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站在門外的於秋花母女時,王衛東很是驚愕。
尤其是那個何文遠,哪還有以前的威風啊,眼神一直躲躲閃閃的,都不敢與王衛東直視。
留意到這點的王衛東並沒有在意,要是何文遠不怕他的話,反而會高看這女人一眼。
“於師傅,你怎麼過來了?”
於秋花腆著個笑臉道:“廠長,先前的事一直沒能跟你好好道個歉,我今天把這孩子帶過來了,讓她親自給您賠禮道歉!”
說完於秋花就轉頭看向何文遠,何文遠立馬會意的站了上前,朝著王衛東深深鞠了一躬。
“王廠長,先前的事都是我不對,我不該惡人先告狀,更不該誣衊您,經過這段時間的反省,我已經深刻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希望您能原諒。”
何文遠將腰彎得很低,看樣子似乎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王衛東看了一眼何文遠,又看了眼於秋花,最後澹澹的嗯了一聲。
“看在你孃的面子上,先前的事就這麼過去了,希望你能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要是在廠裡犯了什麼錯,我可不會講情面。”
何文遠立即用力的點了點頭,她哪還敢招惹王衛東啊。
王衛東這才點了點頭,對於秋花道:“於師傅,咱也別在外面傻站著了,進去坐吧。”
“不了不了,家裡還有孩子在呢,而且現在也不早了,我們得早點回去,對了,這個您拿著,等明兒殺了給丁醫生燉湯喝!”
於秋花說著就想將自己帶來的老母雞塞到王衛東手中。
王衛東見此連忙推拒,他做人還是很有原則的,怎麼能胡亂收下屬的東西。
“於師傅,這個不行,我不能收,您還是拿回去吧!”
“廠長,這是我們母女的心意,您就收下吧。”
“不行不行,我要收了,別人指不定要怎麼說我,再說了,你家裡也不寬裕,還是拿回去吧!”
於秋花見王衛東態度那麼堅決,最終只好放棄。
旁邊的何文遠一直悄悄的打量著王衛東,她現在發覺,這個王廠長似乎也沒那麼討厭。
自己都那麼對他,他還願意給自己幫忙,這是個好人啊!
王衛東見時間也不早了,讓於秋花母女就這麼回去,多少有些不放心,尤其是於秋花眼神還不好,晚上跟失明人士也沒什麼區別。
想了想後,還是覺得送他們回去得了,自己也順便回四合院拿點東西。
於是便對於秋花說道:“於師傅,我送你倆回去吧,順帶著去去拿點東西。”
於秋花忙揮手道:“啊,這怎麼行,王廠長,還是別勞煩您了,我們自己回去就行。”
王衛東笑道:“都說是順路了,就算不拉你們,我也得跑一趟,行了,你們在這等會,我去把車子開過來。”
說完後,王衛東不等於秋花母女反對,就朝著自己停車的地方走去。
於秋花母女都是頭一回坐車,平時連公交車都捨不得坐,更別說小車了。
這輛車是紅旗那邊給王衛東特製的,說是特製,其實就是根據王衛東的要求,做了一些小改造。
就算是這樣,王衛東這輛車在京城也算是獨一份。
外表看著跟別的轎車一個樣,但裡邊卻有王衛東參與研究的各種儀表盤,座椅是真皮的。
在內飾方面,做工已經跟兩千年那會差不多。
聽說在給王衛東弄出這輛車後,紅旗汽車那邊緊跟著就立了個新專案。
主要內容就是打造一款未來化的轎車。
先前跟解放公司合作的皮卡車已經獲得了大成功。
現在兩個公司對於王衛東的眼光都十分的信任,按照他的要求去做,肯定不會錯的。
於秋花母女兩人上到車上小心翼翼的,那是連腳都不敢伸直,生怕把車子給弄髒。
至於她們帶過來的老母雞,自然是放到了車尾箱。
示意兩人扣好安全帶之後,王衛東便開著車子出發了。
後座,何文遠是又忐忑,又激動。
再看向王衛東的時候,才發現這傢伙其實長得挺帥氣的,為什麼之前沒這種感覺?
從丁家到四合院的路程並不算遠,下車的時候,何文遠很是不捨。
過了這回,還不知道有沒有坐車的機會。
於秋花倒沒什麼感覺,她現在只盼望子女能健康長大,以後能過得安穩就行,有沒有大出息並不是太重要。
兩人進屋的時候,剛好遇到從裡邊出來的何文惠。
看到母親和妹妹,何文惠愣了一下,隨之心裡咯噔一聲,這麼快就回來,該不會是王衛東拒不接受吧?
當何文惠問起這個,於秋花還沒說什麼呢,何文遠就搶著說道:“姐,你誤會王廠長了,他不但沒收我們的老母雞,還親自送我跟媽回來呢,而且他說了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讓我以後好好工作呢!”
聽到這話,不止何文惠,於秋花也跟著愣了下。
何文遠不是很討厭王衛東的嗎?怎麼都開始幫他說起話來了?
何文遠在說完後,也發現了問題,結結巴巴的說了句去把雞放了,便一熘煙似的跑了。
剩下何文惠跟於秋花兩人面面相覷,都感覺這丫頭有些不對勁,但具體是哪不對勁,兩人又說不上來。
另一邊。
王衛東回自己那屋拿了點東西后,經過前院的時候,想了想後,來到了閻家。
閻埠貴此時正在教著小女兒寫作業,聽到腳步聲後抬起了頭。
看到來人是王衛東,臉上頓時浮現一絲喜色,笑著朝王衛東迎了上去。
“衛東,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拿點東西,閻叔最近可好?”王衛東道。
閻埠貴咧嘴大笑道:“當然好,現在院裡少了那幾個事媽,過得不知多舒心!”
王衛東自然知道閻埠貴說得是誰,他心裡也是一樣的想法。
沒了秦淮茹等人給他搗亂,做什麼事都順順利利的,剛開始的時候,甚至還有些不習慣。
“可惜這種日子不會持續太久,那幾個小崽子估計快被放出來了,到時沒人約束著,恐怕只會更加的無法無天。”王衛東提醒道。
閻埠貴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
秦淮茹還在的時候,多多少少還能約束一下她的那三隻白眼狼。
但現在秦淮茹還在牢裡關著,閻埠貴突然覺得自己的處境有點危險。
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
這三個熊孩子沒人看著,怕是要鬧出大事來。
現在這個管事大爺的位置,閻埠貴坐的很舒服,他暫時還不想換人。
但一時半會他又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求助於王衛東。
“衛東,你教下我,這事我得怎麼處理才好?”
王衛東摸著下巴想了想後,道:“或者你試著去找賈張氏商量一下?雖然這三個小崽子不是她親孫子,但畢竟都姓賈嘛!”
閻埠貴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那賈張氏懷孕了,再過幾個月就要生了。”
“啥玩意?”王衛東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一臉驚愣的看著閻埠貴。
閻埠貴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古怪。
“你沒聽錯,賈張氏,的確是懷孕了!”
“誰的種啊?”王衛東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可謂是菊花衚衕的年度新聞了。
閻埠貴搖了搖頭,道:“現在外面眾說紛紜,有人說是許大茂的,有人說易中海的,還有人說是衚衕口的那個老鰥夫李老頭的,我估計就連賈張氏自己也不知道是誰的。”
王衛東嘴角抽了抽,道:“這經手人還真不少啊!不過應該跟許大茂沒關係,他都已經被醫院判定不育了,哪還有這個能力?”
閻埠貴點了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前幾天老許夫婦過來找賈張氏了,聊了好一陣,臨走的時候,還給賈張氏留了筆錢,似乎有要認下那個孩子的意思。”
王衛東瞪大了眼睛,剛想說不會吧,可轉念一想,許大茂已經沒有生育能力,要是他們不想辦法找個孩子,那許家可真就絕戶了。
抱過來的孩子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好歹有感情,也一樣姓許。
不過嘛,王衛東覺得這事情沒那麼容易。
賈家那三孩子雖然說是易中海的種,但易中海明顯已經放棄了他們。
這樣一來,賈張氏肚子裡的那個,自然也成了易中海想要爭取的物件,
別看易大媽跟易中海吵得歡,在這個事情上,她絕對會跟牢裡的易中海彙報。
想要有人養老送終的,可不只是易中海。
這事啊,且有得鬧。
想到這些,王衛東看向閻埠貴的眼神,不免帶上些同情。
等到賈張氏把孩子生下來,這院子又要熱鬧起來了。
閻埠貴也想到了這點,臉色頓時變得悽苦起來。
這些人可不會理他是不是院子的管事大爺,懟起來的時候一樣不講情面。
而王衛東雖然同情閻埠貴,但心裡還是很期待這一場好戲上演的。
有熱鬧誰不想看啊?
安慰性的拍了拍閻埠貴的肩膀後,王衛東便離開了。
剛出院子,王衛東就遇到了另一個熟悉的身影。
“雨水?”
“衛東哥?”
何雨水看到王衛東很是驚愣,他們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面了。
王衛東看著何雨水,心中多少有些複雜。
何雨水是明確跟他表達過好感的,而且還把她在四合院的房間賣給了他。
對於王衛東來說,她的分量甚至比冉秋葉還要重點。
畢竟不管何雨水再怎麼仇視何雨柱,兩人都是親兄妹。
她把房子賣給自己,就等於是徹底斷了兄妹關係,這份人情,王衛東不記不行。
何雨水心中同樣複雜莫名,尤其是王衛東現在的地位越來越高,兩人的距離自然也是越來越遠。
她捋了捋頭髮,微低著頭對王衛東說道:“好久不見了,聽說丁醫生給你生了對龍鳳胎,恭喜你啊,衛東哥。”
“謝謝,你最近還好嗎?之前你不是說要跟物件結婚了嗎?”王衛東道。
“已經黃了,對方聽說了我哥的事情,嫌棄我的家庭不行,就和我分手了。”
王衛東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過了好一會才問道:“那你現在在做什麼?還在紡織廠上班?”
何雨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王衛東見此心中暗歎,看來得幫上她一把才行,畢竟自己還欠著她一份人情。
“明天有時間嗎?”
“嗯?”何雨水一臉疑惑的看著王衛東。
“有時間到紅星廠來一趟,我那邊正在招募人手,你可以試試。”
“衛東哥,我……”
不等何雨水拒絕,王衛東就直接拍板道:“就這麼決定了!我還有事,得先回去了,你有什麼話,等明天說也一樣。”
隨後王衛東便快步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何雨水的心緒更加的複雜了。
雖然明知道兩人已經不可能了,但她心裡還是在幻想著,要是當初兩人在一起了,現在會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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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長,外面有兩人說想見您!”
才回到辦公室,屁股剛挨著凳子,王衛東就接到了門衛那邊打來電話。
就算不問王衛東也知道,來的肯定是冉秋葉和何雨水兩人。
給門衛室那邊說了一聲,沒過多久,冉秋葉跟何雨水兩人就來到了王衛東辦公室。
她們倆都有見過對方,但卻並不熟悉。
因為王衛東的出現,導致冉秋葉跟何雨柱兩人沒了交集,自然不會去研究對方的情況。
王衛東招呼著兩人坐下後,一旁的陳雪茹給冉秋葉跟何雨水兩人送上了一份表格。
容貌俏麗,身材凹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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