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三人坐上了屈公子保鏢開的車,駛離了機場。
“曹大師,剛才的屈公子,就是你之前說的,綁架了你恩師的綁匪嗎?”葉銘問道。
曹大師面露訝色。
心說,你這樣當著屈公子手下的面,問出這樣的問題,還稱呼屈公子為綁匪,這真的好嗎?
他點著頭說:“正是!前些日,這位屈公子花重金邀請恩師來南廣勘察風水,出場費高達二千萬!”
“恩師本以為這只是一筆普通的業務,於是應允下來。來到了南廣。”
“可是時隔不久,曹某就收到訊息,恩師竟然被綁架了。”
“曹某當時非常著急,立刻動身前往屈公子家裡,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後來事情真相是知道了,卻沒有能力能夠救出恩師。這才不得不前往臨江,尋求高人相助……”
“至於之後的事情,葉大師你也知道了。”
葉銘問:“這屈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背景?以你師父遊大師在明珠島和南方這邊的名望,他也敢綁架?還有你,不是說是南廣這邊很多大人物的座上賓嗎?怎麼不找這些大人物出面幫你救你師父?”
曹大師面露苦色,說:“我也不是沒有找那些大人們,想讓他們幫忙出面交涉,讓屈公子放了恩師。可是,這些大人物答應是答應了,等他們打探到屈公子的情況之後,就都表現出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然後便回覆我,愛莫能助。”
“在我的追問之下,他們才告訴我,說這位屈公子不是一般人,他們根本不敢招惹。至於這位屈公子到底是什麼身份,連他們都不清楚,只知道背景非常非常的深厚。”
“說來也奇怪,曹某在南廣市也已經生活了幾十年了,從未聽說過這位屈公子,也沒有聽說過南廣市有屈姓大家族。”
“這位屈公子的身份背景,對我而言,實在是一個天大的謎團!”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葉銘訝然道。
看著坐在一旁的宅宅,笑著問了一句:“宅宅,你不是說,你對南廣最熟嗎?那你聽說過這位屈公子嗎?”
“我,我也沒有聽說過。”宅宅不好意思道。
不知不覺,車已進入南廣市的月秀區。
並且開著開著,就進入了一條極為僻靜的道路。
道路兩旁,是一棵棵無比高大的樹木。
從這些樹木身上,竟然能夠感受到歷史與滄桑。
還有路邊的一些建築,也都極具年代感。
恍惚中,似有一種穿越到以前的奇妙感覺。
葉銘問宅宅:“這裡是什麼地方?”
宅宅一臉茫然,搖頭說:“這……我也不知道,以前從沒有來過這裡啊,而且,南廣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為什麼我以前從沒聽說過呢?”
說著說著,宅宅不禁感到有些臉紅。
想想她之前還對葉銘說,南廣這邊他最熟,可以給他們充當嚮導。
結果到了南廣,她卻是一問三不知,這也太尷尬了吧!
也不知道葉銘會如何看待她。
還好這時,曹非幫她解圍。
說道:“葉大師,別說這個小姑娘從沒聽說,也從沒來過這裡,連曹某我在南廣生活了幾十年,以前對這裡也是聞所未聞。只能說南廣市太大了。或者生活在這裡的人太低調,不懂宣傳。否則,這裡肯定會成為現在年輕人們口中所說的刷卡聖地。”
“好了,葉大師,前面就要到目的地了!”
果然,車隊很快就在一座看著有幾百年歷史的祠堂式建築前面停了下來。
上面寫著“屈氏會館”四個字!
屈公子下車後,走了過來。
對葉銘說道:“葉大師,請進吧!”
看著眼前敞開的會館大門,葉銘卻駐足不前。
屈公子頓時眉角一挑。
冷笑一聲道:“葉大師,既然都到家門口了,為什麼不願進屋呢?怎麼,是怕了嗎?”
曹非神情一凜。
也以為葉銘是不是被剛才他透露出來的關於屈公子的背景資訊,給嚇到了。
心裡感到害怕,所以才站在門口,猶豫不前。
也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葉銘此時為什麼會停在門口,遲遲不願進屋。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鬱悶了。
如果葉銘此時連這屈氏會館的大門都不敢進入的話,那麼,怎麼還能指望葉銘會願意拯救他恩師的命呢?
此時的曹非,不但害怕被寄予厚望的葉銘,不願救下他的恩師。
還有可能因為葉銘的舉動,會得罪和激怒這位屈公子,從而害了他的師父。
想想都感到心驚膽戰。
至於葉銘,聽到屈公子滿是冷諷的話,卻笑了起來。
反問一句:“屈公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你……什麼意思?”屈公子皺眉問道。
眼裡卻閃過一絲異芒。
葉銘笑了笑,說道:“算了,既然屈公子這麼有誠意地想要我進入這會館,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
“只不過,等我進入了這會場,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那可就由不得你來操控了。”
“希望屈公子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
葉銘一邊說著,一邊毅然邁步,朝著會館大門徑直地大步走去。
看到此景,想到葉銘剛剛說的這番話,屈公子心裡竟然開始變得有些沒底起來。
甚至內心深處,還湧現出一絲不安。
忍不住就想趕緊攔住葉銘。
可是,話到嘴邊,卻又生生癟了回去,吞進肚子。
心裡冷笑地想:“哼!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我專門提前為他們準備好的驚喜。”
“我倒想看看,面對這樣的驚喜,這小子到底會是怎樣的反應?”
“希望他最後不要哭!也不要讓我感到失望!”
就在這位屈公滿臉冷笑,滿心期待之中,葉銘已經信步穿過大門,進入了屈氏會館裡面。
在他進門的那一刻,看到的會館內部,那三路三進的結構,以及各種靈動秀氣的石刻木雕,更是透露出一種強烈的歷史滄桑感。
但是不等他對會館內部這些景象進行細細的觀察,忽然之間,驚變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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