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趕了出來,並不清楚裡面的事情,只是後來聽說是順天府的府尹大人,奉了皇上的密旨,直接將人下到了天牢之中!”
“原來是這樣啊!”
看著馬長青三人,薛蟠想了想,說道:“我看也別什麼文鬥了,今日我看你們帶的人也不少,咱們再放開架子試試,大爺我又沒讀多少書,會不得那些之乎者也!”
馬長青三人聽到這話,呵呵一笑。
“你不懂就說的我們好像懂似的,我們兄弟幾人也不曾讀過那勞什子,我們說的文鬥,是另一種方法!”
聽到這話,薛蟠不由鬆了一口氣,要是真的比什麼詩詞歌賦,那還不如打一架痛快,至少他還能揮揮拳動動腳,要是真的聯詩,他怕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個比法?”
馬長青三人相視一笑,隨後石凱璇說道:“聽完薛家世代經商,家財萬貫,今日我們三人不才,想要領教一下!”
“兄弟幾個也看上了樓上那個花魁娘子,即是如此,那咱們何不價高者得?誰出的錢多?誰就去一親芳澤,輸的人乖乖離場!”
薛蟠眼睛一眯,這是要比錢多,這些年他就只輸過一次,兩府的事情,他知道不少,之前他還聽賈珍、賈璉說起過這些,簡單的按照兩府的情況來估測其他幾家的話,他們估計也是差不多的。
不過薛蟠並沒有馬上答應下來,而是出聲說道:“不行,此事對我而言,可是太吃虧了,那花魁娘子本就有意邀請我去,你們這是橫插一腳,這不公平啊!”
馬長青三人聽到此言,相繼一愣,眼前這人倒不是真的傻子,居然還知道講價還價。
不過三人自忖身上的錢一定要比薛蟠身上的多,便又開口說道:“若是今兒個弟兄們輸了,那咱們就當場賠禮道歉!”
聽到馬常青的話,薛蟠一拍手,朗聲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隨後馬長青又說道:“此次文鬥,只限於這座寶月樓,我們雙方都不得回家再取錢,也就是說,一會兒開始競價,說多少便拿出多少,若是拿不出的,便自動視為失敗!”
薛蟠聽到這話,臉色一沉,他看了看眼前這三人,心想:“這三個球囊操的,不會是有備而來吧?”
不過此刻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畢竟話已經說了出去,這就叫開弓沒有回頭箭,一個唾沫,一顆釘~
“行,就照你說的辦!”
三人聽見後不要大喜過望,他們合計著三個人總要比一個人帶的多吧!至於賈蓉,他們都沒有考慮,畢竟賈蓉現在還不是寧國府當家的爺們兒,手上那點花花銀子,他們還不看在眼裡。
“勞煩媽媽做個見證~”
聽到幾位公子的話,趙媽媽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先前她都已經答應自己閨女了,如此再變卦,不僅有損自己的信譽,也會讓在此的客人看輕自己。
趙媽媽將薛蟠拉到一側,小聲詢問道:“薛大爺可有把握贏下來?”
想了想趙媽媽,打算暗中出手幫薛盤贏下來,事到如今,如此才算是最佳的解決方案!
薛蟠猶豫了一下,如實相告,“應該是可以~”
聽到這話,趙媽媽不禁看向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呆呆的公子哥,心裡暗道:“莫非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過為了以策萬全,趙媽媽還是小聲說道:“今日這事兒,全是無妄之禍,我疼我閨女,若是大爺此次帶的錢不夠,我們寶月樓可以暫時借給大爺,不過需要大爺守口如瓶。”
聽到趙媽媽的話,薛蟠一愣,不過天生莽撞性子的他倒是沒多想這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看著一旁馬長青三人胸有成竹的模樣,薛蟠最後沒有拒絕,輕輕的點了點頭。
趙媽媽見狀不由鬆了一口氣,若是眼前之人真的是個二愣子,為了自己的顏面,打腫臉充胖子,到時候自己也要難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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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那咱們就開始吧~”
馬長青三人見薛蟠回來,有些玩味的說道。
薛蟠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是打算競價還是一口底價?”
陳子豐看向薛蟠,嘴角一彎,直接報底價那多沒意思啊!何不來一場競價?
對於他們這些公子哥,直接報出底價,勝者留敗者走,反倒沒有那麼新鮮刺激了,而像是競價,你來我往,讓對方不斷吃癟,蹂躪對方的臉面,這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賈蓉在一旁,小聲問道:“薛叔叔,有沒有把握?”
薛蟠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薛公子,那就請吧~”
“五百兩~”
薛蟠出口便是五百兩銀子,聽得賈蓉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一開始就出到了五百兩,最後還不知道要多少呢?這薛家還真他媽有錢呀!
馬長青三人看了看了薛蟠一眼,眉頭一挑,區區五百兩而已,他們三人每人身上都帶了三千兩,加起來足有上萬兩銀子,所以他們根本不懼!
家裡給了這麼多錢,本意上是讓他們和國舅範思哲打好關係,也好方便日後行事,只是如今,範思哲提前離場,這筆鉅款也沒了去路,而眼下又碰上了這麼一件事,他們還真的不介意教訓一下,眼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更是出一出一直憋在心頭的悶氣。
石凱璇說道:“薛公子倒是爽快,那兄弟們也不能小氣,那就一千兩~”
聽到石凱旋一抬價便是五百兩,圍觀的眾人也不由議論了起來,看來今天這場競價可能又是一場龍爭虎鬥了。
寶月樓外的那名小廝,此刻已經不見了蹤影,不過薛蟠和賈蓉二人,此時卻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了。
薛蟠哈哈一笑,“石大爺,加一回價才五百兩,這是看不起誰呢?兩千兩~”
聽到薛蟠的話,馬長青三人心裡忽然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他們是不是過於小看金陵薛家了。
眼前這個呆子,竟然面不改色地喊出兩千兩銀子,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了!往日京城裡那些花樓的頭牌娘子,也就是這個價錢。
“三千兩~”
石凱旋眼睛一眯,也加價一千兩,這個時候他可不能認慫。
不過這是今日他身上所帶的所有錢了。
眾人一聽,再次引發了激烈的討論,平日裡來喝個花酒,最多也就二三十兩銀子,若是選個漂亮的姑娘,再加二三十兩也就頂天了,這幾位卻是一出口就幾百兩上千兩,簡直就不拿錢當錢了。
“三千五百兩~”
薛蟠雙手勐地一攥,眼中浮現一絲若有若無的緊張,卻又加了五百兩。
馬長青和陳子豐看到薛蟠的反應,心頭冷笑不已,看樣子這就是這個薛大傻子的上限了吧!料想也是,金陵薛家就算再有錢,尋常也不會讓薛蟠帶著幾萬兩銀子上街,那可就不是有錢了,而是腦子有病了~
陳子豐笑呵呵的說道:“薛公子,怎麼沒錢了?那小弟可就不客氣啦!四千五百兩~”
此話一出,周圍都是吞嚥口水的聲音,好傢伙,一出口便又加了一千兩,四千五百兩銀子,這可不是四千五百錢,賈蓉也在一旁不停的咽口水。
他們寧國公府的莊子上,一年的進項總共加起來也不過一千五百兩到兩千兩罷了。
平日裡,在府上招待賓客,花個四五十兩,他就已經覺得比較奢侈了,未曾想今日卻……
想起之前還擔心,薛蟠錢不夠的問題,他心頭一臊,真的是叫花子打更——窮操心。
薛蟠看起來似乎是像被激怒了一般,一拍桌子大聲喝道:“五千兩~”
馬長青、陳子豐聞言舔了舔嘴角,眼神頗為詫異,這是還有呢?
馬長青給了陳子豐一個眼神,陳子豐也不再猶豫,繼續開口說道:“六千兩~”
聽到這裡,就連一旁的趙媽媽也開始咽口水。
原因無他,這個價已經不低了,甚至還非常高了,就算是從她手裡出去過的頭牌,也沒有幾個有這個身價,就算是贖身估計是也差不多了。
京城這些年也少有超過五千兩銀子的頭牌,隨後她不覺又看向了這位薛蟠薛大爺,想看看他是否還有餘力。
經過當年金陵的事情,薛蟠也並不是全無所獲,只見薛蟠沉默了片刻,像是氣急敗壞的說道:“口說無憑~”
聽到這話,馬長青三人,相視一眼,呵呵一笑,“那是自然!”
說完就見石凱旋,陳子豐就將三張一千兩的銀票拍在了桌子上,總計六千兩銀子。
薛蟠眼睛一眯他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石凱旋,陳子豐兩人每人只拿出了三千兩,他猜測站在眼前的這三人,每人身上大約只有三千兩銀子,對於普通人而言,這或許已經算是一筆鉅款了,但是如今臨近年關,母親讓他去京城的各個鋪子裡收款,到現在還沒有交給她母親呢!足足有五萬兩銀子,除非今日再碰上當年金陵那樣的狠人,拿十萬兩銀子去買一個小丫頭,否則他絕對不會,出現當年那樣被人打臉的場景,跟他薛大爺比錢,薛大爺埋了你們這群球囊草的。
看著眼前打算瞧自己出醜的馬長青三人,薛蟠冷冷一笑。
“一萬兩~”
說著還從懷裡掏出十張銀票,一把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聽到這話,馬長青三人先是一愣,隨後他們看到桌子上的那十張銀票,頓時冷了臉,他們根本就沒想到,會有人揣著上萬兩銀子逛花樓。
聽到這個數字,在場之人一片唏噓之聲,一萬兩銀子,買一個花魁娘子的初夜,他們想都不敢想,這麼多錢要是換成一般人,估計一輩子也花不了這麼多。
過了片刻,馬長青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薛公子,看來你是非要和我們兄弟過不去了~”
聽到這話,薛蟠冷冷一笑,之前他的確是不敢得罪京城裡的豪門望族子弟,處處小心,但是對於眼前這三人,他可是記恨到心裡了。
一群王八羔子,他薛大爺何曾被人那樣暴打過,還把他整進了天牢之中。
“比試是你們提出來的,如今該不會不認帳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傢伙可都在看著呢!”
聽到我薛蟠的話,陳子豐,石凱旋就要上前動手,馬長青趕忙出手,拉住了兩人。
現在這種情況,決計不能動手,隨後給兩人使了一個眼色,眼底深處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自然,我們兄弟說話,自然也是一個唾沫一個釘,前日之事,是我們兄弟莽撞了~馬某在此賠禮道歉~”
說完,馬長青抱拳作揖。
陳子豐和石凱旋,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冷著臉也跟著馬長青一起離開了,三人出了寶月樓,陳子豐和石凱旋剛要說話,就聽馬長青陰寒的嗓音傳了過來,“一個下九流的狗東西,既然給臉不要臉,老子就讓他永遠站不起來~”
“兩位兄弟,我猜這個薛大傻子身上肯定不止於這一萬兩,悄悄放出話去,就說薛蟠身上帶著二十萬兩銀子,在寶月樓豪擲萬金,只為買美人初夜~”
“京城十里八鄉,現在可不缺什麼混不吝的,有人會幫我們解決了這個狗東西~”
聽到這話,陳子豐和石凱旋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隨後冷冷一笑,薛蟠如此行徑,不啻於稚子懷千金於鬧市之上,小小的薛家可護不住他,既然取死有道,他們就成全他。
寶月樓,賈蓉見薛蟠豪擲萬金,驚的目瞪口呆,怪道之前,自己的璉二叔說薛蟠是薛大傻子呢?他孃的,有錢也不至於這麼霍霍,就連一旁的趙媽媽,也被薛蟠了豪氣鎮住了,敢情眼前的公子,不是一般的有錢,而是非常的有錢。在那之後,趙媽媽看薛蟠的神色也變得不一樣了。
倒是薛蟠自己,此刻心裡有些後悔,那些錢可不是薛姨媽給他的零花錢,而是京城裡的鋪子一整年的收成,回去還不知道薛姨媽會怎麼教訓自己呢!
不過聽到眾人的恭維,他心情好了不少,方才馬長青三人灰熘熘的離場,也算是讓他出了一口惡氣,這些年用錢砸人,他就還沒怕過誰呢?
當然三年前金陵的事情,那是一個意外,那個人一去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找了這些年一直都沒有音訊。
“趙媽媽給我這兄弟找兩個漂亮的姑娘好好伺候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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