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圍在這裡看了半天,就是為了等著破案的,你們兩家人在這裡打嘴仗是幾個意思?
有心急的住戶推了推閻埠貴:“三大爺,你趕緊把案子破了,我們還得回家吃飯呢,吃了飯還得上班,時間緊得很。”
正覺得被奪走了風頭的閻埠貴得意的點點頭。
大步走上前,看著於秋華說道:“我是四合院裡的管事大爺,現在我命令你們讓開。”
“這是我家,你說要搜查,就搜查啊,你是....”於秋華翻了個白眼,想把閻埠貴懟回去。
閻埠貴卻是有備而來的,打斷她:“是你家沒錯,但是又不是你家。”
這話一出,非但於秋華一臉懵逼,就連圍觀的住戶也摸不著頭腦。
於家住在這裡,這明明就是於家啊。
閻埠貴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緩聲說道:“於家大娘,你們確實是住在這裡,街道辦確實也把房子分給了你們,但是你們是不是還沒有辦理手續啊?”
於秋華聞言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昨天由於時間緊迫,他們在街道辦確實沒有辦理手續,說好的,今天去街道辦辦理的....結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閻埠貴見於秋華不吭聲,得意的說道:“既然你們沒有辦理手續,那這屋子就還是我們四合院的,我身為四合院的管事大爺,自然有權力進入。”
說著話,閻埠貴揹著手大步走進了屋內。
於秋華和何文濤一時間竟然不敢攔著他。
當然了,他們也確定閻埠貴找不到證據。
賈張氏和秦淮茹,還有住戶們,見此情形,都進到了屋內。
由於何家是剛搬來的,並且沒有攜帶行李,屋裡是空空蕩蕩,眾人尋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找到。
何文濤看著閻埠貴得意洋洋的說道:“老東西,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閻埠貴是四合院的三大爺,還是老教師,在四合院裡一直深受尊敬,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叫“老東西”,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當時就想收拾何文濤。
可是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到剩餘的滷肉。
十斤滷肉呢!就算是幾個人敞開肚皮吃,也吃不完,總會留下一點。
可是。
出乎閻埠貴預料的是,他們把屋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
閻埠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難道猜錯了,偷肉的不是何家人?
不可能啊。
閻埠貴在四合院生活了幾十年,自認為對四合院裡的住戶很瞭解。
那些住戶們平日裡也許愛佔一些小便宜,但是要說讓他們偷東西,他們還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哈哈哈,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給我道個歉,然後離開!”
何文濤看到眾人再次無功而返,徹底的興奮了,站在屋裡跳著腳說道。
他話音剛落,秦淮茹一把抓住了何文遠的手。
何文遠臉色大變,支支吾吾:“你,你幹什麼!”
“幹什麼?等下你就知道了。”秦淮茹伸手從何文遠的兜裡掏出了一塊滷肉。
何文遠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塊肉自己藏得那麼隱秘,還能被秦淮茹發現。
看到那塊從何文遠兜裡摸出來的滷肉,何文濤當時就瞪大了眼睛,指著何文遠的鼻子罵道:“何文遠,昨天晚上吃肉的時候,你不是說自己把肉吃完了嗎?還從我手裡把最後一塊肉搶走了,這裡怎麼還有一塊,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在沒有吃完之前,就把肉藏了起來。”
何文遠翻了個白眼:“昨天晚上吃飯,你們一個個的都跟餓狼似的,我要是不藏一點,恐怕早就被你們吃光了。“
看到何文遠一副不講理的樣子,何文濤也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當然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把秦淮茹他們打發走。
何文遠抬起頭,一臉無辜的看向秦淮茹:“這位大姐,你有什麼問題嗎?”
“有問題,問題大了,這塊肉就足以證明,你昨天晚上偷偷的溜到我家了,偷了我家的肉。”秦淮茹冷聲說道。
何文遠臉皮一抖,一雙小眼睛咕嚕嚕轉了幾圈:“這位大姐,這塊肉壓根就不是你家的,你可別亂扣帽子,你知道我這個人老實巴交的,你讓我背黑鍋我還真扛不住啊。“
“好,那你說,這塊肉是哪兒來的?“秦淮茹指著何文遠手中剩下的那塊肉質地細膩油亮,而且很新鮮的滷肉問道。
“大姐,我都說了,你就別再糾纏這個事情了,我都說了,這塊肉不是你家的,你又不信。“何文濤繼續裝傻充愣:“這是我在大馬路上撿到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此話一出,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何文濤。
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何文濤還敢在這裡胡攪蠻纏,這功力簡直比賈張氏還要厲害。
不過....
現在賈家佔據了道德的上風,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秦淮茹暗暗給賈張氏使了個眼色,示意賈張氏可以發揮八成功力。
賈張氏站在旁邊,看著何文濤和何文遠在那裡表演,早就忍受不住了。
在以往的四合院裡,只有她可以胡攪蠻纏,只有她可以欺負住戶們,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傢伙,竟然敢在她面前班門弄斧,那豈不是找死。
不過為了賈家的肉,賈張氏只能忍了,這一次,她忍得很辛苦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還好,現在終於不用忍了,賈張氏嘿嘿一笑,神情猙獰起來。
“哼,何文濤,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誰敢在我面前耍花招。“
賈張氏的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殺氣,一步一步的朝何文濤和何文遠走去。
看到賈張氏那陰森森的眼神,何文濤嚇了一跳。
何文濤的膽子其實並不大,別看他在外人面前整天嗚嗚喳喳的,其實別人一發火,他就萎了。
在原著中,隔壁胖嬸經常到何家當著何文濤的面搶何家的東西,何文濤連一句話都不敢說,由此就能知道他就是那種外強中乾的人。
何文濤吞嚥了一口唾沫,顫聲道:“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現在已經解放了,不能動私刑。“
何文濤的語速極快,但是卻不夠利索。
“哼,動私刑?我怎麼會動私刑呢!我就是想教訓教訓小偷。”賈張氏也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伸手揪住何文濤的領子,一字一頓道:“小偷,我再問你一遍,這塊肉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你放手,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何文濤嚇得渾身哆嗦起來,眼淚汪汪的看著賈張氏:“大媽,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賈張氏鬆開了手,何文濤趕忙後退幾步,站定之後,深吸一口:“這塊肉是我在大馬路上撿到的....“
何文濤不是傻子,現在要是承認了偷肉,輕則會被狠狠的教訓一頓,嚴重一點的話,說不定還會被攆出四合院。
現在劉洪昌還沒有從港城回來,他們一家人要是離開了四合院,住在哪裡呢?
見何文濤堅持剛才的說法,賈張氏清楚不給這小子來一點厲害的,他是不會招認了。
賈張氏挽起袖子,不等何文濤反應過來,就一拳砸在了何文濤的肚子上。
頓時,何文濤感覺到五臟六腑彷彿被人攪成了一團,胃酸、胃液都湧了出來。
“噗通。“何文濤直接摔倒在地,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看著賈張氏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和驚懼。
“死老婆子,你竟然敢打我!”
何文濤大聲叫嚷道。
“我就是幹打你了!你還敢狡辯!“賈張氏怒聲喝道,上前一步揪住何文濤的衣襟:“說,這塊肉究竟是哪裡來的!“
何文濤眼睛一轉,突然嚎啕大哭起來:“沒天理了啊,我就是撿了一塊肉,就要被打,這世界上還有道理可言嗎?”
何文遠這個時候,也衝出來,伸出雙手就想去抓撓賈張氏:“死老婆子,你敢打我弟弟,我跟你拼了。”
賈張氏一腳踹翻何文遠,然後上前,對著何文遠就是幾個耳光,將何文遠的臉抽腫了。
何文遠捂著臉,眼珠子通紅。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周圍圍觀的住戶看到這一幕,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賈張氏這是火力全開啊!
要是換成別的住戶被賈張氏揍,住戶們肯定衝上去幫忙了。
但是。
何家自從來到四合院後,所表現出來的素質,已經深深被住戶們厭惡了。
就算是傻子都知道,何家的肉不可能是在大馬路上撿到的。
開玩笑,這年頭人們連肚子都填不飽,一年到頭也不吃一口肉,要是得了一塊肉,那就跟命根子一樣寶貝。
誰會讓肉掉在大馬路上呢!何文濤的藉口簡直就在侮辱四合院眾人的智商。
這個時候,四合院的眾人,肯定不會上去幫忙。
賈張氏很久沒有如此的痛快了,在以前,每次她想撒潑動手,總是有人上前攔著。
雖然也沒有太大的用處,總歸是束手束腳的,感覺到有些不爽。
但是這一次,她得好好的開心開心了。
特別是何文濤和何文遠看著年輕,其實就是兩個小卡拉,壓根就不是她的對手。
賈張氏左手揪住何文遠的衣領子,右手對著何文濤的面部就是一拳。
“砰!“
何文濤的鼻血頓時流了下來。
這一拳,賈張氏使足了勁兒,差點把何文濤的牙齒打落。
“哎呦!“
“媽呀!救命啊!要殺人了啊!“
“救命啊!“
“救命啊!“
....
聽到何文濤和何文遠的哭嚎聲,於秋華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作沒看到了。
在於秋華的想法中,這次於家處於道德的下風,她原本是打算讓何文濤和何文遠裝可憐,來博取賈家和住戶們的同情,從而矇混過關,從這件事情中抽身出來。
沒想到賈張氏也是個不講理的老婆子,跟於秋華差不多。
於秋華清楚,像他們這種人,沒有佔據道理的時候,還要強坳,現在佔據了道德高峰,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於秋華深吸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賈張氏說道:“賈家大娘,是文濤和文遠兩個孩子不爭氣,我們是從小地方來的,沒有帶足乾糧,昨天晚上,他們聞到了肉香味,所以才會溜到你家,拿了一塊肉。”
拿....賈張氏簡直驚呆了,揉了揉耳朵才意識到自己沒有聽錯。
賈張氏差點笑出聲啊。
在以往,只有他們賈家把偷東西,形容為拿,沒想到現在算是遇到了同行。
“好好好,我算是見識了,既然你們拿了我家的肉,就該賠償!”賈張氏冷笑兩聲道:“我們也不要多,只要你們雙倍賠償就可以了,我家丟了十斤肉,你只要賠我們家二十斤肉,今天這件事就算是了結了。”
賈張氏當然想把何文濤和何文遠兩個小畜生送到笆籬子裡,讓他們一輩子也出不來。
但是。
在滷肉的誘惑下,賈張氏還是很從心的選擇了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二十斤肉啊,就算是給棒梗送去五斤,賈家還能剩下十五斤,五斤分給秦淮茹,十斤不就是她賈張氏的了嗎?
自從劉洪昌當上四合院一大爺後,賈家就連番遭遇眾創,前前後後賠出去不少錢,以前從四合院住戶身上薅到的那點羊毛,早就花光了。賈張氏已經足足半年沒有吃過肉了,她幾乎忘記了肉的滋味。
現在遇到了這個機會,自然不能放棄。
“十斤肉....你家丟了十斤肉?”於秋華神情詫異。
賈張氏重重點頭:“確實是十斤!”
於秋華扭頭看向何文濤:“文濤,你昨天晚上拿回來的肉,好像至於兩三斤吧,這是怎麼回事?”
何文濤瞪大眼說道:“賈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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