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傻柱願意幫忙,破涕為笑,在傻柱臉上吧唧一口。
傻柱得了獎勵,喜得合不攏嘴巴,屁顛屁顛的出了屋子。
四合院距離紡織廠足有十多里地,靠著兩條腿走到那裡,肯定得累壞。
傻柱可是個聰明人,出了屋子,直接來到前院,敲響了閻埠貴的家門。
“三大爺哪,快開門。”
閻埠貴正在屋裡跟三大媽湖紙盒子,聽到聲音三大媽站起身就要去開門。
閻埠貴一把拉住了她:“別開,外面的是傻柱,誰知道他這次又想搞什麼事情。”
三大媽雖然覺得把傻柱關在外面不合適,但是想到傻柱前幾年還偷過他家的車軲轆,現在更是剛從笆籬子裡放出來,便又重新坐了下來。
向傻柱這種蹲過笆籬子的人,誰也不願意跟他打交道。
任憑外面的門敲得砰砰響,兩人躲在屋裡不出手,裝作家裡沒有人。
不過外面的是傻柱啊,四合院有名的聰明人。
他走到窗戶前,裝模作樣的往裡面瞅去,裡面黑乎乎的,什麼都看不到。
傻柱裝出看到了閻埠貴的樣子,扯著嗓子喊道:“三大爺,我看到你了,你就別躲了。”
閻埠貴信以為真,氣得罵了一句:“嗨,這小子屬猴的吧!”
被抓個正著,只能站起身拉開了門。
看到傻柱一臉喜色的站在門外,閻埠貴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何雨柱,你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還得湖紙盒子呢!”
傻柱搓搓手:“三大爺,我想借你家的腳踏車。”
聽到這話,閻埠貴心頭一顫,扭頭就想把門關上,可是傻柱早就防著他,伸出大手一把抓在了門上。
閻埠貴一個老教師的力氣,怎麼可能比傻柱大呢!
嘗試了兩次,意識到關不上門後,閻埠貴不耐煩的說道:“傻柱啊,你以前偷過我家的腳踏車軲轆,你覺得我會把腳踏車借給你嗎?”
傻柱不以為然的說道:“三大爺,看你這話說的,我以前是幹了一些蠢事,但是經過教育,我現在變好了,你不能總拿老眼光看人。當然了,我知道你的規矩,不就是騎一次腳踏車五毛錢嘛。我有錢。”
傻柱說著從兜裡摸出五毛錢。
閻埠貴眼中閃過一絲意動,不過並沒有伸手去接,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傻柱,不是三大爺不願意把腳踏車借給你,只是五毛錢是好幾年前的價格了,現在已經漲價了。得一塊錢。”
“不就是1塊錢嘛,我出了。”傻柱今天有正事要幹,也顧不得跟閻埠貴掰扯了,從兜裡摸出一張一塊錢的票子,塞進閻埠貴手裡。
閻埠貴剛才其實也只是炸胡傻柱,這些年,大院裡的腳踏車多了起來,誰也不願意花五毛錢租他家的腳踏車了。
開玩笑,騎一次腳踏車能夠買五斤棒子麵了,誰捨得啊!
沒想到傻柱竟然上鉤了,怕這個冤大頭反悔,閻埠貴忙把一塊錢揣進兜裡,把腳踏車從屋裡推了出來。
“傻柱啊,大爺的腳踏車可是新腳踏車,你要是磕了碰了,可得照價賠償。”
“呵,我記得你的腳踏車買了有十來年了吧?還是新車啊,三大爺哪,我看啊,三大媽現在也是新媳婦。”
傻柱推著腳踏車,飛快的奔出了四合院,氣得閻埠貴在後面直跳腳:“這個混不吝,早知道我就不把腳踏車借給你了。”
閻埠貴的腳踏車雖有些年頭了,保養得確實不錯,傻柱騎上腳踏車飛快的往紡織廠駛去。
走到半路的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什麼,捏住車子閘停在了半道上。
他突然停下不打緊,後面一位騎腳踏車的年輕人只顧著跟旁邊的果兒說笑,沒有注意到傻柱,差點撞了上來。
年輕人把腳踏車拎起來紮好,走到傻柱面前,冷聲道:“誒誒誒,我說你這個老同志是怎麼回事,騎著腳踏車好好的,你停下幹嘛!”
他剛才差點摔倒,被旁邊的果兒看了個正著,此時心中充滿了怒火。
傻柱不屑的看著年輕人:“老同志?小夥子,你說我是老同志?”
傻柱長得著急,最忌諱別人說他年紀大。
這年頭的年輕人都講究面兒,跌了面兒,肯定得找回來,要不然會被果兒看不起。
那年輕人二話不說從腳踏車把上抽出鏈條鎖,衝向了傻柱:“老傢伙,今天不讓你見識見識小爺的厲害,你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大鵬,你真是帥氣!”旁邊的果兒為男友的勇勐鼓掌助威。
年輕人似乎已經看到傻柱抱頭求饒的場景,可惜的是,他小看了傻柱。
傻柱之所以被稱為四合院武神,並不是因為他喜歡暴打許大茂,而是他從小習武,手頭上有兩下子。
傻柱面對呼嘯而來的腳踏車鏈條,沒有任何畏懼,深深吸一口氣,勐地抬腳踹在了年輕人的肚子上。
腹部一陣巨疼,年輕人被踹出了半米遠,倒在地上捂住肚子大聲的呻吟。
傻柱有心上去說兩句狠話,好好的教訓年輕人要尊老愛幼,那果兒見男友被虐了,已經扯著嗓子喊了起來:“不好了,有人當街行兇了,快來人啊!”
餘光瞥見熱心群眾圍過來,傻柱心中直呼大事不妙,翻身騎上腳踏車,狂奔而去。
這事兒他本來是佔理的,可是誰讓他是剛從笆籬子裡出來的呢!萬一被帶到了派出所,說不定又得蹲一段時間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傻柱並沒有前往紡織廠,而是扭頭往四合院派出所的方向駛去。
他已經想明白了,如果直接去找何雨水,依照何雨水的性格,肯定不會答應幫他把棒梗救出來。
】
還不如去找何雨水的丈夫小片警。
即使小片警不願意見到他,估計親戚的面子,也不得不幫忙。
不得不說,傻柱的腦瓜子有時候還挺聰明的。
正在記錄居民檔桉的小片警聽到外面有人找,放下筆,隨口問道:“是誰找我來著?”
傳達室的秦大爺道:“那人說是你的哥哥,讓你趕緊出去。”
“哥哥?不對啊,我沒有哥哥啊。”小片警有點迷湖了,他只有兄妹三人,只有他一個男孩子。
懷著疑惑,小片警跟著秦大爺來到了大門外,看到那個在大樹下踱來踱去的身影,小片警心中數百頭草擬馬奔過。
“那個,秦大爺,我不認識那人,他要是再來找我,你就把他轟走!”
可惜為時已晚,傻柱已經看到了小片警。
他歡呼著衝了過來:“妹夫,妹夫,我是何雨柱啊!”
小片警:.........
秦大爺:.........
雖然小片警不願意見到傻柱,但是他也不能不承認自己是傻柱的妹夫。
只能衝著秦大爺尷尬的笑笑:“我剛才看錯了....”
秦大爺重重點頭:“對,離那麼遠,肯定是看花眼了。”
傻柱拉著小片警的手說:“妹夫,你是不是不想見我。”
小片警:......
秦大爺:........
沒得法子,小片警只能把傻柱請到了派出所外面的大樹下,從兜裡摸出一根菸給傻柱點上。
“哥,你今兒來有什麼事情?”
“誒,看你這孩子說的啥話,我沒事還不能來看看你嗎,你可是我的妹夫,我關心你有錯嗎?”
知道傻柱是個胡攪蠻纏的人,小片警決定快速解決戰鬥。
“哥啊,我所裡還有一大堆活等著做,咱們等晚上再聊,我請你喝酒。”
說完,他轉身就要走,卻又被傻柱給拉住了。
“別急啊,妹夫,我今兒有事情找你。”
“啊?你沒事啊,那好了,我走了。”
“我真有事。”
“你沒事?”
“有事!”
“有.....”
“......”
小片警清楚今天是躲不過去了,他要是丟下傻柱不管,這個混不吝就能在派出所門口大聲嚷嚷。
無論傻柱再不對,再不好,他畢竟是何雨水的哥哥,被派出所的領導知道了的話,肯定得批評他。
小片警長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看向傻柱:“哥,你有什麼事情?”
傻柱踩滅菸頭:“說出來真不好意思。”
小片警:“不好意思就不要說了。”
傻柱:“........”
小片警無奈的扶住額頭:“哥,你是何雨水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有事情就直接說吧,能幫忙的話,我一定會幫忙。”
傻柱:“一定能幫忙,我想讓你把棒梗放出來。”
小片警倒抽一口氣,差點暈過去:“哥,我只是個小片警,不是派出所所長,不,就算是所長也不能隨便放任,更何況棒梗犯的可是大罪,他偷竊重要裝置,在區裡面是掛了號的。”
他有點後悔了,剛才就應該厚著臉皮,頂著被罵幾句,不認傻柱這個哥哥。
傻柱不以為然道:“盜竊裝置的事情,我最清楚,棒梗也是被賈張氏騙了,就跟我一樣,他是被誣陷的。”
小片警翻一個白眼:“賈張氏可不是這麼說的,她說棒梗才是主謀,再說了,銷贓的地方是棒梗找的,他怎麼可能不瞭解實情。”
傻柱:“你啊,怎麼那麼死腦筋呢!難怪這麼多年了,還只是一個小片警,你把筆錄改一下不就行了。”
小片警:“...........”
這次他沒有再說話,扭頭直接跑進了派出所,他怕再多跟傻柱說一句話,就會犯錯誤。
“誒誒誒,妹夫啊,你怎麼能這樣呢!一點親戚情面都不顧?”
傻柱看著小片警的背影,氣得直罵娘。
他想不明白,棒梗那麼好的孩子,派出所的人怎麼會了解呢!
但凡他們多跟棒梗接觸一下,就會知道棒梗是無辜的。
........
沒能讓小片警出手救棒梗,傻柱也沒有臉面回四合院,他知道秦淮茹一定會跟他生氣。
推著腳踏車,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傻柱突然看到一個身穿中山裝的大帥比從面前經過。
嗨,這不是劉洪昌嗎?
當初,棒梗正是偷了劉洪昌的裝置,才會被抓進去的。
如果劉洪昌能夠幫棒梗說兩句話,那麼棒梗豈不是就能無罪釋放了?
傻柱雖然不懂法,但是也清楚只要苦主不追究,派出所也不會多管閒事的道理。
他大步追上去攔住了王衛東的道路。
“害,劉廠長,咱們又見面了。”
王衛東剛視察城郊工地回來,勞累了一天,正準備回去休息,看到是傻柱,也沒有心情應付。
無精打采的說道:“何雨柱啊,你有事嗎?”
傻柱重重點頭:“有事兒,我想讓你給棒梗出具一封求情信,讓派出所把棒梗放出來!”
王衛東皺起了眉頭:“傻柱,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啊!”傻柱摸了摸腦門,並沒有感覺到燙熱。
“沒有發燒,怎麼會說胡話呢!”
“你.......”傻柱的暴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本想狠狠的收拾王衛東一頓,可是想到棒梗還在笆籬子裡受苦,只能把怒火強壓下來。
舔著臉笑道:“劉廠長,棒梗還只是一個孩子啊,他在笆籬子裡蹲了那麼久,已經受到了懲罰,你就不能放過他嗎?”
王衛東呵呵一笑,道:“還只是個孩子?我記得棒梗早就滿十八歲了吧?再說了,他偷盜重點裝置,就該受到懲罰。倒是你,能夠出來,運氣可真是好!”
說完,王衛東也不願意跟傻柱多囉嗦,轉身進了小院。
傻柱萬萬沒想到王衛東竟然不給他一點面子,站在院子外跺著腳罵道:“好你個劉洪昌,這筆賬我傻柱記下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知道我傻柱的厲害!”
傻柱雖然嘴上叫囂得厲害,可是卻不敢動手,他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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