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泰山竟又清晰幾分,原本籠罩整座山的一點薄薄霧氣徹底散去。
微微震顫的泰山徹底穩固下來
齊國,鄴城,御書房。
齊帝高緯正聽著文武機要大臣訴說國情危局。
“你說周國又有出兵之意?”
他在聽完之後,搖了搖頭,不以為然的道:“我聽說宇文邕最近都忙著召集佛道高人,搞什麼論道,哪裡有心思出兵?”
“此乃障眼法,更是那宇文邕的權術手段!”剛剛歸朝的任城王高湝拱手,將一封奏摺遞了過去,道:“按著剛剛得到的訊息,參加兩教論道的佛道之人,已盡數被軟禁於長安!而那周國的兵卒已然攻伐國中道觀、寺院,毀像滅經,三寶福財散黔首,寺觀塔廟賜文武,田地與人口則盡數收繳!不僅充盈了國庫,更增許多兵丁!如今,更是秣馬厲兵,有東來跡象!”
“哈哈哈!”高緯卻是大笑起來,“此宇文邕取死之道也!那佛道之中可是有高人的,不去招惹也就罷了,既是招惹,仙門就要出手,周國危矣,既如此,朕正好可以報仇!傳朕之令,整頓三軍,做好準備,若周國有變,則征伐之!”
“不可!”高湝等人一聽,就要勸阻。
只是這話還未說出口,高緯忽然慘叫一聲。
“痛煞朕也!”
然後,他仰頭就倒,七竅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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