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吸血?什麼叫吸血?!秦京茹,你會不會說話了你?我是你堂姐,要不我是,你現在還在鄉下餵雞呢,我拿你點好處怎麼了?”
秦淮茹說著就上手去推秦京茹。
秦京茹一個不察,被秦淮茹推得倒退了好幾步。
這下週圍那些偷偷聽八卦的工人們可沒法再裝傻了。
王衛東開會的時候三申五令的說過,咱們紅星的人,不去幹違法犯罪的,也不要瞎惹事,但也不能讓外面的人給欺負了。
最先衝上來的,還要數秦京茹的同事小芳,她本來就擔心秦京茹的安全,一直沒有走遠。
一看那個自稱是秦京茹堂姐的人動手了,哪還忍得住?
她也沒對秦淮茹動手,只是將秦京茹攔在身後,對著秦淮茹吼道:“你誰啊?怎麼能推人呢?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就是,耍橫耍到我們這來了,還有沒王法了?”
“去叫保衛科的人過來,這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來的。”
被眾人指指點點的秦淮茹一點不帶畏懼的,她只是在公安同志面前畏畏縮縮的,在其他人面前,依舊是橫得不行。
她雙手叉腰,挺起胸膛罵道:“關你們什麼事?關你們什麼事?我們自家人說話,有你們事了?都給我滾一邊去!”
“嘿,你這人還來勁是吧?就算是一家人,那也不能動手動腳的,你把這當成什麼地方了?”
“對,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呸!”秦淮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道:“你們不歡迎我,我還不想來呢,秦京茹,你跟不跟我走?你要不跟我走,以後有你好看的!”
秦京茹見有那麼多人給自己撐腰,當下也鼓起了勇氣,本來她就挺煩秦淮茹的。
欠她的那些人情,也早就還給她了,現在還想拿捏自己?做什麼美夢呢!
“秦淮茹,你就別想著從我這找好處了,我告訴你,你那點伎倆在我這行不通,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好啊,好啊,翅膀硬了是吧?”
秦淮茹伸手就想去扒拉秦京茹,定要重新找回自己作為堂姐的尊嚴。
但這裡的動靜鬧得那麼大,保衛科的人早就聽到了。
沒等秦淮茹碰到秦京茹,一隻大手就牢牢的抓住了秦淮茹的手腕。
再順手一扭,瞬間疼得秦淮茹哇哇叫。
秦淮茹剛要罵街,但轉頭一看,一張熟臉便呈現在自己眼前。
這不是菊花衚衕的那個誰嘛?
秦淮茹雖然不記得她的名字,但當年在她手上吃的虧,這輩子都忘不了。
之間這位膀大腰圓的女保衛科科長冷笑一聲道:“秦淮茹,你長能耐了啊,剛出來就敢跑我們這來鬧事,怎麼,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
秦淮茹乾笑了兩聲,終究沒有再顯擺自己那牙尖嘴利的本事。
因為她知道眼前這人是真的敢動手抽她的。
見秦淮茹不說話了,大花同志冷笑一聲,把她丟給了自己的下屬,道:“把她給我叉出去,以後不許她再踏進半步!”
“是!”
就這樣,秦淮茹被保衛科的人丟到了廠外。
其餘的觀眾見此,頓時開始鼓掌叫好。
秦京茹上前感謝了大花同志幾句後,便和小芳一同離開了。
廠外,秦淮茹眼睜睜的看著秦京茹坐上廠巴離開,眼中滿是嫉恨,她覺得這一切都應該是她的。
都是王衛東,都怪王衛東,他寧願幫秦京茹這個賤人,也不願意幫自己。
這個賤人肯定是陪王衛東睡了,才有這樣的好處。
不行,不能這樣,秦淮茹覺得自己該把這些給拿回來。
棒梗和小當他們還在等著自己呢,醫院那高昂的醫藥費她可支付不起。
這事必須找個冤大頭來背。
只是今晚沒了去處,該怎麼過啊?
秦淮茹憂心忡忡的離開了二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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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了!都喊幾遍了?再不過來吃飯,一會我把你們那些東西全給收起來!”
聽到王衛東的威脅,孩子們頓作鳥獸散,洗完手後,一窩蜂的湧進了飯廳。
李嬸早就準備好了一桌子的菜,就等大夥一起開動。
“咦,有糖醋排骨!”小靜眼睛一亮,趴到桌子上就想去夾菜。
但沒等她碰到,一隻大手就將她給來了下來。
小靜一臉委屈的看向王衛東,嬌聲嬌氣的喊道:“爸爸,我想吃糖醋排骨~”
王衛東沒好氣的斜了眼女兒,道:“急什麼,你爺爺還沒來呢!”
小靜都著嘴,很是不滿的坐了回去。
剛走進飯廳的楊振華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
“衛東啊,孩子想吃就讓他吃吧,不用等我們的。”
王衛東搖了搖頭道:“不行,這是規矩,不能讓他們太過放肆,不然以後招呼客人,還以為我們家的孩子都沒有家教呢!”
楊振華對此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他不會過多的去幹涉王衛東教孩子的方式,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性格。
總不會有父母只想讓自己孩子壞,不願讓他好吧?
丁秋楠在一旁看著也沒說什麼,王衛東教孩子的時候,她一向很少插手。
一邊幫四美夾菜,一邊聊起了自己今天聽到的一些事。
“衛東,我聽我嫂子說,今天有人看到秦淮茹跑去那找秦京茹了,兩人還起了衝突。”
王衛東聞言愣了下,問道:“秦淮茹被放出來了?”
丁秋楠點了點頭道:“對,聽說是昨天放出來的。”
王衛東冷笑一聲道:“這女人,白坐那麼多年牢了,估計還沒漲夠教訓。”
“那你打算處置她?”丁秋楠問道。
“不,隨她折騰,我倒要看看她還能折騰出什麼水花。”
丁秋楠頓時沒有再說話,她對秦淮茹也沒什麼憐憫之心,這女人之所以搞成這樣,純粹是她活該。
在賈旭東還活著的時候,就跟何雨柱勾勾搭搭的,後面還被爆出那三孩子都是易中海的。
這個發現讓人心中發寒,任誰也想不到,她跟易中海的心計竟然能那麼深沉。
幹得那些事甚至不能算是個人。
在賈旭東死後,非但沒有反省,反而開始變本加厲。
要不是王衛東機靈,估摸著要被她害死。
...
秦淮茹沒有從秦京茹那裡拿到錢,本來想厚著臉皮到王衛東那裡蹭一蹭。
但是想到前幾次的遭遇,她就打了退堂鼓。
她過夠了監獄裡地獄般的生活,不想再進去了。
可是錢總得找吧?
她總不能看著棒梗、小當和小槐花因為交不起醫藥費被抓起來。
她還指望他們養老呢!
這時候,秦淮茹又想到了傻柱。
傻柱雖然一貧如洗,但是他有徒弟啊。
馬華跟胖子現在都在大飯店裡掌勺,每個月工資不菲。
如果他們願意幫忙的話,問題不就解決了?
於是秦淮茹又回到了醫院中。
她躡手躡腳的走到護士站,看著正在忙碌的小護士,問道:“護士同志,您知道何雨柱同志住在哪間病房嗎?”
護士回過頭,上下打量秦淮茹一番,遲疑道:“您是?”
秦淮茹挺了挺胸膛,自通道:“我是家屬。”
她本來只是想冒充家屬混進病房,誰承想小護士聞言頓時耷拉下臉。
“有你這樣做家屬的嗎?把病人往醫院裡一扔,就不管不顧了!”
說著,她從抽屜裡翻出一張清單,甩到秦淮茹面前,道:“這是何雨柱的藥費清單,他可是一分錢都沒交,你作為家屬趕緊把錢交了!”
秦淮茹是來找錢的,怎麼可能替傻柱交錢。
敷衍道:“您放心,我去看看何雨柱,等回去就湊錢,保證把錢給您交上。”
小護士一想,也是這個理。
反正何雨柱有一條腿截肢了,一時半會也出不了院,不用擔心他會逃跑。
就把房號告訴了秦淮茹。
“,就是這裡了,507。”
秦淮茹推開門,看到傻柱躺在靠近裡面的病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這是一間4個人的病房,門口的床位上躺著一位老大爺。
老大爺看到秦淮茹,小聲問道:“女同志,你找誰?”
秦淮茹指了指傻柱,“大爺我找何雨柱。”
這會何雨柱正處於半睡半醒之中。
他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想坐起身,卻忘記他有條腿差點沒了,掙扎了兩下,差點衝病床上掉下去。
秦淮茹壓抑住心中厭惡,忙快步走上前,把傻柱攙了起來。
“雨柱弟弟,你沒事吧?”
一個雨柱弟弟讓傻柱當場破防,他想起了這些年受到的委屈。
他本是軋鋼廠一個快樂的廚師,每個月能拿37.5塊,吃香的喝辣的,還能在廠長面前吆五喝六的,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
現在竟然變成了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沒有媳婦,甚至連一條腿大都沒有了的人。
這一切都是為了小秦姐姐。
不過,現在一切都值得了,小秦姐姐回來了,小秦姐姐要跟他結婚。
結了婚之後,他們再生幾個兒子,他老何家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傻柱一時間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激動,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子可把秦淮茹噁心壞了。
她下意識的想躲閃,可是又想到還要靠傻柱籌錢,只能輕輕的拍了拍傻柱的肩膀,安慰道:“別哭了,姐回來了,姐再也不走了。”
“真的?”傻柱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瞪大眼睛。
“真的!”秦淮茹重重的點點頭,心中偷笑,傻柱果然還是以前那個傻子,這下事情就容易辦了。
兩人閒聊幾句,秦淮茹話音一轉就把話題扯到了棒梗身上。
“不是我說你,這次你真的辦了件錯事,連累你自己被截肢了不說,棒梗他們還被關起來了,醫院說如果不繳夠醫療費,就要把他們送到監獄。你覺得棒梗他們醫藥費,是不是應該你出?”
傻柱也覺得責任全在他,訕訕的點點頭,道:“小秦姐姐,全怪我,咱們現在是一家人了,我出這筆錢理所應當的,但是我身上也沒錢啊。”
“一分都沒了?”
“沒了,要是有錢,我至於去翻圍牆嘛!”
“你啊,你啊,就是太笨了,你沒錢,你徒弟有錢啊!”
秦淮茹翻了一個白眼,使勁在傻柱腦門上點了一下,道:“當時馬華和胖子拜師的時候,可是給你敬過茶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現在你落了難,他們能袖手旁觀?”
“對了,還有劉嵐,她也是你半個徒弟,也不知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咱們也可以找她借錢。”
傻柱點頭贊同:“我早有找馬華和胖子借錢的想法,這不是還沒等行動,就出事了嘛。你看我現在腿了截肢了,無法走路,要不你去找馬華跟胖子,替我向他們借錢。”
秦淮茹當然不能自個兒去找馬華和胖子。
當年她在廠裡的時候仗著有傻柱撐腰,可沒少欺負馬華跟胖子。
“你是他們師傅,我一個外人去算怎麼回事。”
“但是我也走不了啊!”
“你等等,我去給你找個好東西。”
要說秦淮茹這人精明呢,她進來的時候就瞄到了老大爺的床前擺放著一輛輪椅。
那玩意用來推傻柱正合適。
秦淮茹走到老大爺跟前,笑道:“老大爺,我能借您的輪椅用一下嗎?”
“輪椅,不行不行,它就是我的腳,你借走了,我怎麼用?”老大爺自然是不能同意。
這還是難不倒秦淮茹,只見她眼眶瞬間紅潤起來,輕撩一下頭髮,整個人變得可憐兮兮的。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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