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管家笑呵呵的話,蘇文從第一時間望向葉銘,用目光來徵詢葉銘的意見。
在心裡已經認可了葉銘這個女婿的情況下,他個人是非常願意帶葉銘前去參加田家晚宴的。
好將葉銘趁機介紹給山川這邊的豪門世家。
也好讓葉銘能夠多多結識山川這邊的上層人士。
這時,蘇文從看見葉銘朝他微微點頭,心裡有了數。
笑著回應田管家:“好,田管家,那晚上我就帶著葉銘一起前去赴宴。”
“哈哈,這可真是太好了!當然了,蘇老爺子,您要是也能一起參加晚宴,那更是最好不過。”田管家笑著說道。
蘇老爺子笑著點頭:“好,那晚上我也去打擾貴府!”
“呵呵,那我就先告辭了!晚上恭候三位的大駕光臨!”
“田管家慢走不送。”
時光飛逝。
轉眼已到傍晚。
在一輛豪華轎車內,坐著蘇老爺子,蘇文從,以及葉銘。
蘇文從正向葉銘介紹說道:“我們山川市一直有十大武者家族的說法。”
“這十大武者家族,以田家為首。”
“其實力甚至比其餘九大家族的實力總和還要更強。”
“田家也是目前山川市唯一的天廷成員。”
“田家之下,排名第二的是江家。”
“江家與田家關係極好,兩大家族頻繁聯姻,現任田家家主田瑞泓的夫人,就是現任江家家主江遠和的親妹妹。”
“如此一來,兩大家族不是一家人,但勝似一家人。”
“其實完全可以說,江家是田家刻意一手扶持起來的家族。”
“江家的實力也相當不俗,被譽為準天廷成員。”
“也就是說,不用多久,江家就有極大的機率透過天廷的考核,成功晉升為天廷的正式成員。”
“我們蘇家雖然也是十大武者家族之一。”
“但只是位列第六。”
“與田家和江家差距太大了。”
“簡直是天與地之間的巨大鴻溝。”
“不過,我們和排名第五的李家,第四的姚家,第三的譚家,這三大家族相比,實力並沒有差到哪裡去。”
“與很多城市的第一家族相比,差距也並不大。”
“就說臨江的白家,雖然貴為臨江第一家族,但他們也並非天廷成員,其家族實力比我們蘇家是要更強,但卻只是略勝一籌。”
蘇文從不只是在向葉銘介紹山川市各大武者家族的情況。
還順便特意向葉銘秀了秀肌肉。
告訴了葉銘自己家族的強大。
他這樣做,並非出於惡意,而是良苦用心。
是想讓葉銘知道,雖然葉銘的確很強大,可是蘇家也不算弱小。
希望葉銘不要覺得自己女兒高攀了他。
以後能夠平等對待他的女兒。
很快,車就開到了一座巨大的莊園前面。
坐在車內,透過車窗觀察這座莊園。
才發現以前見過的所有別墅莊園。
譬如竟河市艾家的莊園,周家的周園。
臨江白家言家等等家族的別墅。
雲海宋家孫家的莊園別墅。
等等等等……
無論是面積規模,還是奢華程度,都無法拿來和眼前田家的莊園進行比較。
可能只有那月湖山莊,才能勉強有資格與田家莊園相提並論。
哪怕是對田家一無所知的人,面對這樣一座莊園,都會立馬深刻認識到田家實力之強大。
心底還會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種強烈的敬畏之情。
連說話的聲音都會變小很多。
車在莊園門口停下。
之前見過一面的田管家,此時正在莊園門口迎接四方來客。
見到葉銘三人從車上下來,立刻滿臉堆笑地迎上前來。
“蘇老爺子,蘇家主,還有葉先生,歡迎三位大駕光臨。”
“來人!快送三位貴客前往宴會廳!”
“是!”一名田家下人連忙上前,將葉銘三人迎進了莊園之內,帶著他們坐上了門口的一輛電動擺渡車。
車上,竟然已經坐著一名乘客。
這名乘客,居然還是熟人。
看到此人,葉銘頗為驚訝,笑著道:“居老闆,真巧啊,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了。”
這位居老闆,竟然正是那位聚寶閣的女老闆居嫿。
本以為上次見面之後,以後很難再遇到。
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又遇到了她。
還是在此時此地此種情況之下遇到了她。
面對葉銘熱情的打招呼,居嫿倒是沒有像之前剛剛見面時那樣,態度冷淡。
點了點頭,先是朝著蘇老爺子和蘇文從打了聲招呼,又朝著葉銘說道:“是挺巧的,葉先生,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不過,聚寶閣已經關門了,我現在已經不再是什麼老闆,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居嫿。”
葉銘笑道:“好!居嫿!我叫葉銘,你也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什麼?你叫葉銘?難道就是那個治好了蘇家大小姐的臉的葉銘?”居嫿頗為驚訝地說道。
沒想到這個訊息竟然已經傳播得如此之廣。
連居嫿都聽說了。
葉銘點頭:“對,我就是你聽說過的那個葉銘。”
眼看葉銘親口承認,居嫿望著葉銘的那雙美目,頓時變亮了許多。
說話間,擺渡車已經穿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停在了莊園裡面一座大型的建築物前面。
這座建築物,從外面看宛如一座巨大的劇院。
實際上是田家專門為舉辦宴會,而在自家莊園內修建的一座宴會中心大樓。
這裡燈火輝煌,非常熱鬧。
門口客人進進出出。
人人都穿的光鮮亮麗。
下車之後,居嫿便先行離開。
葉銘也跟著蘇老爺子和蘇文從一起下了車,朝著宴會中心大門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著,蘇文從一邊好奇問道:“葉銘,你和居嫿是怎麼認識的?”
他其實更想問的問題是,為什麼居嫿對葉銘的態度,與對其他男人明顯不一樣。
如果葉銘不是他女兒的男朋友,蘇文從肯定不會關心這個問題。
可正因為現在葉銘正在和他女兒交往,又加上蘇文從現在對女兒心懷巨大愧疚,他心裡自然也就多了些敏感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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