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
大院裡迴響起三大爺的喊聲。
三大媽在家裡焦急地踱步,她越聽越覺得那喊聲像是三大爺的。於是,她趕緊找到閻解成,急切地說道:“解成啊,我好像聽到你爹在喊呢,你快去男廁所看看是不是他出事兒了。”
閻解成一聽要去男廁所,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連忙擺手道:娘,我可不去。男廁所那地方多髒啊,我才不去呢。”
三大媽著急地說:“解成啊,那可能是你爹出事了呀。你就去看看吧,萬一有啥事兒呢。”
閻解成還是不願意,嘟囔著說:“娘,您找別人去唄。我真不想去那地方。再說了,爹能出啥事兒啊。”
三大媽氣得直跺腳,“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那要是你爹真有個三長兩短可咋辦呀。”
閻解成雖然極不情願,但在三大媽的逼迫下,也只能硬著頭皮向廁所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在心裡不停地抱怨,覺得自己真是倒黴,怎麼攤上了這麼個事兒。
當他來到廁所門口時,那股刺鼻的臭味讓他差點轉身就跑。但想到三大媽焦急的樣子,他還是咬咬牙,走了進去。
一進廁所,閻解成就看到了掉進茅坑的三大爺。三大爺渾身沾滿了糞便,正絕望地看著他。閻解成差點吐出來,但他還是強忍著噁心,趕緊跑回院子裡喊閻解放。
“解放,快跟我來,爹掉進茅坑了。”閻解成大聲喊道。
閻解放一聽,也嚇了一跳,趕緊跟著閻解成來到廁所。兩人看著茅坑裡的三大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這可咋辦啊?”閻解放皺著眉頭說。
閻解成想了想,說:“我們找根繩子,把爹拉上來吧。”
於是,他們趕緊跑回家找了一根繩子。閻解成把繩子的一頭扔給三大爺,讓他緊緊抓住。然後,他們兄弟倆一起用力,慢慢地把三大爺往上拉。
三大爺在茅坑裡又冷又怕,此時看到兒子們來救他,心中充滿了感動。他緊緊地抓住繩子,配合著兒子們的力量往上爬。
可是,茅坑太滑了,三大爺好幾次都差點又掉下去。閻解成和閻解放累得滿頭大汗,但他們沒有放棄,繼續用力拉著繩子。
終於,在他們的努力下,三大爺被拉了上來。三大爺一出來,就癱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閻解成和閻解放也累得坐在地上,看著三大爺那狼狽的樣子,心中滿是無奈。
“爹,你這是咋弄的啊?”閻解成問道。
三大爺滿臉悲憤,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閻解成和閻解放聽了,都對劉海中充滿了憤怒。
“這個劉海中也太過分了。”閻解放說。
閻解成點點頭,說:“爹,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讓劉海中給個說法。”
三大爺虛弱地說:“先別說這些了,趕緊把我送回家,我要好好清洗一下。”
閻解成和閻解放連忙扶起三大爺,把他送回了家。三大媽看到三大爺的慘狀,心疼得直掉眼淚。她趕緊打來熱水,給三大爺清洗身體。
三大爺經過清洗後,依然怒氣難消。他帶著閻解成和閻解放氣勢洶洶地來到劉海中家。
三大爺站在門口,指著劉海中怒喝道:“劉海中,你個混蛋!你竟敢把我踹進茅坑,今天你必須給我個說法。”
劉海中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鎮定下來,他瞪著眼睛說:“三大爺,你可別血口噴人啊!我什麼時候把你踹進茅坑了?你有證據嗎?沒有別人看到,你憑什麼說是我乾的?”
三大爺氣得渾身發抖,說:“就是你乾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就是你一腳把我踹下去的。你還想抵賴?”
劉海中雙手一攤,說:“你說是我就是我啊?那我還說不是我呢。你這純粹是汙衊。”
三大爺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你還敢狡辯?我看你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沒完。我要讓全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你劉海中的醜惡嘴臉。以後你出門都得低著頭,不然唾沫星子都能把你淹死。”
劉海中雙手叉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哼,你儘管去說。我劉海中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你就是想訛我,沒門兒!我還就不信了,沒憑沒據的,你能把我怎麼樣?”
這時,閻解成和閻解放也加入了戰鬥。閻解成揮舞著拳頭,說:“劉叔,你太過分了。我爹這麼大歲數了,你也下得去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閻解放也跟著喊:“就是,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們就跟你沒完。”
劉海中看著這兄弟倆,輕蔑地說:“你們兩個小毛孩子,懂什麼?一邊兒去。我才不怕你們呢。”
三大爺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他捂著胸口,說:“劉海中,你等著,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也嚐嚐掉進茅坑的滋味。”
劉海中哈哈大笑,說:“你就吹吧!你以為我會怕你?有本事你現在就把我踹進茅坑啊。”
三大爺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地喘粗氣。周圍的鄰居們看著這熱鬧的場面,有的搖頭嘆息,有的則笑得前仰後合。
三大爺眼見劉海中死不承認,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哼,既然你不認賬,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解成、解放,給我上,好好收拾這個無賴。”
閻解成和閻解放聽到父親的命令,立刻如同猛虎出籠般衝向劉海中。閻解成率先揮出一拳,帶著呼呼的風聲直逼劉海中的面門。“你個混蛋,今天就讓你知道欺負我爹的下場。”
劉海中見狀,眼神一凜,側身躲過閻解成的拳頭。他怒目圓睜,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敢跟我動手?看我怎麼教訓你們。”說罷,他猛地伸出粗壯的手臂,一把抓住閻解成的手腕,用力一扭。閻解成疼得“哎喲”一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閻解放見哥哥吃虧,毫不猶豫地飛起一腳,踢向劉海中的肚子。劉海中反應迅速,另一隻手迅速擋下這一腳,然後順勢一推,將閻解放推得連連後退。
“就憑你們兩個也想打敗我?不自量力。”劉海中得意地說道。
閻解成和閻解放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們再次衝上前去,與劉海中展開了激烈的搏鬥。閻解成揮舞著拳頭,不斷地攻擊劉海中的頭部和上身;閻解放則靈活地繞到劉海中身後,試圖偷襲他。
劉海中雖然身體強壯,但面對兩人的聯手攻擊,也漸漸有些吃力。他一邊抵擋著兩人的攻擊,一邊尋找著反擊的機會。突然,他看到閻解成露出一個破綻,立刻抓住機會,一拳打在閻解成的胸口上。閻解成被打得後退幾步,差點摔倒在地。
閻解放見狀,心中一急,不顧一切地衝上去抱住劉海中的腰,想把他摔倒在地。劉海中用力掙扎,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閻解成也趕緊上前幫忙,三人如同滾地葫蘆一般,在地上翻滾著、廝打著。
大院裡的住戶們看著打成一團的三人,急得團團轉,卻怎麼也拉不開。無奈之下,只能趕緊去找二大爺許大茂。
許大茂正在家裡悠閒地喝著茶,聽到這個訊息,先是一愣,隨後差點笑出聲來。“哈哈,這可真是熱鬧啊。三大爺和劉海中這兩個老東西,平時就跟我不對付,這次可算是有好戲看了。”
許大茂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掛著一絲壞笑。“走,去看看這出精彩的鬧劇,這次我可要好好整治整治他們。”
他邁著得意的步伐來到現場,看到三大爺、閻解成和閻解放與劉海中扭打在一起,場面一片混亂。許大茂雙手抱在胸前,故意大聲說道:“喲,這是怎麼啦?打得這麼熱鬧。你們也不怕把這院子給拆了。”
三大爺看到許大茂來了,心中一緊,他知道許大茂肯定不會幫他。劉海中也停下了手,警惕地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圍著他們轉了一圈,陰陽怪氣地說:“你們這是何苦呢?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解決,非得動手。不過呢,既然你們都打成這樣了,我也不能不管。”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三大爺,劉海中,你們倆都有錯。三大爺,你不該讓兒子們動手。劉海中,你把人踹進茅坑,這事兒也做得太過分了。今天這事,我可得好好管管。”
三大爺和劉海中都不服氣,紛紛反駁道:“許大茂,你少在這裡裝好人。你肯定是想趁機整我們。”
許大茂被兩人識破想法後,眼珠一轉,心想:嘿,這倆老東西,還挺精。不過沒關係,我許大茂今天就當一回公正的管事大爺,讓你們心服口服。
許大茂走到三大爺面前,板著臉說:“三大爺,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大爺滿臉委屈,指著劉海中說:“許大茂啊,你可得給我做主。這個劉海中,他把我踹進茅坑了。我在廁所打掃衛生,他進來就嘲笑我,我跟他理論,他就一腳把我踹進去了。”
許大茂微微點頭,又走到劉海中面前,問道:“劉海中,三大爺說的是不是真的?”
劉海中脖子一梗,大聲說:“許大茂,你別聽他胡說。我才沒踹他呢。他自己不小心掉進去的,還想賴我。”
許大茂皺起眉頭,說:“劉海中,你可別不承認。這事兒總得有個說法。三大爺平時雖然摳門點,但也不至於說謊吧。”
劉海中急了,說:“許大茂,你怎麼就相信他呢?我真沒幹那事兒。”
許大茂想了想,說:“那好,你們倆都把事情經過再詳細說一說。我來判斷判斷到底是誰在說謊。”
三大爺又把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還強調了自己被踹進茅坑後的慘狀。劉海中則堅持自己的說法,說三大爺是汙衊他。
許大茂聽了兩人的話,心裡有了主意。他清了清嗓子,說:“依我看,這事兒啊,還真不好判斷。不過呢,既然你們都各執一詞,那就得找證據。誰能拿出證據,誰就有理。”
三大爺和劉海中都愣住了,他們都沒想到許大茂會提出找證據。
“老易,對了,老易肯定看到了。”
三大爺想起了易中海,易中海當時也去了廁所,可能看到了,於是許大茂派閻解成去請易中海。
閻解成火急火燎地來到易中海家,急切地說道:“一大爺,您可得去給我爹作證啊。當時您也在廁所,肯定看到劉海中把我爹踹進茅坑了。”
易中海卻面露難色,他不想得罪劉海中,便推脫道:“解成啊,不是我不想幫你爹,我這肚子疼得厲害,實在是去不了啊。”
一大媽也在一旁幫腔:“是啊,解成,你一大爺身體不舒服,這可去不了。你再去找找別人吧。”
閻解成著急地說:“一大爺,您就幫幫忙吧。我爹被劉海中欺負成那樣,現在就您能幫我們了。您要是不去作證,我爹這虧可就白吃了。”
易中海還是搖頭:“解成啊,不是我不幫,實在是我這身體不允許啊。你也別為難我了。”
閻解成無奈,又繼續勸說:“一大爺,您平時在院子裡德高望重,大家都敬重您。現在我爹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您就不能站出來主持公道嗎?您要是不去,以後這院子裡還有誰能主持正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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