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要他們穿上,扮成婦人,給我們跳舞,那才叫有趣!有趣之極!”
“哈哈!”一片暢笑聲響起,周陽他們笑得前仰後合。
讓堂堂單于跳舞,助酒興,已經是夠讓人興奮的事了。還要軍臣單于君臣穿著婦人的衣衫,那種美妙,難以言說了。
“程將軍,要不要給你弄兩個匈奴婦人?”周陽打量著程不識,調侃起來。
“大帥,莫要亂說,我兒在這裡!”程不識雙手直搖。程徵臉色一紅,忙低下頭顱,裝作沒聽見。兒子撞到老爸的那種事,很不該呀。
“哈哈!”眾人指著程不識,大笑不已。
軍臣單于、伊稚斜、中行說,還有一眾大臣給押了過來。周陽斜著眼睛打量他們,個個垂頭喪氣,沒有一點生氣,跟行屍走肉沒差別。
“單于,你聽好了。”周陽身子稍微坐起,隨口而言:“我們飲酒,你來助酒興,給我們跳一段匈奴舞吧!”
“你……”軍臣單于原本低垂的頭顱一下子昂起來,眼中滿是怒火,瞪視著周陽。讓單于跳舞助酒興,那是侮辱,千古未有的奇恥大辱。
匈奴歷史上,那麼多的單于,有哪個單于有此“榮幸”?軍臣單于哪能不怒的。
“你還瞪眼了?好大的膽子!”李廣怒喝一聲,宛如雷霆,很有威勢,伊稚斜、中行說他們聽在耳裡,一個激靈。
軍臣單于膽量奇大之人,雖是成了階下囚,這份傲氣還是有的,並沒有驚懼,眼睛瞪得更大了。
“不跳,是吧?好啊!來啊,把衣衫拿來!”周陽雲淡風輕的道。
“好嘞!”趙破奴歡呼一聲,把早就準備好的婦人衣衫朝軍臣單于面前一扔,笑嘻嘻的:“單于,你快扮婦人吧!我們都想知道,堂堂匈奴的單于,穿上婦人的衣衫,象不象婦人?”
這番調侃,又博得一個滿堂採,周陽他們鬨笑不已。
“你殺了我!”不僅要跳舞,還要堂堂單于扮成婦人跳舞,人生之辱莫過於此了。軍臣單于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周陽,大喝一聲:“我是單于,寧死不受辱!”
與其受這種辱,不如死了的好,軍臣單于真的願死。
可是,周陽哪會讓他得逞,冷笑一聲道:“單于說了十三個字,一個字,十條命,殺一百三十個匈奴!”
“諾!”漢軍領命,把一百三十個嚇得沒有血色的匈奴押來,一片刀光過後,人頭落地。
“你……”軍臣單于目眥欲裂,指著周陽,想罵又罵不出來。
周陽這一手,正好打在他的要害上。依軍臣單于的膽量,對付他不容易,對付這些匈奴,更易讓他屈服。因為軍臣單于戰敗,他對匈奴有一種負罪感。再說了,如今的匈奴倖存不多,每死一個,就會讓軍臣單于一陣抽搐。
“十個!”周陽右手食指輕輕一搖。
刀光閃處,又是十顆人頭滾落。
“你不是單于了,你如今要做的事情,只有兩個字:服從!”周陽冷冷的打量著軍臣單于,輕描淡寫的道,彷彿這事跟他沒關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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