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處於劣勢,因為路易十五愈發對他的獨斷行為感到忍無可忍,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舒瓦瑟爾公爵很快便會和歷史上一樣在1770年年內被貶職倒臺。
但是,對於勞倫斯來說,他現在也有三個選擇:一是按照讓·杜巴利所說的,直接遠離舒瓦瑟爾公爵以求自保;二是倒向舒瓦瑟爾公爵一派幫助他挽回局面;三則是加入到杜巴利夫人一側對舒瓦瑟爾公爵牆倒眾人推。
“呼...”
整理了一番記憶過後,勞倫斯揉了揉發昏的腦袋,隨後將注意力放回眼前的讓·杜巴利身上。
杜巴利先生剛剛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緊鎖的眉頭還未鬆下來,目光中充滿忌憚地看著勞倫斯,完全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知這些秘聞的。
“對了,杜巴利先生。”
勞倫斯忽然想到了什麼,率先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句話應該是黎塞留公爵帶給我的吧?”
“你...你莫不是在黎塞留公爵的身邊安插有間諜吧?”讓·杜巴利又是兩眼一瞪,難以置信地點頭說道。
“而且您既然在這麼短時間內就來找我了,說明您剛剛和黎塞留公爵待在一起吧?”勞倫斯儘管是在推測著,但是語氣之間就像是述說事實一般。
“對...”
讓·杜巴利有氣無力地點頭說道,已經開始懷疑勞倫斯手中是不是有一面能窺探全世界的魔鏡了。
勞倫斯輕笑著搖搖頭,直接放鬆地靠在座椅上,伸手敲了敲車廂,緩緩說道:
“我想見黎塞留公爵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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