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賈張氏坐在家裡的小板凳上,眯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地開始盤算從傻柱家借來的錢該怎麼花。
“先買兩瓶止疼片,我這老胳膊老腿的,時不時就疼。剩下的錢全買成肉,嘿嘿,好長時間沒吃肉了,想想就美。”說著,賈張氏還吧唧了一下嘴,彷彿已經聞到了肉的香味。
正美滋滋地幻想著呢,秦淮茹一臉沮喪地回來了。賈張氏一看秦淮茹的樣子,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道:“咋樣啊?借到錢沒有?”
秦淮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媽,傻柱不借。”
賈張氏一聽,眼睛一瞪,破口大罵起來:“你個沒用的東西!連點錢都借不來。那傻柱平時不是對你挺好的嗎?咋這會兒就不借了呢?你是不是沒好好跟他說?”
秦淮茹委屈地說:“媽,我都說了家裡過不下去了,可傻柱就是不借。我能有什麼辦法?”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繼續罵道:“你就是沒用!你看看你,連個男人都拿捏不住。那傻柱不借,你就不會想別的辦法?你就這麼回來了?”
秦淮茹被罵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說:“媽,那你說怎麼辦?傻柱不借,我也沒辦法啊。”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你不會去求他啊?你就跟他說,要是不借錢,咱們孃兒幾個就得餓死。我就不信他還能這麼狠心。”
秦淮茹猶豫著說:“這樣不好吧?人家傻柱也不容易。”
賈張氏一聽更來氣了,大聲說:“有啥不好的?他傻柱一個光棍,留著那麼多錢幹啥?咱們家這麼困難,他就應該幫咱們。你趕緊再去一趟,一定要把錢借來。”
棒梗聽到賈張氏和秦淮茹的爭吵,也從屋裡走了出來。他看著秦淮茹,一臉急切地說:“媽,你就去借點錢吧。咱們家都好久沒吃肉了,我都饞死了。”
秦淮茹看著棒梗,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搖了搖頭說:“棒梗,不是媽不想去借,是傻柱他不借啊。媽也沒辦法。”
棒梗一聽,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他想了想,又說:“那你再去求求他嘛,說不定他就借了呢。”
秦淮茹還是堅定地說:“不行,媽不能再去了。傻柱已經拒絕過一次了,再去也沒用。”
棒梗見秦淮茹還是不去,只能無奈地看向賈張氏。賈張氏見狀,立刻嚷嚷起來:“你看你媽,一點用都沒有。棒梗,走,咱們一起去借。我就不信了,他傻柱還能不給咱們面子。”
棒梗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覺得賈張氏去借可能會有希望,畢竟賈張氏平時就比較潑辣。
於是,棒梗和賈張氏一起朝著傻柱家走去。秦淮茹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擔憂。
賈張氏氣勢洶洶地來到傻柱門前,根本沒想著好好敲門,直接抬起一腳就狠狠地踹開了傻柱家的門。“哐當”一聲巨響,門被踹得搖搖欲墜。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他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怒目圓睜地看著闖進來的賈張氏。“賈張氏,你幹什麼呢?踹我家門幹嘛?”傻柱大聲質問。
賈張氏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的模樣。“傻柱,你還好意思問?你侮辱了秦淮茹,今天你得給個說法。”
傻柱一臉懵逼,瞪大了眼睛說:“我什麼時候侮辱秦淮茹了?你可別亂說。”
賈張氏坐在地上,一邊拍著大腿一邊叫嚷著:“傻柱,你別不承認。你肯定佔了秦淮茹的便宜。不然你為啥不借錢給我們?你就是心虛。”
傻柱一聽,簡直欲哭無淚。他瞪大了眼睛,滿臉委屈地說:“賈張氏,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連秦淮茹的手都沒摸到過,我佔啥便宜了?你這不是冤枉人嗎?”
賈張氏卻不管不顧,繼續撒潑道:“我不管,你就是佔了秦淮茹的便宜。你就得給我們精神損失費,不然我就天天來鬧。”
傻柱氣得滿臉通紅,他指著賈張氏說:“你這老太婆也太不講理了。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從來沒幹過那種事。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就不客氣了。”
賈張氏卻毫不畏懼,她梗著脖子說:“你不客氣能咋地?你還能打我不成?有本事你就打啊,讓大家都看看你傻柱是個什麼人。”
傻柱被賈張氏氣得渾身發抖,但他又不能真的動手打一個老太婆。他只能無奈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無理取鬧的賈張氏。
棒梗看著傻柱和賈張氏僵持不下,趕緊出來裝可憐打圓場。他耷拉著腦袋,眼睛裡閃爍著淚光,聲音弱弱地說:“傻叔,您別生氣。我奶奶她也是著急了才這樣。您就行行好,借給我們家二十塊錢吧。只要您借給我們錢,這件事就算是了結了,我們以後肯定不會再來找您麻煩。”
傻柱此時已經氣得火冒三丈,哪裡還聽得進去棒梗的話。他怒目圓睜,指著賈張氏和棒梗說:“你們倆趕緊給我出去!我一分錢都不會借給你們。還想訛我二十塊錢,做夢去吧!我傻柱可不是好欺負的。”
賈張氏見傻柱態度堅決,不借錢給他們,心中又氣又急。她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絲狠厲,沒辦法之下,她索性扯著嗓子大喊起來:“傻柱欺負秦淮茹了!傻柱欺負秦淮茹了!”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在四合院的上空迴盪著。大院裡的住戶們原本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聽到這聲大喊,頓時都被勾起了好奇心。尤其是聽到有桃色新聞,大家更是按捺不住八卦之心,紛紛湊了過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有的住戶一邊走一邊小聲議論著:“這傻柱平時看著挺老實的,怎麼還欺負秦淮茹了呢?”另一個住戶則回應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有啥隱情。走,去看看熱鬧。”
不一會兒,傻柱家門前就圍滿了人。大家都看著賈張氏和傻柱家緊閉的房門,臉上露出各種複雜的表情。有好奇的、有懷疑的、也有幸災樂禍的。賈張氏看到這麼多人圍過來,心中暗自得意。
傻柱在屋裡聽到賈張氏的喊叫和外面的嘈雜聲,氣得七竅生煙。他沒想到賈張氏竟然這麼無賴,為了借錢不擇手段。
許大茂正為今天下午沒能收拾傻柱而懊惱不已,這時候聽到賈張氏的喊叫聲,他心中一喜,覺得機會來了。他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地衝進了人群中。
許大茂滿臉好奇地詢問賈張氏:“嘿,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賈張氏一見許大茂,彷彿找到了救星一般,她立刻指著傻柱家的門,大聲指控道:“許大茂啊,你可來了。傻柱他欺負我兒媳婦兒秦淮茹。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
許大茂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他心中暗喜,這下可有機會好好整治傻柱了。他故意裝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說:“什麼?傻柱竟然敢欺負秦淮茹?這還了得!走,咱們找他去。”
許大茂轉身對著周圍的人群喊道:“大家都聽聽,傻柱這也太過分了。咱們不能讓他這麼欺負人。走,咱們一起去找傻柱,讓他給個說法。”
人群中頓時議論紛紛,有的人覺得許大茂說得有道理,應該找傻柱要個說法;有的人則持懷疑態度,覺得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但不管怎樣,大家都被許大茂煽動起來。
傻柱被許大茂和眾人的呼喊聲逼得沒辦法,只得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他一出來,就看到許大茂站在人群前面,正一臉得意地看著他。
許大茂看到傻柱,立刻板起臉,斥責道:“傻柱,你可真不要臉啊!竟然欺負小寡婦秦淮茹。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大聲喊冤:“許大茂,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欺負秦淮茹了?這都是賈張氏在胡說八道。”
許大茂卻不相信,他冷笑道:“哼,賈張氏怎麼會平白無故地冤枉你?你肯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傻柱看著許大茂那副得意的嘴臉,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他知道,今天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但他又不甘心就這樣被許大茂冤枉,於是他決定和許大茂抗爭到底。他挺起胸膛,大聲說:“許大茂,你別以為你能隨便冤枉我。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有本事你就把我送到派出所去,看警察怎麼說。”
許大茂被傻柱的氣勢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又恢復了鎮定。他說:“好啊,你既然不怕,那我們就去派出所。讓警察來評評理。”
說完,許大茂轉身對著人群說:“大家都看到了吧?傻柱欺負秦淮茹,還不承認。我們不能讓他這麼囂張,走,我們一起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傻柱一看許大茂來真的,心裡頓時膽怯起來。他知道自己的錢是訛詐易中海得來的,要是被送到派出所查出來,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他趕緊把賈張氏拉到一旁,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低聲說:“賈大媽,咱別鬧了行不?我給您兩塊錢,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賈張氏一聽,眼睛一瞪,大聲說:“兩塊錢?你打發叫花子呢?不行,至少十五塊。”
傻柱急了,說:“賈大媽,您這也太多了吧。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再說了,我也沒欺負秦淮茹,您不能這麼訛我呀。”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你沒欺負秦淮茹?那你為啥不借錢給我們?你就是心虛。十五塊,少一分都不行。”
傻柱無奈地說:“賈大媽,我真沒那麼多錢。您就通融通融,少要點吧。”
賈張氏堅決地說:“不行,十五塊,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不給,我就讓許大茂把你送到派出所去。”
傻柱咬了咬牙,說:“賈大媽,您別太過分了。我最多給您八塊錢,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賈張氏猶豫了一下,說:“八塊就八塊,趕緊拿來。”
傻柱從口袋裡掏出八塊錢,遞給賈張氏,心疼地說:“賈大媽,您可說話算話,這事就這麼算了。”
賈張氏一把奪過錢,說:“放心吧,只要你給錢,我就不鬧了。”
傻柱看著賈張氏那副貪婪的樣子,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但他也沒辦法,只能自認倒黴。
許大茂看著賈張氏拿了錢就要走,急忙拉住她,滿臉疑惑地問:“賈張氏,你怎麼不告傻柱了?剛才你不是說得好好的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嗎?”
賈張氏一把甩開許大茂的手,眼睛一瞪,破口大罵道:“你個許大茂,你安的什麼心?我想告就告,不想告就不告,關你什麼事?你少在這兒多管閒事。”
許大茂被罵得一愣,心中湧起一股怒火,但又不好發作,只能不甘心地說:“賈張氏,你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傻柱欺負秦淮茹,這事兒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賈張氏呸了一聲,說:“你說得好聽,你不就是想趁機整傻柱嗎?我告訴你,沒門兒。我拿了錢,這事兒就過去了。你要是再敢挑事兒,我連你一起罵。”
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他看著賈張氏那副蠻不講理的樣子,知道再糾纏下去也沒有用。他只能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轉身離開了。
賈張氏看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得意地哼了一聲。她把錢緊緊地攥在手裡,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花這筆錢。
….
王衛東騎著腳踏車,車輪在寂靜的道路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畢竟在蘭花汽車廠忙活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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