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媽聽了後面無表情,目光卻是陰沉下來。
她一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只不過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無非就是找地方躲了起來。
很快,易大媽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那就是,賈張氏到底知不知道幫忙播種的人,就是易中海。
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滿身狼藉,表情依舊兇狠的賈張氏,殺到了急救室門口。
她手裡還拎著一根順手搶來的輸液架子,跟糞叉一般。
看到賈張氏一副吃人的樣子,賈張氏心中一嘆。
豪橫了一輩子,從來不吃虧的賈張氏,終於意識到自己只是一個笑話了嗎?
可悲可嘆。
她旋即又想到了自己,因為不能生,被易中海拿捏了幾十年。
何嘗不也是可悲可嘆呢。
現在想來,整個四合院,也許只有大門檻是乾淨的了。
就在易大媽思緒萬千的時候,賈張氏已經殺到她跟前。
賈張氏攥著糞叉的手,青筋跳動。
“易中海呢?!”賈張氏眼睛紅了。
也許是因為心虛,易大媽有些發憷。
“不,不知道!”易大媽結結巴巴的說。
“那今天你就死在這裡吧!”賈張氏舉起糞叉,就要衝鋒。
剛才,快被打死的秦淮茹,已經把那些骯髒事都坦白了出來。
難怪易中海把秦淮茹介紹給賈旭東當媳婦。
合著就是因為兩人,在秦家村的小樹林裡,搞出了人命。
易中海怕影響前途,只能找人接盤。
沒有什麼人,比自己的徒弟兼鄰居,賈旭東更適合接手秦淮茹。
易中海身為師傅,可以隨時讓賈旭東加班,偷偷和秦淮茹私會。
而且,賈家和易中海家,只有幾步路的距離。
如果被人發現,就說是送棒子麵。
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還可以成就幫助鄰居的好名聲。
易中海謀算,簡直是絕了。
...
自己家白白幫人養了那麼多年的孩子,賈旭東現在又癱瘓了,賈家可以說是已經絕戶了,賈張氏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
既然易中海不在,那就先從易大媽身上收點利息好了。
眼見糞叉距離易大媽花白的髮絲只有不到兩釐米,攜裹著的寒風已經讓易大媽眯起了眼睛,賈張氏卻停手了。
因為走廊角落裡的大喇叭響了起來。
“喂,喂,賈旭東家屬,賈旭東家屬在嗎?賈旭東同志吐血嚴重,目前已經送去搶救,麻煩賈旭東家屬聽到後立刻前往三號搶救室。”
“啥,俺的旭東,吐血了?”
一聽兒子吐血了,賈張氏顧不上得教訓易大媽,把糞叉扔到地上。
轉身就朝三號搶救室奔去。
易大媽和傻柱看著她踉蹌的背影,非但沒有安心,反而更提心吊膽了。
要是賈旭東真有個三長兩短,賈張氏怕是會發狂。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他們也只能在心裡祈禱賈旭東能被救回來。
王主任帶著熱心群眾驗完血後,聽到賈家的事情,也是傻眼了。
並不是易大媽不想繼續隱瞞,而是這種事情根本就瞞不下去。
王主任要比易大媽跟傻柱多看了一層。
爆出這樣的事情,如果被坐實,易中海基本是徹底完犢子了。
這年頭對搞破鞋,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管的可是很嚴的。
作為街道辦主任,王主任有責任調查這件事情。
她先是去病房詢問秦淮茹。
如今的秦淮茹已經沒有往日的光彩,手上臉上都被賈張氏抓傷了,身上有各種青紫的印跡。
甚至就連脖頸上都有紅手印,要不是賈張氏被人拉走了,她還真有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看到王主任過來,秦淮茹頓時眼角紅潤,低聲啜泣起來。
可惜,秦淮茹這個綠茶婊的精湛演技,此時已經瞞不過王主任的眼睛了。
就本心來說,王主任甚至覺得賈張氏下手輕了。
“秦淮茹,好好交代一下你跟易中海的問題吧!”王主任面無表情的盯著秦淮茹問。
秦淮茹臉色悽苦,抿了一下嘴唇:“交代什麼?王主任,我跟易大爺是清白的。剛才是因為我婆婆打我打得太狠了,我受不住才承認的,王主任,您可得給我做主啊!”
早在王主任趕到之前,秦淮茹就已經想好了對策。
先前是被迫無奈,才爆出易中海,但現在打死都不能認。
不然,不管是易中海還是她,都得完蛋。
王主任心中一陣冷笑,板著臉說:“剛才賈旭東因為聽說了你們的事,氣的當場吐血,現在已經進急救室了,正在裡邊搶救。”
秦淮茹聞言瞪大了眼睛,掙扎著就從病床上下來,焦急的說:“我要去看旭東,這是誤會,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我得跟他解釋清楚!”
當然,她還不忘記吸溜著嘴,一瘸一拐,裝出傷口巨疼的樣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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