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您放心,現在一大爺不在大院裡,我這個三大爺一定會頂上去,保證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將何文慧同志安排好的。”
閻埠貴眼睛一轉,立刻意識到現在是表現的好時機了。
自從王衛東當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爺,劉海中這個二大爺就不管事了,幾乎是退居二線了,要是能趁機取得王主任的信任,說不定能晉升為二大爺。
在四合院裡,閻埠貴一向看不上劉海中,劉海中只是初小畢業,只是一個空有一身蠻力,只是個知道揮大鐵錘的鍛工,憑什麼成為四合院裡的二大爺,憑什麼能壓他一頭,這不公平。
王主任雖然清楚閻埠貴的小心思,不過也沒有在意,只要閻埠貴能把事情辦好就行。
“那這事兒就委託給你了,我還得回去。”
交待清楚後,王主任匆匆的離開了四合院。
閻埠貴一直目送王主任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這才轉過身看向何文慧:“何文慧同志,走,咱們去看一看你的新房子。”
所謂的新房子其實就是一間殘破的屋子,因為有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門鼻上的大鐵鎖已經鏽跡斑斑。
何文慧從兜裡摸出鑰匙插進去轉了兩下,大鐵鎖卻沒有絲毫動靜。
“裡面可能上鏽了,你等著,我回去拿一點菜籽油。”
閻埠貴為了完成街道辦王主任的任務,也是下了血本,一溜煙的跑了回去。
這時候,於秋華正好帶著何文遠和何文達從外面走進來。
這陣子,缺少何文慧的工資,何家的日子很快就過不下去了,最後連饅頭都買不起了。
於秋華這個十幾年沒有幹過活的人,也不得不帶著何文遠和何文達到菜市場當臨時工。
雖然她們老的老,少的少,並沒有多少力氣,幹不了什麼重活,但是菜市場的領導還是可憐她們,給她們超額髮放了工資。
現在於秋華三人每天能掙到五毛錢,錢數雖然不多,也夠他們一家生活所需了。
“該死的何文慧,要不是她這死丫頭不孝順,老婆子我用得著這麼辛苦嗎?”於秋華邊揉著痠疼的手腕,邊氣憤的罵道。
雖然她們在菜市場乾的已經是最輕鬆的活計了,但是畢竟是體力活,只是幹一上午,就渾身腰痠背疼,整個人就像是要死過去一樣。
何文遠也揉著胳膊,抱怨道:“就是,娘,你把何文慧辛辛苦的拉扯大,她竟然敢跟咱們家脫離關係,良心簡直就是被狗吃了。”
何文達也想罵兩句。
但是他連小學都沒有讀完,壓根就無法組織語言。
就在他想要絞盡腦汁,罵幾句出口氣的時候,無意間往右邊看去,正好看到何文慧站在一間破屋子前。
“娘,娘,你看,何文慧在那裡幹什麼呢!”
何文慧?
於秋華停下腳步,扭頭看去,最開始的時候,她還不以為然,以為何文慧只是站在那裡等人。
但是,當她的目光著落在何文慧手裡的鑰匙上,眼睛頓時一亮。
很顯然,何文慧拿著這把鑰匙,意味著她又得到了一套房子,要是能把這套房子也搞到手,即使不賣錢,也可以租給別人居住。到時候她們三個就不用每天辛辛苦苦的到菜市場幹活了。
這樣想著,於秋華的心中一陣狂喜。
她用胳膊碰碰何文遠的胳膊。
這時候,何文遠還一臉的懵逼,皺著眉頭說道:“娘,何文慧那死丫頭已經不會管咱們的死活了,你為什麼還要再搭理她?”
於秋華撇撇嘴解釋道:“你知道什麼,何文慧現在分到了房子,要是咱們想辦法把房子搶過來的話,那以後就不用幹活了。”
不用幹活了....這話就像是一道道鐘聲在何文遠的腦海裡響起起來。
“娘,你看我的!”
何文遠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到何文慧跟前:“何文慧,聽說你又分到房子了?”
何文慧其實早就看到了於秋華她們,只是害怕被她們找麻煩,這才裝作沒有看到,現在被何文遠逼到臉上,只能轉過身。
她將鑰匙緊緊的攥進手心裡,瞪著何文遠冷聲說道:“何文遠,我已經辦理了斷絕關係手續,現在我跟你們何家已經沒有關係了,是不是分到房子,跟你們也沒有關係。”
這話一出,何文遠當時氣的臉色漲紅。
在以前,無論何文遠犯了再嚴重的錯誤,何文慧都會原諒她,包容她。
在原著中,何文遠曾屢次欺負劉洪昌,甚至把劉洪昌和何文慧結婚的被單子搶走,做成了衣服,何文慧知道後,也沒有生氣。
她小小年紀不學好,在大街上鬼混,被人佔了便宜,於秋華氣得要把她攆出何家,又是何文慧出面幫她求情。
可以說,在何文遠的意識中,何文慧永遠不會生她的氣。
截然不同的結果,讓她感覺到難以接受。
何文遠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心中憤怒的情緒,衝著何文慧扯著嗓子喊道:“何文慧,我是你的妹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
這時候,於秋華也走了過來,趁機說道:“就是,何文慧,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是何文遠是你的親妹妹,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她,你現在趕緊向何文遠道歉!”
要是在以往,何文慧這會迫於壓力,說不定還真會向何文遠道歉,但是她現在已經認清楚了何家人的真見面。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何文慧冷笑兩聲道:“於秋華,何文遠,我再重複一遍,我們已經斷絕了關係,現在就跟陌生人一樣,你們不要再想糾纏我了!”
聽到這話,於秋華的臉色冰冷起來,指著何文慧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小賤人,當初我就該將你溺死到馬桶裡,不過你既然要跟我斷絕關係,誰讓我這個人心腸好呢,我也同意,只是有一個要求。”
本來已經不準備理會她們的何文慧瞪大眼:“什麼條件?”
何文慧也想明白了,於秋華就是個黏皮糖,一定會緊緊的粘著她。
要是付出些許代價,比如幾十塊錢,能夠將這個黏皮糖甩掉,那麼何文慧並不介意。
於秋華等的就是這句話,她指著那間破屋子冷聲說道:“何文慧,你只要將這套房子給我們家,那咱們從此就真正的一刀兩斷了。”
何文慧聽到這話,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於秋華竟然有這麼大的野心。
不過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於秋華要是不貪得無厭,她也不會跟於秋華斷絕關係了。
何文慧再次見識於秋華的真面目之後,咬著牙說道:“絕對不可能!你已經佔了我一套房子的便宜,這是軋鋼廠剛分給我的,我絕對不會交給你。”
於秋華冷哼一聲:“你這姑娘,怎麼這麼傻啊,你把這套房子交給我,然後再去問軋鋼廠要一套房子啊,如此一來,你不就沒有損失了?”
何文慧驚呆了。
她見過無恥的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見何文慧不配合,於秋華板起臉說道:“何文慧,既然如此,你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說著話,她衝何文慧指了指:“何文遠,何文達,你們快過去,將何文慧手裡的鑰匙搶過來!”
“好勒!”
兩人聞言挽起袖子,沒有一絲猶豫就撲了上去。
何文慧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敢直接動手,一時間竟然驚呆在了原地。
等她反應過來,何文達已經抱住了她的腰,而何文遠則拼命的撕抓她的手,企圖將鑰匙從她的手裡搶走。
“你們幹什麼,快住手啊,即使你們搶到了鑰匙,這套房子的手續是我的,跟你們也沒有關係。”
何文慧一邊拼命的掙扎,一邊扯著嗓子喊道。
“別聽她的,何文遠,何文達,你們趕緊將鑰匙搶到,只要搶到了鑰匙,這套房子就是咱們的了。快點動手!”
於秋華見何文遠和何文達兩個人緩了下來,連忙扯著嗓子催促道。
“你這臭女人,竟然敢騙我們!”
何文遠和何文達反應過來,連忙重新開始爭奪,他們此時竟然不顧何文慧的安危了,何文遠將何文慧的手指頭都掰青了。
就在何文慧感覺到堅持不住,準備鬆開手的時候。
遠處傳來一道驚呼:“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正在廝打的幾人齊齊扭過頭看去,只見閻埠貴大步朝這邊走來,他手裡還拎著半瓶子菜籽油。
何文慧見到閻埠貴連忙喊道:“三大爺,快來幫忙,他們要搶鑰匙,要搶這間屋子。”
這話差點將閻埠貴嚇得魂飛魄散。
要知道幫助何文慧安置在這間屋子,是街道辦王主任交給他的任務,要是沒有辦法完成,房子反而被於秋華搶走的話,那他閻埠貴肯定會捱罵,說不定還會被從三大爺的位子上趕下去。
光天華日之下,四合院竟然發生了搶奪房子的事情,並且就在閻家的門前發生了,他這個三大爺也算是當到了頭。
意識到這一點後,閻埠貴的速度更快了,幾乎眨眼的功夫,這位老教員就像是運動健將似的,衝到了幾人面前。
他板著臉,瞪著幾人說道:“何文遠,何文達,你們趕緊放手!”
於秋華見閻埠貴出現,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只是現在鑰匙馬上就要到手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於秋華衝著何文遠和何文達喊道:“你們繼續搶,只要搶到鑰匙,屋子就是咱們的了!”
何文遠和何文達都不是那種老實人,當然不會聽於秋華的,兩人再次奮力爭搶起來。
這一幕出乎了閻埠貴的預料。
他在四合院裡當了幾十年的三大爺,平日裡雖然很少管事,但是一旦說了話,那些住戶們都還是會聽的。
哪裡會想何家的這幾個,非但不聽,反而繼續爭搶。
閻埠貴感覺到他的那張老臉此時已經被幾人扇腫了。
“好啊,你們真以為我這個三大爺是個擺設,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厲害!”
閻埠貴扭頭朝屋內喊道:“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你們老爹被人欺負了,趕緊滾出來!”
此時正是正午時間,閻家的幾個孩子正圍在四方桌前,啃著黑窩窩頭,聽到閻埠貴的喊聲,都嚇了一大跳。
“在四合院裡,誰還敢跟咱爹動手?”
“不知道,不過聽聲音,咱爹挺著急的。”
“別猶豫了,咱們要是不出面,以後肯定會被其他住戶看扁!”
.....
三人想明白後,扔掉黑窩窩頭,抄起棍子和掃帚就衝了出來。
三人都是壯小夥子,再加上帶了武器,看上去氣勢洶洶的樣子。
這就是閻埠貴這位老教員能夠成為四合院三大爺的依照。
這年月,只要家裡的兒子多,就算是有了依仗,能夠橫著走路。
何文遠和何文達看到閻解成他們衝過來,心中頓時生出了畏懼,鬆開了手。
何文慧連忙躲在了閻埠貴的身後。
於秋華看到這一幕,氣得渾身打哆嗦:“何文遠,何文達,你們兩個真是沒有一點用,不就是三個人嘛,你們就害怕這個樣子了!”
何文遠不服氣的頂嘴道:“娘,你站在旁邊,又不會被打,自然說得輕巧了,有本事你現在衝上去,將何文慧手裡的鑰匙搶過來。”
“你們....”於秋華氣得直跺腳。
此時她也意識到,有閻家人護著,搶鑰匙是不可能了,於是轉過身就準備離開。
閻埠貴連忙側步擋著她:“於秋華,你搗了亂,現在就這麼走了?”
噗嗤,於秋華突然笑出聲了,緩聲解釋道:“三大爺,都是一場誤會,我們就是想看看何文慧手裡的鑰匙長什麼樣子,誰知道這丫頭的反應太激烈,所以才會引起爭吵。”
聽到這個理由,閻埠貴神情有些古怪:“於秋華,我是四合院三大爺,是紅星軋鋼廠小學的老教員,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你騙誰呢?!”
於秋華見閻埠貴不接受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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