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卻不依不饒,“這就完了?你得說說你錯哪兒了。”
許大茂的眼神中充滿了刁難和挑釁,他似乎很享受這種讓賈張氏低頭的感覺。
賈張氏一聽,又要發火。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你別得寸進尺,許大茂。我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賈張氏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但看到秦淮茹焦急的眼神,賈張氏只能強壓下怒火。她知道,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為了小當,她必須忍耐。賈張氏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我不該上次鬧事兒,給你添麻煩了。”
賈張氏的聲音很低,語氣中充滿了不情願。
許大茂慢悠悠地站起來,“急什麼,我也得準備準備。”許大茂的語氣中充滿了悠閒和不緊不慢,彷彿他並不著急去救小當。
賈張氏氣得直跺腳,但又不敢發作,只能在心裡暗暗咒罵許大茂。
“這個許大茂,真是個混蛋。等小當救出來了,我再跟他算賬。”賈張氏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秦淮茹則在一旁滿心期待地看著許大茂,希望他能儘快救出小當。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和期待,彷彿許大茂是她們最後的希望。“許大茂,拜託你了,一定要把小當救出來。”
秦淮茹的聲音中充滿了懇切和祈求。
許大茂看了秦淮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盡力的。不過,以後可別再讓賈張氏來惹我了。”許大茂的語氣中充滿了警告和威脅。
秦淮茹連忙點頭,“不會了,不會了。只要你能把小當救出來,我們一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秦淮茹的心中充滿了希望和期待,她相信許大茂一定能把小當救出來。
許大茂雖然平日裡為人有些滑頭,但小當畢竟是他的侄女,他也不能坐視不管。許大茂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他那身自認為最得體的衣服,準備去拜訪紡織廠保衛科長張有福。
許大茂提著兩條中華香菸,來到了張有福的辦公室。他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說道:“張科長,久仰大名啊!今日特意來拜訪您。”張有福看著許大茂,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他微微皺了皺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別來這些虛頭巴腦的。”
許大茂趕緊將兩條中華香菸放在桌子上,接著說道:“張科長,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我這次來呢,是有個事兒想求您幫忙。”張有福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目光銳利地盯著許大茂,義正言辭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趕緊拿走。我張有福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就違背原則。”
許大茂一聽,心中有些慌亂,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張科長,是這樣的,我有個侄女叫小當,不小心犯了點小錯誤,被咱廠保衛科給抓了。您看,她還小,不懂事兒,能不能高抬貴手,把她給放了?”
張有福沉默了片刻,嚴肅地說道:“工廠有工廠的規矩,犯了錯就得接受處罰。不能因為你說情就隨意放人。”
許大茂一聽張有福這話,頓時慌了神。他急忙說道:“張科長,您可不能這麼做啊!小當她還那麼小,要是進了牢裡,這輩子可就毀了。您就行行好,再考慮考慮吧。”
張有福面無表情,嚴肅地說道:“工廠有工廠的規章制度,犯了錯就必須承擔後果。我不能因為你的求情就徇私枉法。如果這次我放過了小當,那以後工廠的紀律還怎麼維護?”
許大茂急得滿頭大汗,他再次試圖勸說張有福:“張科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想著用這些不正當的手段來解決問題。可小當她真的是一時糊塗,她已經知道錯了。您就給她一個機會吧,讓她戴罪立功也好啊。”
張有福依舊不為所動,他堅定地說道:“不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小當既然犯了錯,就必須接受相應的處罰。我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違背原則。”
許大茂沒有想到張有福如此鐵面無私。
這個時候,許大茂還想多說什麼。
張有福喊來兩個保衛幹事,把許大茂給請了出去。
他急忙趕到秦淮茹家,一臉愧疚地說道:“秦淮茹,我對不住你,張有福他太講原則了,還是把小當送進了牢房。現在咱們得趕緊想想辦法,不能讓小當一直在裡面受苦啊。”
秦淮茹一聽,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她憤怒地說道:“許大茂,你不是說你有辦法嗎?現在小當被關進去了,你必須想辦法把她救出來。”
許大茂無奈地說道:“我也沒想到張有福這麼鐵面無私。不過你彆著急,咱們一起想想辦法。我覺得咱們可以去找找工廠裡其他有話語權的領導,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秦淮茹雖然心中對許大茂有怨氣,但也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便點頭同意了許大茂的提議。
於是,許大茂和秦淮茹開始四處打聽工廠裡其他領導的情況,準備逐個去拜訪求情。他們精心準備了一些禮物,雖然知道可能會再次碰壁,但為了小當,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嘗試。
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
要知道,紡織廠保衛科最擔心的就是那些工人打廢布的主意。
要知道那些廢布還會被送走,當做工業原料使用。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要是人人都跟小當一樣吧廢布偷出去,那麼紡織廠的損失就大了。
在那個陰沉沉的午後,天空中烏雲密佈,彷彿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來臨。空氣也顯得格外沉悶,讓人的心情愈發壓抑。
賈張氏在得知小當依舊被關在牢房裡,而許大茂遲遲沒有把小當救出來後,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難以遏制。她氣勢洶洶地朝著許大茂家走去,一路上嘴裡都在不停地咒罵著許大茂。她那肥胖的身軀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臉上的皺紋彷彿都更深了幾分,眼睛裡燃燒著熊熊怒火。
來到許大茂家門口,賈張氏連門都沒敲,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那扇原本就有些破舊的門在她的猛力之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彷彿在訴說著她的憤怒。
許大茂正坐在屋裡發愁,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了一跳。
他抬頭一看,只見賈張氏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那模樣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似的。
賈張氏雙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聲罵道:“許大茂,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說你會救小當,結果呢?小當還在牢房裡受苦,你卻在這裡悠閒自在。
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時間?你就是想看我們家的笑話,是不是?”
她一邊罵著,一邊唾沫橫飛,那憤怒的樣子讓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變得灼熱起來。
許大茂一聽,也來了火氣。
他“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毫不示弱地回罵道:“賈張氏,你別血口噴人。我已經盡力了,是那個張有福太固執,我有什麼辦法?你以為我不想救小當嗎?”
許大茂一邊說,一邊揮舞著手臂,臉上的表情十分憤怒。
他的眉毛緊緊地皺著,眼睛裡閃爍著怒火,彷彿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賈張氏哪裡肯聽,繼續罵道:“你少在這裡找藉口。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當初讓我給你道歉,現在卻不辦事。你就是個騙子,混蛋!”
賈張氏氣得滿臉通紅,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手指著許大茂,彷彿要把他戳出幾個窟窿來。
許大茂怒目圓睜,大聲說道:“你別不識好歹。我為了小當跑前跑後,你不感激就算了,還來罵我。你以為我容易嗎?”
許大茂的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似乎隨時都可能揮出去。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做出一副要攻擊的姿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罵得不可開交。賈張氏的聲音尖銳刺耳,許大茂的聲音也不甘示弱。
整個屋子裡充滿了火藥味,彷彿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大戰。他們的爭吵聲在這個寂靜的午後顯得格外突兀,彷彿要衝破那厚厚的烏雲。
“許大茂,你要是不把小當救出來,我跟你沒完。”賈張氏怒吼道,她一邊跺腳,一邊用手指著許大茂。
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劇烈地顫抖著,彷彿隨時都可能倒下。
“你愛怎麼著怎麼著,我也沒辦法了。”
許大茂賭氣地說道,他轉過身去,不再看賈張氏。
他的臉上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
秦淮茹得知賈張氏跑去罵了許大茂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無奈和惱怒。
她匆匆趕回家裡,只見賈張氏正氣鼓鼓地坐在那裡,滿臉的不服氣。
秦淮茹皺著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媽,您怎麼能去罵許大茂呢?現在小當還指望他幫忙救出來呢,您這麼一鬧,不是把事情弄得更糟了嗎?”
賈張氏一聽,立刻炸了毛。
她猛地站起身來,眼睛瞪得大大的,大聲說道:“我罵他怎麼了?他答應了救小當,卻一直沒把人救出來,我還不能罵他了?他就是個騙子,故意拖延時間,想看我們家的笑話。”
秦淮茹耐著性子解釋道:“媽,許大茂也在想辦法呢,這事兒沒那麼容易。您這麼一罵,他要是不管了,小當可怎麼辦啊?”
賈張氏根本聽不進去,她揮舞著手臂,大聲嚷嚷道:“我不管,他就得把小當救出來。他要是不救,我就跟他沒完。你還幫著他說話,你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秦淮茹被賈張氏的蠻不講理氣得滿臉通紅,她提高了聲音說道:“媽,您能不能講講道理啊?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救小當。”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繼續和秦淮茹爭吵起來。“我怎麼不講道理了?我都是為了小當好。你就知道護著那個許大茂,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那蠻不講理的樣子,深深地嘆了口氣,知道繼續吵下去確實無濟於事。她冷靜下來,仔細思索著目前的處境。
她這時候也看明白了,別看許大茂整天咋咋呼呼的,稱自己是領導,認識了不少領導,其實壓根不管什麼用。
要想把小當救出來,只能去找一個真正的領導。
秦淮茹想到了四合院一大爺,蘭花汽車廠廠長王衛東。
她覺得王衛東或許有辦法能幫她救出小當。
秦淮茹沒有絲毫猶豫,立刻動身前往蘭花汽車廠。
當她來到汽車廠門口時,卻被保衛科的人攔下了。秦淮茹急忙解釋道:“同志,我是王衛東廠長的鄰居,我有急事找他。”
保衛科的人卻一臉嚴肅,不為所動。“不行,沒有預約不能進去。你說是廠長的鄰居就是鄰居啊?誰知道你有什麼目的。”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秦淮茹心中焦急萬分,她繼續說道:“同志,我真的有急事,小當被工廠抓起來了,我實在沒辦法才來找王廠長幫忙的。”保衛科的人依舊搖頭,“那也不行,廠裡有規定,不能隨便放外人進去。你還是回去吧。”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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