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了一大跳。扭頭一瞧,只見劉彘不知什麼時間來到她身後,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明亮的眼睛盯著南宮公主。
“彘兒,什麼姐夫?”南宮公主一顆心快從胸腔中蹦出來了。
“姐姐,你這錦袍是做給姐夫的吧?”劉彘指著包袱。
“休要胡說。我自個做著玩的。”南宮公主粉臉上一抹羞紅。
“嘻嘻!”劉彘笑嘻嘻的:“姐姐,你要是想送又不好意思送的話,本王子的辦法多著呢,可以幫幫忙。”
“你?”南宮公主以為他在說笑,仔細打量,不見他冒壞水時的轉眼珠,有些驚疑不定。
“姐姐,你為了大漢,寧願身涉絕漠,無怨無悔,愧煞多少男兒!若是姐姐有意中人,彘兒幫你,不正應當麼?”劉彘明亮的眼睛中含有淚水。
一句話,差點把南宮公主說哭了。身涉絕漠,嫁給單于,誰願意?可是,為了大漢,她沒得選,她不能作主,每每思之,讓人痛斷肝腸。
“彘兒!”南宮公主捂著臉面,極力忍著淚水。
“姐姐,你要哭,就哭出來吧。”劉彘很懂事的在南宮公主肩頭輕拍著:“這麼多年,姐姐想哭,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依靠的肩頭。姐姐,彘兒的肩頭就借給你用用。”
“你這壞東西!”一句話,又把南宮公主逗樂了,一雙粉拳在劉彘肩頭輕捶著,緊抿著嘴唇,俏媚可愛。
劉彘笑道:“姐姐,若是你有意,彘兒幫你傳遞些物事兒。”
南宮公主這次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卻是俏臉飛霞。劉彘呵呵一笑,手朝在府裡巡邏的兵士一指:“姐姐,是他!”
“休要胡說!”南宮公主喝斥起來。
“就是他了!”劉彘又朝一個兵士一指。
“瞎說!”南宮公主仍是喝斥。
“那就是他了!”劉彘朝一個人一指。
“休要……”南宮公主的話才說了一半,沒有了下文,一顆螓首低了下來,雙手抓住衣裾,搓弄起來,粉嫩的脖子上全是紅色。
劉彘指的不是別人,正是周陽。周陽正在遠處伸懶腰,做著擴胸動作。這講故事也不是那麼好講的,時間長了,不僅口乾舌燥,還讓人懶洋洋的。
“嘻嘻!”劉彘賊笑一聲,一把奪過包袱,直奔周陽而去。
南宮公主一驚之下,本想奪回來,卻是站著沒動,任由劉彘跑走了。
來到近前,劉彘站住了,頭一昂,胸一挺,大模大樣的道:“周陽。你故事講得不錯,本王子賞你一件袍子。”說著,把包袱遞了過去。
周陽也不客氣,接過,打了開來,只見一件做工不錯的袍子,調侃道:“四王子,你這針線活兒了得,這袍子做得很好!”
“卟哧!”南宮公主遠遠聽見,不由得莞爾,笑不可抑,好象盛開的百花。
“休要胡說!”劉彘一愣,臉一沉:“本王子怎能效那婦人之行!這是南宮姐姐給你做的。”
也不等周陽的反應,快步而去。
“南宮公主?”周陽與南宮公主只有一面之緣,那就是回長安那日她們聽故事聽入神了,摔倒在地上,周陽見過一面。
她竟然為自己做袍子,不由得愕然,看著前方的南宮公主,四目交投,誰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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