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京城三十幾裡外的賈家莊,一群青年正在荒地裡忙活著搭布篷。
只是一個個心不在焉的,明顯心思放在了別處。
用心觀察就會發現,這些小夥子的眼神,不時就會飄向不遠處的一道靚麗的身影。
都說要想俏,一身孝,秦淮茹可以說是完美的詮釋了這點。
那身白色孝服,讓她顯得更加的美麗動人。
尤其是那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更是我見猶憐。
只不過眼饞歸眼饞,社員們不敢上前搭話。
沒辦法,人家婆婆可是十里八鄉出名的惡婦。
昨晚,長輩們就已經叮囑過,十萬,百萬,千萬不要去招惹賈張氏一家。
除非,家底夠豐厚。
...
賈張氏一家人在賈家莊名聲並不好。
進了城之後,生怕被窮親戚們黏上,平日裡幾乎不回村。
逢年過節回來看望老太太,也是擺出城裡人的譜。
後來,老太太身體不好,想去城裡看病,被賈張氏拒絕了。
她還聲稱老太太平日裡只顧著幫幾個小兒子幹活。
應該讓小兒子們負責養老看病,最後,連每年的五斤粗糧也不出了。
賈家的不孝,惹怒了老賈的幾個兄弟。
他們跟老賈斷了親。
老太太百年後,身為大兒子的老賈,連捧罐子的資格都沒有,被全村人戳脊梁骨。
從此之後,賈家再沒回過賈家莊。
這一次,賈張氏為了省錢,想把賈旭東埋到祖墳裡。
賈旭東的叔伯們本來不願意,但是又想著賈旭東可憐,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誰承想,賈張氏回到賈家莊後,又擺起了城裡人的譜。
不是嫌棄飯菜放油少,就是說道路上都是泥土。
要不是看在死者為大的份上,誰願意幫他們辦理喪事啊?
純粹的吃力不討好。
...
秦淮茹並不知道這些年輕人的心思,此時正一邊啜泣,一邊跟傻柱說著悄悄話。
“雨柱弟弟,這次要不是你,姐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秦淮茹含淚帶俏的小模樣,讓傻柱骨頭裡泛起一陣酥麻。
他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屁股撅得更厲害了,那弓著腰的樣子,懂得都懂。
“秦姐,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也太不容易了。
作為鄰居,我哪能袖手旁觀啊。
秦姐,雖然現在不是時候,但我還是想跟你說一下,你得為以後的日子考慮啊!
就你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還得照顧惡婆婆,怎麼支撐得住?
要我說,你還是找個合適的人改嫁吧!”
秦淮茹一下就聽出了傻柱的意思,這是暗示讓她嫁給他。
要傻柱還是以前那個食堂班組長,秦淮茹還能考慮一下。
畢竟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他們母子四人完全不成問題。
但自打王衛東搬進四合院後,秦淮茹的眼界也提高了。
三十七塊五算什麼,人家王衛東還是車間主管呢,那工資不比廚子高的多啊。
以前還覺得雙方差距太大,不大可能。
但現在大家都是二婚,老大別說老二。
要真跟王衛東結婚,還能白送他三個子女,這可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
上一次王衛東沒買她的白菜,秦淮茹覺得不是自家白菜不好。
而是,自己還不夠主動。
只要半夜往王衛東被窩裡一鑽,他一個大小夥子能把持得住?
...
不過目前秦淮茹還需要傻柱幫忙,她肯定不能把話說得太死,只能將原因都推在賈張氏身上。
秦淮茹哀嘆道,“柱子,姐又不傻,你賈哥走了,我肯定得為將來做打算.
不過我婆婆那人你也是知道的,要沒她的允許,但凡我提改嫁兩字,她就絕對不會讓我好過。”
傻柱想起賈張氏那副惡毒嘴臉,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但叫他放棄眼前的秦淮茹,他又實在不願意,便咬了咬牙:“秦姐,這個事我會去跟賈婆婆說,你放心,不管怎樣,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答應下來!”
說完,傻柱便伸手去拉秦淮茹的手,秦淮茹知道不給他點甜頭是不行的,便讓傻柱輕輕握了一下,又馬上抽了回來。
一臉嬌羞的說道:“這裡人多眼雜,讓人看到不好。”
傻柱看到秦淮茹這副嬌羞的模樣,更加的激動了,那屁股再次翹高了幾分,活像個鴨子。
為了避免傻柱糾纏不休,秦淮茹小聲說,“雨柱弟弟,這個事情先不急,不管怎樣,都得等你賈哥的喪事辦完。”
傻柱連連點,“是這個理。”
只是當轉頭看向祠堂裡頭停著的棺木時,臉上不禁多了幾分嘲弄。
賈旭東,你以前不是把我當賊一樣防嗎?
現在好了,你這一走,不但你老婆是我的,你孩子也是我的。
甚至連你媽都得靠我來撫養!
想到這些,傻柱眼中滿是嘚瑟。
他得想想怎麼跟賈張氏說,畢竟小秦姐可是說過,她以後就全靠他了。
好不容易打發走傻柱後,秦淮茹總算鬆了口氣。
剛才傻柱那糗樣,秦淮茹看得一清二楚。
這年輕人就是火力壯啊!
不像易中海那老不死的,跟送奶工一樣,放在門口就走了。
隨即秦淮茹便想起了衛東。
那可是昂藏七尺!
當初婁曉娥還在的時候,鬧得整個院子直到下半夜才能睡著的。
這年代的人因為沒有娛樂活動,本就上炕的早,算算那時間,足有五個鐘頭!!!
秦淮茹再次羞紅了臉,雙腿莫名的有些發軟,還是扶著一旁的樹幹才能站穩。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姐,你這是怎麼了?”
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了過來,嚇得秦淮茹身子一哆嗦,‘呀’的一聲尖叫。
周圍正在忙活的人頓時擰頭看了過來,隨後便看到了秦淮茹恨恨的在她堂妹身上拍了一下。
“你搞什麼,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秦京茹委屈的看著堂姐,她也沒刻意嚇人啊,明明是你自己走神了。
“姐,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想事情想的太出神了。”
聽到秦京茹的話,秦淮茹臉色一陣尷尬。
不過在堂妹面前,她還是得保持著自己一貫威風。
“我是在想你姐夫的事,你找我幹嘛?”
“沒,沒什麼,就是看到你剛才在跟人說話,想問問你那個人是誰。”
秦淮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京茹。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姐妹,她一眼就看出了秦京茹的心思。
打從自己嫁入城裡後,這個堂妹就隔三差五的託人給自己寫信。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一個意思,她也想嫁進城裡去。
讓秦淮茹給她相一個合適的物件。
而傻柱那天跟自己一起送賈旭東回來,是全村人都看到了。
城裡的伙食自然要比鄉下的好上不少,加上傻柱又是個廚子,整個人粗粗壯壯的,秦京茹起了心思也不出奇。
要換作之前,傻柱可是她的自留地,秦京茹敢打他的主意,就是親堂妹都沒情面講。
但現在情況不同了,秦淮茹盯上了王衛東,傻柱就變成了雞肋一般的存在。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現在看到思春的秦京茹,秦淮茹心中興起了一個主意。
或許可以用秦京茹來綁住傻柱,雖然她這會已經看不上傻柱,但傻柱這人有著一手好廚藝,再次出頭也不是沒可能,到時他身上又有油水可撈了。
而秦京茹這個傻堂妹,除了長就一身好皮囊,養了兩隻大白兔外,其他一無是處。
正方便她拿捏。
想到這裡,秦淮茹再看向秦京茹的眼神也和藹了許多。
“京茹啊,一轉眼,你也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不瞞你說,跟我一起回來的那個漢子叫傻柱,他可是我們軋鋼廠的食堂班組長!”
雖然已經被罰去掃廁所了,但人家以前的的確確是食堂班組長啊!
夸人自然是要挑著好的誇,秦淮茹覺得這樣沒毛病。
果不其然,秦京茹聽了秦淮茹的話後,眼神頓時亮了。
食堂班組長的待遇如何她不清楚,但家裡有個當廚子的,肯定不會餓肚子就是了。
她們村的那個翠花就是嫁了個廚子,前些時候回孃家,秦京茹剛好遇到,好傢伙,整個人胖了一圈不說,身上穿的還是當下最俏麗的花布棉襖,秦京茹當時羨慕得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花痴樣,就知道這個堂妹已經上鉤了,繼續說道:“食堂班組長你聽說過嗎?一個月可是有足足三十七塊五的工資(雖然現在只有一半不到),時不時還能帶點邊角料回來(現在也能帶免費的化肥)。”
秦京茹聽到這話,簡直兩眼都要發光了,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道:“姐,這個傻柱,你給我介紹一下唄!”
秦淮茹笑呵呵的看著秦京茹,道:“都是姐妹,姐有義務幫你解決終身大事,這事就交給我吧,不過,京茹,你要是嫁了個好老公,可不能把姐給忘了!”
秦京茹拍著胸口說道:“姐,咱倆誰跟誰啊,以後要一起生活在城裡,那肯定得守望相助啊!”
“那行,姐相信你不會是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
就算秦京茹真的翻臉不認人了,秦淮茹也有把握拿捏住她。
傻柱做了她那麼多年的舔狗,秦淮茹對他了如指掌。
只要拿捏了傻柱,還怕秦京茹會翻天?
姐妹倆在那笑呵呵的說了半天,完全不像是要辦喪事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家辦的是喜喪。
或許是因為靠的太近,聊了一陣後,秦京茹突然從秦淮茹身上聞到了一絲奇怪的味道。
忍不住皺了皺眉道:“姐,你身上怎麼有種奇怪的味道啊。”
秦淮茹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從剛才起,她就一直強忍著身上的不適在跟秦京茹聊天,本想著很快就會乾枯。
可秦淮茹這個年紀正值最為水潤的時候,一旦迸發,那簡直是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即使都是女人,秦淮茹也不好跟秦京茹說剛才的事。
只能道:“那個,我剛好來那什麼了,有點側漏。”
秦京茹聽完後一臉著急的說道:“那姐你趕緊去處理一下,別讓人發現,那多丟臉啊!”
秦淮茹心中暗恨,要不是你剛才嚇我一跳,又一直拉著我說話,我早就處理好的。
只見她臉上依舊笑呵呵的說道:“我這就去!”
說完後,便邁著彆扭的步伐離開了。
看到褲子上明顯溼了一塊,秦京茹忍不住感嘆道:“堂姐這量,著實有點大啊!”
秦淮茹到裡屋換了身衣服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正要回靈堂那邊去忙活,按照規矩,她得哭足大半天,一直到賈旭東下葬才行。
然而沒走幾步,一位親戚就匆匆朝她跑了過來。
“淮茹,出事了,你家棒梗帶著兩個妹妹去偷人家的大鵝,被當場逮住了!你趕緊過去看看!”
秦淮茹聽了後,整個人都傻了,“二嬸,該不會是搞錯了吧?我家棒梗一向乖巧,怎麼會幹這種事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嘴上這麼說著,秦淮茹心裡卻基本已經確定二嬸說的是真話。
都說知子莫若母,自家兒子什麼德性,她再清楚不過了。
只是這事卻是萬萬不能承認的,一旦承認了,那可是要賠錢的!
二嬸搖搖頭,“怎麼會搞錯?村裡又不比城裡,家家戶戶養的大鵝都做了記號,是不是自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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