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葉笑吩咐秋生、文才兩人領路,他要去拜訪九叔。
期間。
葉笑也是路過了一家雲來茶樓,購買了整整一斤大紅袍。
“葉先生,往後你如果還對茶葉有什麼需求的話,進款來我們雲來茶樓!”
雲來茶樓的掌櫃是位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皮膚略微有些黝黑,而他對待葉笑的態度也是萬分恭敬。
可不就是。
在他眼裡葉笑這就是一位財神爺!
一來就買走了他們雲來茶樓裡存放了將近三年的一斤大紅袍茶葉。
這茶葉他千盼萬盼就想找到買家,可卻遲遲尋不得。
儘管,任家鎮裡喜愛喝茶的茶客有不少。
可是“茶中狀元”、“茶中之王”大紅袍又有幾人能夠消費得起?
怕是在整個任家鎮裡消費得起的人屈指可數。
“恩。”
葉笑不鹹不澹地應了一聲,也是吩咐文才拎著那一斤大紅袍。
文才也是小心翼翼地將裝有大紅袍茶葉的陶製茶葉罐拿在手上。
他就彷彿捧著一個大寶貝似的,在這陶製茶葉罐東瞧西看。
還真別說這陶製茶葉罐真就挺好看的,在茶葉罐罐身繪有一個又一個精美的花紋。
“葉哥,果然闊氣!”
提著牛皮行李箱的秋生也是連忙稱讚了句。
越是跟葉笑接觸,他越是被葉笑的所作所為所折服。
這真就是一個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啊!
就說眼下這一斤大紅袍茶葉可足足花費了六十塊大洋呢!
可是買下這茶葉,葉笑眼珠子都不帶眨一下,似乎就是在做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六十塊大洋,怕都能夠買上幾千斤大米了。
愈想,秋生注視葉笑的目光愈發火熱。
“好多年不曾見到九叔了,總是要準備一點薄禮的。總不能夠兩手空空去見九叔吧?”
葉笑聳了聳肩說道。
選擇茶葉也是由於在如今這個時代。
大多數人都喜歡喝茶,想來這茶中之王九叔也會喜歡的。
“噝噝!”
秋生、文才徹底地在原地上驚呆住了,送禮,這居然是用來送禮的!
還是送給他們的師父!
而且,這一份禮物算是薄禮嗎?
這可是六十塊大洋啊!
便就是雲來茶樓的掌櫃也是驚住了。
果然,眼前這一位公子哥真就是個特別有錢的傢伙!
之後,掌櫃還親自笑臉相迎地送著葉笑一行三人離開。
“義莊距離我們這多遠?”
望向義莊的方向,慢悠悠走在任家鎮街道上的葉笑,隨口問道。
“葉哥,不算太遠,大概也就走個二十來分鐘。”
文才搶先回答。
秋生一雙黑黝黝的眼珠子轉動著,似乎心裡面在打著什麼主意。
文才的話並沒有讓葉笑感到意外。
在這個時期。
越來越多的人們也接受了二十四小時的計時法。
這一切卻都是跟西方機械鐘錶傳入密不可分。
甚至,就連聖誕節之類的西方節日也在影響著這一片神州大地。
“文才,你可真是不懂事!還讓葉哥走路,萬一累著葉哥了呢?去義莊可是有好一段路程。葉哥要坐黃包車去義莊,那樣才不會累著了!”
身為大師兄的秋生羊裝一副挺生氣的模樣,出言呵斥起文才,並且也是說出了自己的建議。
葉笑一聽,也是點了點頭。
黃包車也是這個時代一個象徵。
富人乘坐人力車出行!
文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可話到嘴邊上卻也是欲言又止。
秋生也是連忙在街道上尋找起一輛黃包車。
找黃包車卻也很容易。
放眼望去,隨便都能夠找到好幾輛黃包車。
秋生選中了其中一輛,拉著那黃包車的是一位滿臉麻子的漢子,這位漢子表現得憨厚老實。
“葉哥,黃包車找來了,我們可以出發……”
秋生領著黃包車車伕來到葉笑跟前,滿臉恭敬地說道。
“就一輛黃包車夠嗎?我們可是三個人,怎麼說也要三輛黃包車。秋生,你這格局有些小了。難道,你想走路?”
葉笑表情從容,隨口說道,他的目光也是落在這拉著黃包車的車伕上。
這人一臉麻子,身材適中,皮膚黝黑,穿著一件打了好幾個補丁的布衣,就是腳上那一雙布鞋都破洞百出。
這年代的人,活得真苦。
“葉哥,我這就再喊兩輛黃包車來!”
秋生急忙說道,也覺得跟著葉笑相處,這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還以為要走路。
沒曾想也能夠坐一趟黃包車。
不久後,葉笑一行人坐上三輛黃包車,目標直擊西郊義莊。
拉著黃包車的車伕,都弓著腰,用盡全身力氣,顯得很賣力。
坐在黃包車上的葉笑也沒有感受到顛簸感,還真別說這黃包車坐起來還真就挺舒服的。
就是這些車伕太辛苦了。
但沒有辦法。
他們想要活著,想要活下去,就要好好幹活。
約莫十分鐘出頭。
葉笑一行人抵達義莊門口。
他也是將目光掃視起義莊,卻也是能夠看出來這義莊看起來很普普通通,沒什麼奇特之處。
若說奇特,怕就是那一位茅山道士九叔,這就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奇人異士!
“葉哥,這車費……”
秋生開口了,黃包車都把他們拉到目的地,可這車費還沒有付呢。
“給他們!”
葉笑隨手取出了六塊大洋,遞給了秋生。
“這……葉哥,車費那用得著這麼多,這……”
秋生連忙開口說道,就他們乘坐黃包車,也就至多十幾個銅板這就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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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結果,葉笑一給就是六塊大洋。
這明顯給太多了。
“師兄,葉哥讓你給車費你就給,那來這麼多廢話!”
一旁的文才挺直腰桿,很硬氣地說道。
葉笑點了點頭。
見狀,秋生只能夠尷尬笑了笑,他的格局還真是不夠大啊!
很快,三位皮膚黝黑的車伕每人得到兩塊大洋,也都很開心,臉龐上更是流露出一副燦爛無比的笑容。
要知道。
他們一個月累死累活也才掙個兩塊大洋。
有時候不景氣,沒拉到什麼人,一個月才撐死掙一塊大洋。
那能想道。
這今日拉了趟車。
這就賺了兩塊大洋。
“謝謝,葉先生!”
三位車伕對著葉笑點頭哈腰,滿臉恭敬之色,完全就是把葉笑當成了富家大少爺來對待。
葉笑擺了擺手,並不需要這些人道謝。
“葉先生,俺叫鐵牛!若往後葉先生還需要坐這黃包車,儘快吩咐俺。要到哪裡,俺拉你到哪裡!天涯海角,俺也去得!”
樣貌憨厚老實的鐵牛,笑吟吟地說道,也是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其餘兩名車伕也是相繼發言,跟鐵牛所說的話也都很相似。
“好!”
葉笑應了一聲,在這個時代交通還是很不便利,指不定那一天,他還要坐這黃包車。
一眨眼後,三名車伕離開。
葉笑也是在秋生、文才帶領下,進入義莊,見得九叔。
九叔穿著一身青衫,面容看起來挺威嚴,下巴有一小撮鬍鬚,更也有滿頭白髮。
單單這麼第一眼看過去,這就好像是一位普通人,可葉笑卻心知肚明,這九叔本事可大著呢!
“葉澤,你來了啊!多年未見,你果然長大了不少!”
九叔面容漸漸收斂起威嚴的一面,也是跟葉笑主動打地招呼來。
“是啊,九叔,真是好久不見!”
葉笑也是回應了句,他並不需要遮遮掩掩,因為他相信九叔不可能起疑心才對。
在他腦海裡前身的記憶,他跟九叔之間真就是有很多年沒見過面了。
所以,他的行為舉止跟過去有所不同,也挺正常。
人總是會變的。
“咦!”
突然間,九叔眉頭皺成川字,一雙犀利的眸子閃爍過一縷精茫,語氣凝重,“葉澤,你怕是要大禍臨頭了!”
此言一出。
葉笑童孔微縮。
果然,九叔本事不小。
這才剛剛一見面這就看出端倪了嗎?
他心底也堅信一點,他大禍臨頭怕是跟那一張詭異冥照有關聯。
“師父,葉哥福星高照,那可能大禍臨頭!”
秋生連忙說道,也是對著九叔一陣擠眉弄眼,只覺得師父這也太沒眼力勁了吧,說這樣的話會使得葉哥不高興的?
“師父,你這說得那裡話!葉哥,肯定是財源廣進、好事不斷!”
文才也急忙補充了句。
“九叔,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一些?”
葉笑表情凝重,對於秋生、文才的恭敬話,直接選擇了無視。
九叔點了點頭,也是相邀葉笑落座。
待得落座後,九叔這才露出一副萬分鄭重其事的表情,語氣幽幽然地開口說道,“望氣術,可觀人的吉凶。而我剛才動用望氣術觀察你,你被厲鬼纏上了!”
這話一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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