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的恐怖,任何經歷過的老生都絕對不想回味那種極致的孤獨和幽靜,甚至有的學員在走出禁閉室之後,還會長久遭受嚴重的精神分裂的折磨。
一次性對三十多名學員進行這樣慘無人道的禁閉處罰,還全部都是同一期的學員,任何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學聯會對夏爾·波爾納巴的一次赤裸裸的報復。
如果作為營長的夏爾不能處理好這次事件,那他在同期生中的地位和威望可就一落千丈了。
“夏爾,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我們在軍校裡可就...”
貝爾蒂埃的臉上已經寫滿了憂慮,雖然他並不埋怨夏爾放棄談判的決定,但如今面對上極具權勢的學生自治聯合會,即使是貝爾蒂埃也感到一陣束手無策。
勞倫斯倒是面容平靜,眯眼思量著什麼。
查理公爵被關一兩天禁閉對勞倫斯來說倒沒什麼,這位爭強好勝的公爵短時間內估計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關鍵是,按照學聯會這種囂張的行事風格,恐怕他們很快就會盯上路德維希·奧古斯特了。
這就是勞倫斯絕對不能容許的了,王儲殿下不能出現任何閃失。
在短暫的沉思後,勞倫斯睜開眼睛,微微點頭道:
“看來,得主動對這群傢伙出手了。”
貝爾蒂埃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等等等...夏爾,對他們出手?我們現在可以說是無權無勢,學聯會那群人可是能夠獨立處理大部分的學生事務,沒有他們的允許,我們甚至連軍校的大門都走不出去,這要怎麼...”
還不等勞倫斯解釋什麼,只聽兩人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嘲弄聲:
“哼,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你這麻稈一樣的小子。”
說話的是一位高年級學員,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臂上戴著一個醒目的紅色袖箍,上面繪製有一個金色的八角星,這正是學聯會成員的身份標識。
他沒有理會驚嚇的貝爾蒂埃,而是輕蔑地看向勞倫斯,遞上來一張紙條,說道:
“你應該就是夏爾·波爾納巴,聽說你膽氣過人,是個人才,我們學聯會的富爾主席很想和你見上一面,地址在紙條上面,請你準時赴約,小子。”
勞倫斯接過紙條掃了一眼,上面地址寫的很是詳細,似乎是在南城區貧民窟附近,時間則是在明日中午。
“如果我拒絕呢?”勞倫斯眯眼問道。
聽到這話,那學員臉上的輕蔑更盛了:
“拒絕?我該說你有勇無謀,還是說你就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呢?敢拒絕富爾主席的邀約,你的朋友,你的同期,還有你的小小幫會,就全部在禁閉室裡反省一個月吧。”
拋下這句話之後,那學員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已然篤定了這個蠢貨必然震懾於學聯會的權威而乖乖赴約。
勞倫斯又掃了一眼那張紙條,輕笑道:
“富爾主席,呵...那就去見見他吧,正好把這些恩怨都了結了。”
“等下,夏爾,你絕對不能去!我打聽過這個富爾主席...”
貝爾蒂埃一把抓住勞倫斯的胳膊,無比嚴肅地勸阻道:
“所有人都說他為人心狠手辣、頗有手段,更關鍵的是,他很有可能具有黑道背景,他和外面的黑幫裡應外合,整治那些不服從他的學員,所以這個人才能當上學聯會主席;我們待在軍校內至少還是安全的,一旦出了這裡,那可就...”
“黑道背景?那可更有意思了,放心吧,貝爾蒂埃。”
勞倫斯拍了拍貝爾蒂埃的肩膀,淺笑寬慰道:
“我也正好認識一些幫派裡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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