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姑娘,你我之間怕是有什麼誤會,你覺得我是那種人嗎?這豬腦袋真不是我畫的!”
景天表情肅穆,挺直腰桿。
就這樣,他目光如炬注視著唐雪見。
被他這樣莊重深邃的眼神所注視,唐雪見臉蛋莫名一紅。
“分明就是你畫的,你還不願意承認嗎?”
唐雪見繼續展現出潑辣的一面。
“若是我做的,我當然承認。可唐姑娘我這畫功還不至於這般差勁。”
景天表情認真,開始起他的忽悠大法。
然後,他隨意地取來筆墨紙硯,隨手就畫了一個豬頭。
還真別說。
這豬頭他畫得可認真,也因此畫起來真就是活靈活現、栩栩如生。
唐雪見下意識地對比起兩個豬頭圖案。
還真別說,兩圖案畫功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
難道,這豬腦袋真不是景天所畫?
一下子,唐雪見內心動搖起來,她明亮的眸子裡出現遲疑之色。
見狀,景天趁熱打鐵。
“哦,我明白了,我知道這是誰畫的了。”
景天臉龐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是誰?”
唐雪見連忙追問,很是氣惱,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竟膽敢在這仿製紫砂茶壺蓋子上畫這麼一個豬腦袋,真是氣人。
景天立即招了招手,招來了正在幹活做事認真的許茂山。
“茂茂,這茶壺背面上的豬腦袋,是不是你畫的?”
景天表情嚴肅。
許茂山撓了撓頭,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不是啊!”
他可沒有畫這豬腦袋。
他明明記得這是天哥畫的,就在不久前,這墨跡可都還未乾呢。
“茂茂,做人要實誠,這就是你畫的,我可都見到了。”
景天朝著許茂山暗暗擠眉弄眼。
“天哥,可我真沒有畫,我明明見到是你畫的呀,怎麼現在成我畫的了?”
只可惜,許茂山老實巴結,滿臉困惑。
他明顯就沒有領會出景天意圖。
當許茂山把真相說出口。
景天臉色一僵,只覺得情況要糟。
果然如同他所料想。
唐雪見俏臉漲得鐵青。
就這樣。
唐雪見、景天宛若一對歡喜冤家在當鋪裡打鬧來打鬧去。
只是,這樣的打鬧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因為當鋪裡可還有葉哥在呢。
最終。
將豬腦袋的圖案擦掉後,唐雪見拿著那仿製紫砂茶壺蓋子心滿意足走了。
臨走前還給了景天些許銀子作為報酬,以及一雙炯炯有神的美眸惡狠狠地瞪了眼景天,好像是在說這事沒完!
唐雪見的眼神在景天眼裡根本就沒有什麼殺傷力。
景天眼下正把玩著銀子,腦子裡正在幻想著將來該娶一位賢良淑德的漂亮媳婦。
不知為何。
他腦子裡出現了一道漂亮少女臉蛋。
這少女正就是唐雪見。
不行,找媳婦絕對不能夠找唐雪見這種潑辣女子。
“找媳婦,絕不能找豬婆!”
他口中呢喃自語。
豬婆,這就是他給唐雪見所取的外號。
正因為如此。
他在仿製紫砂茶壺蓋子上才會畫那麼一顆豬腦袋。
這一天下來。
景天倒沒什麼活兒要幹,偶爾他會跟許茂山、何必平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又或者他還會挖鼻孔、摳腳。
他活脫脫就是一位俗人。
期間。
他也特意研究了一遍又一遍那一把魔尊重樓所贈予他的古怪長劍。
只可惜,研究老半天始終一無所獲。
“這劍看起來真就很普通啊!”
景天把握長劍,左看右瞧,又是敲打,又是撫摸,又是舉在手中揮了揮。
結果,所有的事實都證明,這就是一把普通長劍。
唯一不普通的一點,可能就是年代久遠了些。
其年代,根據景天判斷古玩的經驗,可能達到數百年。
甚至,上千年!
這是一把歷史悠久的普通長劍!
按理來說該是如此。
可他總隱隱感覺,這長劍非同一般。
為了解除心中困惑。
他親自前去尋找葉笑,想要葉笑告知答案。
旁人或許不知曉長劍來歷,可他的葉哥肯定清楚。
對於景天的好奇心,葉笑倒沒有意外。
“這劍乃是魔劍。”
葉笑輕輕抿了一口茶桌上剛剛沖泡好,還散發著淡淡清雅茶香的茶水,慢悠悠地說道。
魔劍?!
這簡短的兩個字,讓景天心中猛地一顫。
果然,此劍來歷非凡。
“為何那一位強大又厲害的魔尊重樓,要將此劍贈予我?”
景天繼續追問道。
“你能夠掌握這魔劍,又或者說這魔劍與你有緣。”
葉笑解釋道。
“葉哥,怎麼個有緣法?”
景天擺出一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這卻要講述一個故事。千年前,戰火紛飛,戰亂不休。這天下,卻有一小國,名為姜國。這姜國太子龍陽,欲要鑄魔劍保家衛國。”
“但龍陽後來又放棄鑄造魔劍,而是直接趕赴戰場。龍陽雖然勇猛過人,但是姜國勢弱,若無魔劍怎挽回局面。”
“最終,龍陽戰死,姜國覆滅。”
葉笑侃侃而談。
聽得這樣一個故事,景天一臉憤憤不平。
“這龍陽為何就不鑄魔劍,若有了魔劍,這姜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咦,也不對,若他放棄鑄造魔劍,如今又怎麼會有魔劍?”
說到最後。
景天都差點兒要被自己給繞糊塗了。
“因為要想完成鑄就魔劍,需要至親之人以身殉劍。龍陽重感情,又怎會讓唯一的妹妹,姜國最後一位公主龍葵去殉劍?”
葉笑解釋道。
一時間,景天神情恍惚。
龍陽、龍葵。
這名字看起來是那樣遙遠,這是千年之前的人,可他卻覺得好像與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可這魔劍最終還是鑄成了,難道這位龍葵公主真以身殉劍了?”
景天語氣有些不確定。
“恩,龍葵跳入鑄劍爐,魔劍鑄成。只可惜,龍陽對此毫不知情,並且龍陽也已經於戰場戰死。”
葉笑感嘆不已。
“這還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景天神情有些失落。
“說是故事,可實際上他卻發生在我們的身邊。那一位姜國太子龍陽,便是景天你的前世。”
葉笑說出了一句讓景天瞠目結舌的話語。
這一刻。
景天整個人覺得腦袋瓜都有些不好使了。
不是說好。
他前世乃神界第一神將飛蓬。
可如今又是太子龍陽,這是鬧哪樣?
“葉哥,你莫不是在與我開玩笑?我前世不是飛蓬嗎?”
景天表情古怪。
“你是神將飛蓬,你因犯了事被犯下凡間,第一世龍陽,第二世景天。”
葉笑不緊不慢地說道。
剎那間。
景天聽得目瞪口呆。
原來,他竟有兩個前世。
飛蓬!
龍陽!
原來,那故事竟不是假的,而是實實在在曾經於千年前發生過。
對於葉笑的話語,他顯然深信不疑。
便就是信了。
他心莫名抽搐,這是一種心痛的感覺。
原來,他的妹妹龍葵竟是那般傻。
為何要以身殉劍,這不值得。
只是說一千道一萬,這些都是過去了。
龍葵已死,復活更是不可能了。
不知不覺,景天眼眶微紅。
“景天,你也莫要哭,你前世的妹妹龍葵,雖已死千年,可她的靈魂卻依附在這魔劍之上。”
葉笑隨口說道。
本來,景天還沉浸在一股悲傷情緒之中,可葉笑這話卻讓景天掃除了內心的悲傷。
一股希望的情緒在景天心中飛快蔓延。
“靈魂?難道我的妹妹龍葵還沒有死?”
景天已經將龍葵當成了自己的妹妹。
哪怕是前世的妹妹,那也是妹妹。
“她目前是靈魂形態,只是處於一種沉睡狀態。若用你的鮮血,滴在這魔劍上邊能夠將她喚醒。”
葉笑神情平靜。
一聽見用這般簡單的辦法就能夠喚醒妹妹龍葵。
景天立馬就打起了精神。
他二話不說,直接就用魔劍往自己的手指頭上輕輕劃了那麼一下下。
這魔劍還是尤為鋒利。
一劃。
他的指間流淌出了一滴又一滴殷紅色的血液。
當這些血液滴落在魔劍上時。
異變發生。
卻見魔劍劍身顫動。
自魔劍周身更有一股凌冽的黑色鬼氣正在湧動。
見到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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