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已,老百姓們基本上也是這樣認為的。”
在巴黎普通民眾的眼裡,杜巴利夫人也不過是個作風豪奢的國王情婦罷了,並沒有什麼出奇值得注意的地方,也很少有人會在酒館的聊天裡提到這個女人,畢竟奢華可不是杜巴利夫人的個人風格,整個王室的作風都是如此。
只有某些正義感強烈的市民在抨擊王室的鋪張浪費時,會特意將杜巴利夫人作為一個典型例子拎出來批判,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小市民們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女人在政治上的強大影響力。
“當然,最近這幾天,杜巴利夫人的名字在巴黎算是耳熟能詳了。”
海爾森社長觀察著勞倫斯的表情,小心地說道:
“因為她和您的那場賭局...許多政治報紙都將這條訊息當作頭條來報道,即使是那些八卦小報也基本都刊登了這條訊息。”
勞倫斯笑了笑,隨口問道:“就沒有人好奇杜巴利夫人的賭注嗎?”
“您是說,她那條價值兩百萬利弗爾的鑽石項鍊?”海爾森社長很是疑惑地問道:
“那確實是一條稀世珍寶,聽說工匠光是收集那些寶石就用了五年的時間,普通人一輩子連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不過那既然是杜巴利夫人的收藏,也就沒有人覺得奇怪了,這個女人的財富可以說是無窮無盡的,不知道能堆成多少做金山哩。”
聽著海爾森社長這典型的小市民發言,勞倫斯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擺手說道:
“不,社長先生,沒有人的財富是無窮無盡的,即使是國王也不例外;而且據我所知,杜巴利夫人為了得到這條項鍊,她的資金來源可是有些不太光彩。”
“不太光彩?您的意思是...?”海爾森社長下意識地問道,語氣也不禁變得激動起來,新聞人的直覺告訴他,觀測者日報馬上就會有新的獨家訊息了。
“看來我又能為你送上一條重磅新聞了,社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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