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將上來,抱住軍臣單于。
“放開!放開!我不能羞辱的死去!我要去追尋屬於我的榮耀!”軍臣單于不住掙扎,怒吼陣陣。
“快!架走!”伊稚斜很是理解軍臣單于的心情,手一揮,大聲下令。親衛得令,架起軍臣單于就走。
“讓開!”伊稚斜揮著彎刀,走在最前面,雙眼圓瞪,衝匈奴大喝起來。瞧他那模樣,極是氣憤,若是匈奴不讓的話,他肯定會痛下殺手。
伊稚斜這個左賢王,在匈奴中的威望極高,匈奴對軍臣單于失望透頂之下,不由得把希望寄託在伊稚斜身上,對他的命令,還是不敢違拗,只得讓開一條道路,任由伊稚斜他們透過。軍臣單于一行,剛剛透過,後面的匈奴湧來,又把通路給堵住了。
漢軍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衝殺,一開始,匈奴很麻木,沒有力氣逃跑,就不逃,只有少數人在逃。可是,漢軍的殺戮太厲害了,兇殘至極,比起匈奴的砍殺還要可怕得多,匈奴不由得怕了,開始朝龍城核心湧來。此時,擠在這裡的匈奴不下數十萬之多。
軍臣單于他們一湧入,不過是滄海中的一滴水罷了,要想找出他們,追殺他們,還真不容易。
周陽只得一拉馬韁,停了下來,略一轉念頭,大聲道:“張通聽令:你率軍追殺單于君臣。記住,單于、中行說,一定要活捉!其餘的,能擒則擒,不能生擒,則斬殺!”
“諾!”
張通大聲領命,歡喜萬分,這可是天下間最美的差事了,一張嘴哪裡合得攏,不由得唱起了讚歌:“還是妹夫心向大舅子!把這麼美的差事派給了我!”
這都是哪跟哪,八杆子也打不著的事,他竟然扯上親戚關係了。他離得最近,周陽不調他去追殺軍臣單于,還能派誰呢?
“大帥,你呢?”張通心中美滋滋的,卻是有些不解。
“我繼續指揮。”周陽有些不甘心:“追殺單于這事,很是重要!可是,指揮更重要,戰場上,誰也說不清有什麼變化,不得不防!”
“大帥高明,時刻不忘兄弟們的生死!”張通讚一句,指揮漢軍追了上去。
周陽一拍馬背,追風駒發出一聲歡嘶,對著山腳馳去。很快就來到山腳,順著臺階上了山巔。一登上山巔,便看見一塊晶瑩的墓碑,上面有奇異的符號。墓碑後面,是一座巨大的墳墓,正是冒頓單于的埋骨之所。
山巔上,早就有漢軍在這裡了戒備,鼓手正在擺放戰鼓。周陽要在這裡指揮,這戰鼓是少不了的。兵士一邊擺放戰鼓,一邊大聲議論。
“冒頓老賊,太可恨了!”
“他圍高祖,辱高後,是華夏最為痛恨的敵人!”
“如今,大帥在他的墳前指揮滅亡匈奴的大戰,老賊地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他肯定會氣得活過來,再氣得死過去,再活過來,再死過去!”
“你們說得好!”周陽飛身下馬,大聲道:“我就在冒頓老賊的墳頭上指揮滅亡匈奴的大戰。讓冒頓老賊氣得活過來,再氣死!”
大步走了過去,上到冒頓的墳頭,右腳踩墳頭,左腳踩墓碑,大聲下令:“擊鼓!”
周陽的聲音高亢刺耳,前所未有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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