋華,反而讓自己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這件事我知道!”
眾人扭過頭去,只見劉海中從遠處揹著手緩步走來。
看到劉海中出現,閻埠貴總算是鬆了口氣。
那些住戶們則有些搞不懂了。
在四合院裡,劉海中這個二大爺,跟閻埠貴一向不合,今天為何會替劉海中出面的。
吃了幾十年鹽的賈張氏也有些犯糊塗了。
不過她還是遵循本能快步走上去,攔在了劉海中跟前:“劉海中,到底什麼事情,你要是敢胡說,那就是想包庇閻埠貴。”
“賈張氏,這陣子是不是沒挨收拾了!”劉海中可不像閻埠貴那樣溫柔,對著賈張氏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訓斥。
別看賈張氏敢在閻埠貴齜牙,卻沒不敢得罪劉海中。
原因很簡單,閻埠貴是老教員,是文化人,做事情有一定的底線,而劉海中也不同。
這個來自鄉下的鍛工,一向蠻不講理,而且還喜歡喝酒,每次酒醉之後,就會抄起皮帶摔打劉光福和劉光天。
別的住戶都以為他是喜歡揍孩子,但是賈張氏卻清楚,劉海中是借打孩子,來向四合院裡的住戶們展示自己的野蠻。
讓四合院裡住戶不敢輕易招惹他。
這看似笨拙的做法,卻很有效果,四合院裡的住戶聽到劉光福和劉光天的慘叫聲後,確實很少去招惹劉海中了。
畢竟人們也許不怕老教員的說教,而害怕銅釦皮帶。
賈張氏被劉海中嚇唬住之後,只能訕訕的站到一旁。
劉海中揹著手,板著臉來到人群中間,大聲說道:“剛才我已經跟於秋華談過了,她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表示以後不會再騷擾何文慧了。另外,關於於秋華家的白麵,那確實是我送給他們家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於秋華家實在是太窮了。每天都吃不飽飯,我身為四合院的二大爺,幫助住戶,有錯嗎?”
不得不說,劉海中還是有幾分能力的,僅僅幾句話就讓四合院裡的住戶們無話可說。
四合院裡的住戶們當然不會幼稚到相信劉海中願意幫助四合院裡的住戶,更別說還會送給於秋華幾十斤白麵了。
但是。
他們卻不能提出任何疑問。
因為幫助貧困住戶是管事大爺們的義務,就算劉海中將自己整個家都送給於秋華,他們也沒辦法指責。
劉海中見住戶們不吭聲了,接著說道:“好了,時間已經晚了,大傢伙明天還要上班,都先回去吧!”
住戶們無奈的搖搖頭,嘆著氣離開了。
閻埠貴這時候才鬆了口氣,他的脊樑上出滿了冷汗。
劉海中走過去,譏笑道:“老閻,你就這麼一點本事啊?”
閻埠貴冷哼一聲,道:“劉海中,要不是你惹出來這些破事,我用得著陷入如此境地嗎?對了,於秋華那邊怎麼樣了,你搞定她沒有。”
提起於秋華,劉海中才想起還要回去給於秋華湊錢。
壓根沒有理會閻埠貴的問題,轉身急匆匆的回到了屋裡。
此時二大媽已經得知了中院發生的事情,她走起眉頭說道:“老劉,今天大院裡怎麼亂糟糟的。”
“跟你沒有關心!”劉海中說了一句話,轉身進到裡屋,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二大媽站在門口,看著劉海中這樣子,疑惑道:“劉海中,你幹什麼呢?”
“我給咱們兩個準備的養老金放在哪裡了?”劉海中急躁的說道。
劉海中有三個兒子,並且還是軋鋼廠的七級鍛工,就算是退休了,還能有退休工資了。
所以並不像易中海那樣,沒有兒子,需要準備一大筆養老金。
但是。
劉海中大兒子劉光齊,在保定那邊當了上門女婿(目前已經回來了,但是養老金是之前攢下的。)
劉光福和劉光天在劉海中的毆打下,當了白眼狼,明確表示以後不會再給劉海中夫婦養老。
在這種情況下,劉海中每個月從七十多塊錢的工資中取出五塊錢存下來,當做是養老金。
經過這麼多年的積贊,已經有不少了。
“你真是喝酒喝糊塗了,養老金就在我孃家陪嫁給我的箱子裡。”二大媽走到床邊,順手往裡面摸去,從裡面抽出一個木箱子。
箱子是由紫檀木製成的,上面有優美花紋和曲線,從包漿的顏色看,應該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是二大媽那時候嫁給劉海中時唯一的嫁妝,據二大媽的娘介紹,這箱子二大媽的祖爺爺傳下來的。
二大媽的祖爺爺雖然不是什麼在品級的官,卻擔任了縣城裡的獄卒,藉著看守牢獄的機會,從中掙到了不少錢和不少東西。
這口箱子就是其中之一。
劉海中這會正著急著,也顧不得珍惜這個箱子了,掀開箱子,從裡面取出一把錢數了起來。
總共是二百三十塊錢,劉海中咬咬牙從裡面取了二百塊錢,裝進兜裡。
二大媽見此情形,有些慌了,拉住劉海中的胳膊:“劉海中,這大晚上的,你取這麼多錢幹什麼!”
“你別管,我有急用。”劉海中想要甩開二大媽。
二大媽並沒有鬆手:“急用?這可是咱們兩個攢下的養老錢,現在幾個兒子都指望不住,你把錢都花了了,那麼咱們老了該怎麼辦?!”
“老了?現在要是不把這些錢拿出去,我馬上就在蹲在笆籬子裡。”
“你,你幹了什麼!”
“你別管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劉海中甩開二大媽的胳膊,走進了黑暗中。
翌日。
陽光照常升起,金色的光輝驅散了寒夜的漆黑。
街道辦王主任吃過早飯之後,一大早就騎著腳踏車來到了街道辦。
剛走到街道辦的門口,一道身影就從旁邊躥了出來。
速度之快,要不是街道辦王主任反應迅速,說不好腳踏車就撞到了那人。
王主任嚇了一跳,差點摔倒在地上,她雙腿撐住地面,扭頭看去。
“於秋華,一大早的,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沒錯,攔路的人正是於秋華。
她昨天晚上收到了劉海中的錢,當時興奮得差點跳了起來。
但是劉海中卻警告她,要是不盡快把舉報信收回來,非但會把這些錢要回去,還會讓她好看。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