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可能也不如他們痛苦!
因為,或許葉銘已經瞬間隕落在這可怕的轟擊之中,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自然也就感覺不到任何的痛苦。
那麼,葉銘現在到底隕落了嗎?
懷著這個巨大的疑問,鄭神醫等人強忍著強光與巨響帶來的痛苦,眯著眼睛向著葉銘的方向望去。
想要看看葉銘此時的模樣。
只是現在映入眼簾的,卻依然還是漫天強光。
除此之外,什麼都看不見。
自然也不知道那被強光淹沒的葉銘,現在到底是何情況。
“不過,他現在肯定是已經死定了吧?”
“對!肯定必死無疑!”
“畢竟我這把黃金弩,可是門內珍寶,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有幸能夠得到一把。”
“而這把黃金弩上面,可是篆刻著多達十種不同的陣法。”
“這些陣法,擁有著不同的能力,和無比強大的威力!”
“其中單單加持傷害的陣法,就有足足五座之多。而且能夠加持的威力倍數,最高可達百倍!”
“就像現在,這麼多準宗師和宗師施展的最強攻勢,如果威力增強了一百倍,那應該堪比大宗師了吧?”
“就算還沒有強到大宗師的地步,卻也肯定與大宗師相差無幾。”
“肯定能夠除掉這個臭小子!”
鄭神醫思緒百轉。
臉上逐漸露出得意地微笑。
等待著強光消散的那一刻,看到葉銘已經隕落的精彩結局。
可是這得意微笑,還沒來得及在他臉上完全擴散開來,鄭神醫就忽然看見,從眼前的那片強光之中,竟然走出了一道身影。
一開始,這道身影還較為模糊。
但慢慢地,就變得越來越清晰。
最終完全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而這道身影不是別人。
正是葉銘!
此時的葉銘,分明還是和之前未曾遭到他們圍攻時的樣子,完全一模一樣。
從頭到腳,都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別說受到嚴重的創傷了。
甚至渾身上下連一根汗毛都沒掉。
鄭神醫目睹此景,頓時就傻眼了。
瞪大眼睛。
滿目驚愕。
無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這一幕景象。
“這,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這小子,竟然能夠在剛才那波致命襲擊下,還能安然無恙,毫髮無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這肯定不是真的!”
“一切都只是幻覺!”
“對!是幻覺!”
藍軻藍驍等所有藍家武者們,現在也都深感震驚,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可震驚之後,就是一股滔天的懼意席捲而至,強烈地衝擊著他們的心神。
“我,我們居然又低估了他嗎?”
“他的實力,到底強到了何等地步,才能做到剛才那樣的事情?”
“怕是一般的宗師,甚至準大宗師,都很難做到這一點吧?”
“那麼如果他已經做到了這一點,他的真實實力,到底強到了何等境界呢?”
“大宗師嗎?”
“不!不會吧?”
“難道我們現在得罪了一位大宗師?”
“還有,如此年輕的他,竟然會是一名大宗師?”
“這可能嗎?”
儘管藍軻等人,心裡完全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
可是事實都已經擺在了眼前,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畢竟葉銘是真正憑藉自身實力,抵擋住了他們致命的一擊。
如此事實,已是毋庸置疑!
而一想到這樣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會是一名大宗師。
再想到他們此時竟然選擇了與這樣一位大宗師為敵。
藍軻這些人,心臟都差點停止了跳動。
內心驚懼到了極點。
同時,他們現在可是將鄭神醫快恨死了。
怪他居然帶著他們跑來招惹一位大宗師。
真是坑死了他們。
而此時,那爆炸產生的強光,終於迅速消散了。
那驚人的巨響,也早已消退不見。
一切恢復如初。
而葉銘的身影,也隨著葉銘的步步走近,變得更加的清晰。
讓眼前的事實,變得更加的殘酷。
“咕嚕!”
鄭神醫此時竟然忍不住嚥下了一口唾沫。
整個人已是慌得一批。
他甚至很快就不敢再盯著葉銘看。
不願面對葉銘那雙滿是微笑的眼睛。
總覺得這是葉銘在對他進行無情的嘲諷。
不過,鄭神醫儘管內心已經開始感到了惶恐不安。
可實際上他卻依然懷有強大信心。
沒有被眼前殘酷的現實給打擊到心灰意冷,絕望至極。
只因為他的身上,還有底牌沒有拿出。
他之前只是施展了黃金弩這種陣紋武器的強大威力。
可是手裡的陣符,卻還沒有使用呢。
而且這陣符的威力,比黃金弩這種陣紋武器的威力,可是要強大太多了。
一旦使出來,必將能夠對葉銘造成重創。
至少也能拖住葉銘,給他自己創造全身而退的機會!
想到這裡,鄭神醫立刻就從身上又摸出一張陣符,作勢就要將其貼在那黃金弩上面,然後對葉銘再次展開攻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葉銘卻開口說話了:“鄭神醫,你手裡的這些武器和陣符,雖然威力一般,對我而言,更是不值一提,可是
如果就這樣被你給一份份的全都消耗了,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還不如交給我,讓我替你保留,你覺得呢?”
葉銘的這些話,落在鄭神醫的耳朵裡面,自然更是被當成了**裸的嘲諷。
“他未免也太看不起本神醫了吧?”
“行!既然他不知道天高地厚,那我就有必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本來就已經準備要對著葉銘施展最強陣符的鄭神醫,此時心裡一邊氣憤得牙直癢癢,一邊卻也立刻行動起來,將那陣符完全貼
在了黃金弩身上。同時朝著葉銘扣動了扳機。
如果這一箭被她給射出來的話,那麼肯定就會遇到之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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