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離開後,傻柱抱起被褥,一陣猛嗅。
那迷人的味道,讓他沉醉。
如果能跟小秦姐姐睡一覺,我死都值了。
足足二十分鐘,傻柱才清醒過來。
他緩緩蹲在地上,耷拉下頭。
該從哪裡弄兩百塊錢呢!
唉, 何雨水也真是的,偏偏急著置辦嫁妝。
如果她不買嫁妝,把那一百塊彩禮錢,借給小秦姐姐,不就是一半了嗎?
對了,她不借, 我可以自己拿啊。
反正即使她沒嫁妝,男方頂多說兩句難聽話, 也不耽誤事。
想到這裡, 傻柱衝進何雨水的屋裡,翻找起來。
很快,他就從抽屜裡的一個筆記本里,翻出了十張大團結。
這算是一半了,還有一半呢?
傻柱把大團結揣在懷中,又開始思索起來。
這四合院裡如果有人再借給我一百塊就好了。
可是,不太可能。
一百塊可不是個小數目。
對啊,他們不借,我不會拿?
傻柱眼睛迸發出賊光,披上棉襖,躡手躡腳的走出門。
...
清晨,陽光碟機散黑暗,淡金色光彩灑滿京城。
今天是週末不用上班,可是在生物鐘的驅使下,王衛東還是從被窩裡爬起來。
他伸了一個懶腰, 感覺到眼皮還有點發酸
昨天晚上秦淮茹鬧那麼一處,害得他大半夜都沒睡著覺。
清晨一簽到, 幸運一整天。
【叮, 簽到成功,獲得金錢5元,警犬速成丸一枚,大米兩斤,紅糖一罐。】
警犬速成丸??
王衛東從系統倉庫裡翻出一粒藍藥丸,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隱約有一股香甜的氣息。
好像很好吃的樣子,如果我吃了,會怎麼樣?
王衛東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
萬一吃完之後,渾身長出紅毛,變成了不祥,那就麻煩了。
他簡單洗漱一下,正想做早飯,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喧譁聲。
“進賊了,咱們四合院進賊了!大傢伙快來啊,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這聲音聽著像是閻埠貴。
盟軍有難, 急需支援。
王衛把黑鐵鍋坐在煤爐上, 就衝了出去。
這時候, 閻埠貴家門口已經擠滿了人。
看來有瓜吃,大家都很積極。
“大叔,讓一下。”
“大姐,把饅頭藏好。”
擠進人群,王衛東看到閻埠貴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前,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放和閻解娣都一臉氣憤。
“我的腳踏車,我的腳踏車,被人偷了!”閻埠貴跺著腳,臉上畫著兩個碩大的字“心疼”!
“那可是我花了一百六十塊錢和一張腳踏車票買的腳踏車,竟然被人偷了。”
“昨天,我明明就停在了屋簷下,還上了鎖,今天早晨我家老二想騎著腳踏車帶未婚妻出去玩。”
“它竟然沒了!”
“它怎麼會沒了!”
“它咋能沒了!”
...
激動之下,閻埠貴的聲音開始顫抖,他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谷驥
一個大男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如此失態,讓圍觀的眾人都心中一沉。
“誰這麼缺德冒煙,偷閻老師的腳踏車,他不知道腳踏車就是閻老師的命根子嗎?”
“就是,就是,我聽說有一次,閻老師騎腳踏車快摔倒了,他竟然把坐在前槓的閻解成給推下車,然後讓腳踏車摔在了閻解成身上。”
“說啥呢,誰家的腳踏車也不能偷!”
...
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上前。
王衛東分開眾人,走到閻埠貴面前:“閻大爺,你彆著急,腳踏車丟了,說不定還能找回來呢。”
這話提醒了閻埠貴,他猛地站起身:“解放,你快去派出報案,讓派出所的同志來,把那個偷腳踏車的傢伙給抓起來。”
閻解放邁開雙腿,就要向派出所跑去,卻被王衛東喊住了:“解放,騎上我的腳踏車。”
看著閻解放騎著的腳踏車,閻埠貴擦了擦眼淚:“衛東啊,你的腳踏車怎麼沒被偷?”
“閻大爺,你這是什麼話?活該你的車子被偷了,我的也要被偷?”王衛東有點難以理解這個老師的腦回路。
“不是,不是,我是想問你的車子上鎖了嗎?”閻埠貴意識到說錯了話,尷尬的搓了搓手。
王衛東:“沒上鎖啊,咱們四合院不是模範四合院嘛,多少年沒丟過東西了,我上鎖幹什麼。”
閻埠貴:...
今天是週末,大傢伙不用上班,人越聚越多。
大人端著碗,邊吸溜粥,邊看熱鬧。
孩子在人群中鑽來鑽去。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閻埠貴家唱大戲呢。
待韓所長領著兩個公安同志趕到,看熱鬧的人已經把大門都堵住了。
好不容易擠進來,大簷帽都歪了。
“閻埠貴,你家丟腳踏車了?”韓所長重新把帽子戴好。
“丟了,丟了,昨天晚上我把腳踏車...”閻埠貴泣不成聲,緊緊攥住韓所長的手。
見苦主說不出話,韓所長只能把目光投向王衛東。
王衛東把事情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韓所長頓時皺起眉頭,不過在眾人的注視中,他還是輕‘咳’兩聲:“大傢伙放心吧,我們派出所一定會抓到小偷。”
“大家都散了吧,圍在這裡算怎麼回事。”
大簷帽就是權威,眾人聞言紛紛點頭,晃悠著離開了。
“閻埠貴同志,麻煩你配合我們做一下筆錄。”
閻埠貴已經傷心得抱著腿蹲在地上,還是三大媽代替他接受了兩個公安的問話。
趁著他們忙著做筆錄的空隙,王衛東把韓所長拉到大門外。
“韓哥,腳踏車真能找回來?這可是閻埠貴的命根子,他指望這輛腳踏車撿廢品養活一家子。”王衛東問。
“老實說,我也沒把握。”韓所苦笑,“現在京城治安很好,可以說是夜不閉戶。但像腳踏車這種大件物品一旦丟了,往往就找不回了。”
他見王衛東詫異,接著解釋:
“偷腳踏車是大罪,敢下手的人,大多早就做好了準備。”
“不過,我還是會派人附近的修車鋪先調查一下。”
“你多勸勸閻埠貴,讓他別太傷心。”
勸,怎麼勸?
對閻埠貴這種出門不撿錢,就算丟的人來說,就算把後世的勵志大師,請來都沒用。
難道要告訴他,今天丟了一個腳踏車,明天就能得到一輛小轎車,做人,格局要大嗎?
...
不過王衛東倒是能夠理解韓所的難處。
這年代既沒天網,破案完全依靠公安同志的經驗和發動群眾。
事情又發生在晚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如果有一條警犬就好了,說不定可以循著氣味找到小偷。
不過,現在全國只有廣東有個警犬基地,京城應該還沒引進。
對了,警犬沒有,我有傻狗啊。
王衛東摸了摸那顆藍藥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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