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年心中同樣浮現類似的想法。
不過想到李副廠長親自打電話過來擔保,他只能當做是一場誤會。
事情既然說開了,自然就好辦多了。
有王主任幫著打圓場,王衛東也沒有再逼著陳組長表態。
陳漢年在這次事件中,只算是別人的工具。
當然,這工具別人用得,我自然也用得!
王衛東看向陳漢年的眼神熱切起來。
“陳哥,你們還沒吃完飯吧,我下面給你們吃,怎麼樣?”
陳漢年:....
吃犯罪嫌疑人做的飯菜,這心得多大。
“不了,我還要趕回去,把這件事反饋到上面。”
...
眼看陳組長就要收隊離開,王衛東看著凌亂的房間,心中一動。
這次許大茂沒算計成,指不定還留著別的後手,自己得上個保險才行。
不然陳組長隔三差五的帶人過來搜查,到時候婁曉娥每天都需要整理屋子,多累啊!
而且,還會引起鄰居們的議論。
畢竟你要真沒問題的話,警察怎麼會隔三差五的上門查你?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也。
想要解決這個事情,有兩個辦法。
一是幫著解決盜墓案,但這個案子發生在長安,王衛東總不可能特意跑去長安吧?
他自問也沒有狄仁傑和包黑炭的本事。
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想辦法震懾住陳組長,讓他不敢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調查自己。
剛好,王衛東手頭上就有一樣東西能派上用場。
於是他喊住了要離開的陳漢年:“陳組長,我剛才聽你們說,是要找一個木盒?”
陳漢年收回跨出門的那隻腳,扭過頭看著王衛東,神情茫然,但還是點了點頭。
王衛東頓時笑了:“那還真是巧了,我手上正好有那麼個木盒,就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東西,不如我拿出來讓您檢查一下。”
陳漢年聽了後,非但沒有欣喜,臉色反而凝重起來。
哪有剛洗脫罪名的人,會主動上繳罪證的?
而王衛東在說完後,沒再看陳漢年一眼,徑直走進屋裡。
在炕邊摸索了一下,最後摸出了一個陳舊的木盒。
陳漢年和他那些手下眼睛都看直了。
剛才他們搜了半天,也沒發現這個木盒。
這小子是從哪變出來的?
不過陳漢年一眼就看出來,王衛東手上的木盒並不是他們找的那個。
這就是一個有點年份,隨處可見的舊物,壓根不值錢。
王衛東把盒子擺在四方桌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陳組長,開啟來看看?”
他這個舉動,把陳漢年這個老公安整不會了,愣在一旁。
這小子不會是在盒子裡裝了炸彈吧?
反倒是旁邊的王主任,見陳漢年神情猶豫,直接將木盒拿在手裡,二話不說就打開了。
木盒開啟後,裡邊只有一卷用紅帶系起來捲紙。
王主任也沒多想,直接把那捲紙給展開,是一張獎狀。
然後,她愣住了,眼睛直盯在獎狀上,再也挪不開。
王主任的異常,引起了陳漢年的好奇。
不就是一張獎狀嗎,有啥了不起。
當年我破獲敵特的時候,可是受到過部裡的表彰。
陳漢年不以為然的湊過去,目光向獎狀灑去。
開始神情還很坦然,甚至嘴角還勾起些許鄙視。
不過當目光著落在那款印章上的時候,瞳孔猛地收縮。
嘴角的鄙視隨著嘴巴的長大,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似乎被一隻巨大手緊緊地攥住喉嚨,有點難以呼吸。
他身後那些公安同志也意識到了異常,紛紛圍了過來。
只是一眼,就頓時發出“嘶嘶”的倒吸氣聲。
場內寂靜無聲,作為京城人,沒有一個不認識獎狀後面的落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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