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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老壇酸菜大發神威(1/2)

作者:我會開卡車
在經過棒梗身邊的時候,賈張氏身上突然傳來如同山崩地裂般的響聲。
與此同時,一股惡臭也迅速瀰漫至四周。
距離最近的棒梗首當其衝。
他差點沒被臭暈過去,捂著鼻子,蹲在地上乾嘔起來。
而賈張氏也停下腳步,臉上一半是釋放出來的舒暢,另一半則是失禁後的的尷尬與窘迫。
秦淮茹比賈張氏年輕, 腿腳麻利,跑得比賈張氏快那麼一點點。
不過,也僅僅是一點點。
在距離茅房還有十米不到的時候,秦淮茹身上同樣傳來一聲巨響。
灰褐色的煙花在褲管裡綻放開來。
秦淮茹一臉的羞憤,隨後邁著彆扭的步伐,踉踉蹌蹌衝進茅房。
然而她並沒有覺察, 剛才排氣的時候,一個倒黴孩子正站在她身後。
差點被秦淮茹迷失在腸道里的嗝, 給被崩沒了。
倒黴孩子從來沒想過, 在天子腳下,會受到襲擊。
他怔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一隻手揉了揉被崩亂的頭髮,一隻手捂著鼻子,哇哇大哭起來。
一邊哭,一邊喊著娘往家中走去。
“娘,賈家嬸子拉褲襠了,差點把我給燻死了,好臭啊!”
孩子的哭聲如一把利刃,劃破寒夜的寂靜。
四合院各家各戶的燈光陸續亮起來。
“啥,賈家嬸子?那不就是秦淮茹?”
“這麼大個人竟然還拉褲子,真是夠丟人的。”
“肘,肘,肘,看熱鬧去!”
...
正準備上炕睡覺的眾人紛紛披上衣服, 準備去吃瓜。
剛從屋裡探出了頭,就掩住了口鼻,縮了回去。
“窩艹,賈家又被糞戰了?”
……
鬧過肚子的人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在鬧肚子的時候,任何一個屁都不值得信任。
而一旦它被釋放了,後續就會形成一連串,如同機關槍一樣。
賈張氏就是這樣。
第一次失禁,就如同扣下扳機。
轟!!…砰!!!…卟衣…噗哧…
明明只是排氣,偏偏還排出節奏感。
偏偏賈張氏和這年代的中老年婦女一樣,在褲腳紮上了帶子。
氣體得不到釋放,寬大的滌綸褲子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起來。
只是片刻,賈張氏就膨脹得不像人樣。
“窩艹,巨人觀!”
那些強忍住惡臭趕來的眾人都驚呆了。
這種奇事,他們真是活久見。
一個個愣在中院外,不敢上前。
此時前院的閻埠貴也被驚動了。
今天晚上的瓜實在太多,他本不想再吃。
可是想到身為四合院的一大爺,總該擔起責任。
他才披上棉襖,雙手縮在袖筒裡,向中院走去。
但剛踏進中院,就立馬縮了回去。
“大司馬說過,情況不對我先撤退,這波不是賣隊友,逃跑是為止損!”
閻埠貴扭頭就跑。
這個一大爺俺不稀罕當了!
...
整個院子已經被賈張氏變成生化實驗室,這會是誰進誰死。
而棒梗因為瘸腿跑得慢,在賈張氏第二次釋放的時候,就被燻暈過去了。
賈張氏傻愣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怕自己一走,那褲腿裡的玩意就會全流出來。
但不走的話,再過一會,怕是要被當猴子圍觀了。
後院裡,易中海才躺下。
這兩天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快痊癒了。
人老心不老的他正要抱著易大媽成就一番好事。
外面突然傳來雷鳴般的響聲,嚇得易大媽以為要下雨了。
連忙從炕上蹦了下來,準備收衣服。
然而出了屋之後才發現,天空中漫天的繁星,根本不像是要下雨的樣子。
這時響聲再次傳來,易大媽側著耳朵細聽,才確認這聲音是從中院傳來的。
連忙回屋把易中海叫了起來。
“老易,中院好像出事了!”
易中海一聽,頓時就興奮了。
一般來說。中院鬧出動靜的話,多半跟何雨柱和許大茂脫不了關係。
但現在許大茂已經被街道派出所那邊帶走了。
傻柱就算想鬧也沒捧哏的。
這樣一來,多半就是那該死的卡車司機又惹事了!
易中海穿上外套,匆匆的往中院走去。
還沒到中院,他就看到眾人躲在牆後面。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點大局觀。中院出了事,不去幫忙,竟然躲在這裡,實在是太讓人失望了!”
易中海搖著頭批評兩句,就正了正衣領,在眾人欽佩的目光中,繼續前進。
剛踏進院子,就聞到一股惡臭,差點燻得易中海把晚飯給吐出來。
有心撤退,卻想到自己剛才的話。
只掩住口鼻,頂著惡臭往前行進。
不一會便看到了呆愣的賈張氏。
她那痴肥的背影還是很好辨認。
畢竟這個院子除了她之外,其他老人哪個不是瘦骨嶙峋的?!
就是,她現在的模樣有些奇怪。
那鼓起的褲腿,看著跟大象腿一樣。
而且臭味好像就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不過易中海的注意力,並未在賈張氏身上停留多久。
因為他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棒梗。
死了?!
易中海心中猛地一驚,差點哭出來。
連忙跑上前蹲下身,檢視棒梗的情況。
伸手推了兩下,又喊了兩聲棒梗後,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易中海眼中迸發出憤怒火花,抬起頭對賈張氏喝問道:“死老太婆,你對棒梗做了什麼?”
賈張氏原本因為把棒梗燻暈過去,心裡多少有些愧疚。
現在聽到易中海竟然敢吼她,頓時就火冒三丈。
“易中海,棒梗是我孫子,我對他做什麼,關你什麼事?
有時間管閒事,還不如回家管管你那不會下蛋的媳婦!”
此時,易大媽為躲避生化武器,和眾人一起,在不遠處看著。
聽得很真切。
不能生育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賈張氏的話如同一把錐子,錐進了她心臟裡,還順帶攪動了幾下。
這叫易大媽怎麼還忍得住?
頓時不顧被燻暈的危險的走了出來。
“老不死的,你罵誰呢?我是不能生育,但也好過你們家生的全是白眼狼。
整天就知道趴在別人身上吸血,還盡幹些小偷小摸的事。
怎麼上次坐牢還沒能讓你清醒過來?”
賈張氏何曾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過。
但論嘴皮子,易大媽毫不遜色於她。
兩人年輕時就沒少爭吵,她是一次都沒贏過。
沒關係,吵不過,她還有絕招。
身子往下一蹲,便要開始撒潑打滾。
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賈張氏都忘了自己的身體狀態。
不蹲還好,身子這一蹲,本來就裝的滿滿當當的褲子,瞬間被擠壓得變形。
一些汙物直接從褲腿上流了出來。
要不死不死,她的肚子從剛才開始就沒好過。
下蹲就像是一個訊號。
轟!!…砰!!!…卟衣…噗哧…
一連串的響聲又一次從她身上傳了出來。
易中海跟易大媽都驚呆了,張大了嘴巴。
看著賈張氏身上流出來的汙物,甚至都忘了掩住口鼻。
這股臭味直接被兩人合力吸進了肺裡,當場就開始嘔吐起來。
排洩物的臭味混合著嘔吐物的酸餿味,瀰漫整個中院。
月亮紅了。
...
屋內,王衛東品著紅糖水,很是慶幸自己把門裝上了。
同時他也為這年代人們的身體素質感覺到擔憂。
區區兩壇老痰酸菜,就搞出這麼大動靜。
實在是不可思議。
在後世,人們早就經過半個元素週期表的歷練。
像蘇丹紅,地溝油,瘦肉精,塑化劑,鎘大米,“70後”豬蹄,“80後”雞翅……都不在話下。
至於泡麵,王衛東可是足足啃了大半個卡車。
這樣想著,搪瓷缸裡的紅糖水,好像味道有點不對了。
...
跟王衛東的淡定不同。
傻柱屋,何家兄妹原本正在討論何雨水的一筆錢。
何雨水的彩禮錢。
這年代,農村人結婚就是去城裡扯幾尺花布,準備臉盆、暖壺、點把子(就是手電筒),五六十塊錢擺個酒席就完事了。
在貧困地區,一袋米,幾斤肉就算是彩禮了。
不過自古以來,京城居民都有著獨屬於他們的驕傲。
對於結婚這種人生大事,還是比較講究。
小片警家世不錯,送來了一百塊錢現金,作為彩禮。
有了彩禮,自然要有陪嫁。
何雨水想讓傻柱幫忙準備幾床被子。
畢竟,女子結婚時,孃家沒有任何陪嫁,會被婆家的人看輕。
而傻柱想把這筆錢借過來,幫補處於困境的小秦姐。
何雨水當然不同意。
如果錢借出去了,到時候空手到婆家,那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眼見借錢無望,傻柱也就失去了和何雨水說話的興致。
他站了起身,走到門口的位置才回過頭道:“嫁妝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就好,不用再來問我!”
聽到這句話,何雨水臉上的表情很明顯的僵住了。
但她很快就調整過來,笑著說:“我知道了,哥,你快出去看看吧,我剛才好像聽到了小秦姐姐的喊聲。”
傻柱先前也隱約聽到了些許聲響,聽著好像是秦淮茹的。
但就那麼一聲,他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聽。
現在聽到何雨水這麼說,他不由狠狠的瞪了何雨水一眼:“不早說!”
與此同時,易大媽跟賈張氏的爭吵聲也從傳了過來。
傻柱顧不得再與何雨水多說,趕緊開啟門,虎頭虎腦的衝了出去。
然而沒走幾步,他就被院子裡那濃厚的臭味燻得受不了了。
傻柱下意識的就要返回房間,不想才轉過頭,就看到了房門“咣噹”一下被關上了。
而何雨水的聲音也從屋內傳了出來。
“哥,你還是快去看看小秦姐吧,指不定她遇到什麼事了呢!”
傻柱一想也是,便放棄了返回的念頭,頂著惡臭往前走去。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正在嘔吐的易中海和易大媽身邊。
“嘔~易大爺,嘔~你們這是怎麼了,嘔~”
“叫,叫人,送棒梗去醫院,他被賈張氏燻暈過去了!”易中海強忍著乾嘔,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傻柱聽完後卻沒有立即動手。
他看向正在裝死的賈張氏,還有地上那些噁心的汙物。
實在沒忍住,來了句:“張婆婆,你怎麼拉褲襠了?”
語氣中明顯帶著幸災樂禍,換做平時,賈張氏肯定已經撲上去騎臉輸出了
但當眾拉褲襠的事,已經徹底擊碎了她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臉皮。
只能在心底默默的詛咒傻柱。
‘該死的傻柱,絕戶頭,老了沒人捧盆,送終!’
傻柱討了個沒趣,撇了撇嘴後,從地上抱起棒梗往外走去。
可能是想起了以前自己在賈張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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