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但他卻知曉唇亡齒寒的道理。
“削藩削藩。”
“恐怕用不了多久便會輪到本王了。”
“本王這王爺之位還保得住嗎?”
燕王朱棣滿臉愁容。
也就在某一天。
黑衣僧人姚廣孝又一次來訪。
“你個妖僧,尋本王可是有事?”
坐在主位上的燕王朱棣沒好氣地說道,並且也出言告誡,“若你個妖僧,膽敢妖言惑眾,那麼本王定會斬了你!”
說罷。
燕王朱棣臉龐上泛起了濃濃的殺氣。
瞧他這樣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黑衣僧人姚廣孝臉龐上卻也絲毫懼意都沒有。
“王爺,此番前來,貧僧只想與王爺說一句話。”
黑衣僧人姚廣孝面帶微笑。
“什麼話?”
燕王朱棣來了幾分興趣。
“王爺不要為帽子操心,因為貧僧要送給你一頂白帽子。”
黑衣僧人姚廣孝神情平靜,從懷中取出來了一頂白帽子。
燕王朱棣表情怔怔出神,下意識地接過白帽子。
“你個妖僧,到底是何意?本王缺你這一頂白帽子?”
燕王朱棣神情困惑。
黑衣僧人姚廣孝卻是與燕王朱棣打起了啞謎。
很快。
黑衣僧人姚廣孝告辭離開。
可是燕王朱棣看著手中的白帽子,依舊是陷入迷茫。
猛地,燕王朱棣臉色劇變。
“這妖僧,當真是……妖言惑眾!”
他嘴裡罵罵咧咧,可還是收下了這一頂白帽子。
面對這樣的影片畫面。
學生們都兩眼一抹黑,不明白眼前這一王爺一僧人到底是在打什麼啞謎。
便是張國飛這一位資深投資家,一時半會間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為帽子操心。”
“一頂白帽子。”
張國飛細細品嚐咬嚼著文字中所蘊含的深意。
瞬間。
他悟了。
“燕王朱棣為帽子操心,為得可不就是王爺這一身份。”
張國飛向著學生們解釋道,“而黑衣僧人姚廣孝送給了燕王朱棣一個白帽子,王上面再加一個白,可不就是皇。”
隨著他一說。
大巴車上每一位學生都露出了一副醒悟的神色。
原來竟是這麼一回事。
與此同時。
即時影片畫面還在繼續。
燕王朱棣已結束了回憶,他的思緒被拉回到了現實中。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並且已騎上馬匹來到了巍峨壯闊的皇宮。
面對皇宮的一磚一瓦,燕王朱棣的心情很是複雜。
終於。
他成為了這一座皇宮的主人。
為了這一天。
他付出了無數的努力。
壓抑著內心的狂喜,燕王朱棣也從心腹口中得知了一個挺糟糕透頂的訊息。
朱允炆這一位皇帝竟是逃了,利用密道逃走。
“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儘量活捉!”
燕王朱棣吩咐道。
“是,王爺。”
心腹默默點頭。
不久後。
燕王朱棣還見到了皇宮部分割槽域起了濃煙。
一問之下,他才知道原來此前皇宮裡起了大火。
對此,他卻也能夠理解。
肯定是朱允炆逃走,故意放火,來吸引北軍士兵們的注意力。
時間一晃眼。
數日過去了。
燕王朱棣於皇宮一座大殿裡召見了一人。
這人乃是方孝孺,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
而眼下朱棣卻需要利用方孝孺。
原因無他。
他雖說造反成功。
但名不正言不順。
真要論來,他還是叛軍。
故此,為了堵住悠悠眾口,以及不讓自己留下千古罵名,他需要方孝孺來為他寫一份繼位詔書。
“方愛卿,還請落筆!”
朱棣目光炯炯地注視著方孝孺。
在方孝孺面前擺放有一張案桌。
案桌上有筆和紙。
只是,方孝孺卻是神情冷漠。
“燕王,想讓我寫繼位詔書絕無可能!”
說罷。
他昂著頭,態度顯得很高傲。
“膽敢對燕王無禮,你……”
一旁的將士們不樂意了。
只是,燕王朱棣卻是示意將士們稍安勿躁。
當場,將士們都很識趣地閉上了咀孔。
“方愛卿,誰當皇帝這是我們朱家自己的事情。”
“與你無關,所以,還請你落筆!”
燕王朱棣顯得很有耐心。
“落筆?”
“不可能!”
“燕王就算你處死我,我也不可能寫繼位詔書!”
方孝孺態度堅決,表現得十分硬氣。
見到這樣的即時影片畫面,學生們也都很詫異。
沒有料想到方孝孺這樣一位酸儒居然還挺有骨氣的。
“方孝孺,雖說此前盡是給朱允炆出餿主意,但方孝孺卻是一位大儒。”
“想要成為大儒,這骨氣還是有的。”
張國飛慢悠悠地說道,只是眼眸中卻是掠過一抹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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