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
……
阿桑從帝陵離開之後,沒有急著回到柢山,而是在離開帝陵之後,又在某處碰到了柳邑,兩人同行,走了一遍南陵。
這兩位原本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女子,選擇同行,也不過是因為一個男子而已。
走了好些時日,算是將整個南陵都走完了之後,阿桑更是接到幾次柢山傳來的訊息,都沒有自家小師弟的訊息。
這讓她有些煩躁,但總算是沒有表現出來。
幾日前她們來到金佛山,看了一眼在霞光中的大佛,然後緩緩下山,下山途中,柳邑問道:“你哪裡來的信心,覺得他不會死。”
阿桑走在前面,這位重瞳女子,神情不變,只是說道:“小師弟不在南陵,我便去北陵尋他,他不在北陵,那我便出海去尋他,總會找到的。”
柳邑一怔,實在是有些佩服柢山這位大師姐的性子,太過執著,而且執著起來,誰的話都不聽。
之前同行,她可是親眼所見,柢山那邊傳來了好幾封信,都是柢山掌教親筆,信中內容她不用猜都知道是什麼,之前幾封阿桑還看幾眼,到了後面阿桑便根本不看,直接便給燒了。
這樣的女子,又有這樣的境界,說是天下最難招惹的女子之一,也不是不可。
“不過,我覺得我快找到他了。”
阿桑微笑道:“西海那一戰,小師弟不可能不去看。”
柳邑嗯了一聲,她也聽說了,這世上出了一個劍道境界和女子劍仙差不多的劍仙,兩人會有一戰,是世間劍修最大的盛事。
顧泯既然是個劍修,自然會想著去看看。
這是肯定的事情。
柳邑當機立斷,“我也去。”
阿桑沒說話,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南陵修行者去北陵,本來就不是說說的事情,兩邊局勢一直都說不清道不明。
下山之後,阿桑背對著柳邑說道:“我自己去。”
柳邑問道:“為什麼?”
之前這麼久的路都走過來了,怎麼這一次又不行了?
阿桑沒有給出答案,只是朝前走去,瞬間身形便消失在原地,再次出行,已經是柳邑的目光盡頭。
她早已經是金闕境的修行者,境界和天賦都很高,要走,柳邑怎麼可能攔得下她?
所以她要走,也不是柳邑能夠跟得上的。
一閃而逝,留在原地的柳邑長舒一口氣,然後自顧自說道:“沒了你,我找師父去就是了,哪裡這麼難?”
……
……
整個世間怕是都在看著西海,都在想著那場大戰,甚至於此刻西海邊早已經來了不少的劍修,可是身為主角之一的梁拾遺和藍臨真人還在北陵閒逛,這一日,他們甚至來到了那座都城外。
站在都城外,梁拾遺看著都城,自顧自說道:“天底下最難招惹的女子有兩個,眼前就有一個,咱們聯手去把那個老婆娘宰了,你說有意思沒有?”
藍臨真人聽著此事,微微蹙眉,“梁拾遺,招惹一個就行了,為什麼你偏偏要招惹兩個?”
梁拾遺說道:“世間傳言,那個老婆娘也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你不想看看真容?”
說起這事情,藍臨真人就想起了當初在西海海面上,差點死在女子劍仙手上那事情,搖搖頭拒絕道:“沒人看到就沒人看到,想想也挺好,非要去老虎口中拔牙,我做不出來這種事情。”
梁拾遺微笑道:“那算了。”
藍臨真人鬆了一口氣,可才鬆了一口氣,便看見梁拾遺伸手指天,大喝一聲。
“去!”
一道劍氣,撥開雲霧,落到前面的雄城裡。
藍臨真人臉色難看。
梁拾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快跑!”
話音未落,梁拾遺化作一道劍氣,遠遁千里,藍臨真人反應過來,亦是如此,兩人都是當世最強的劍仙之一,要是不想打,只想著跑,還真沒幾個人能夠追的上。
但他們人走了,劍氣還是穿過重重建築,落到了皇城裡的皇宮裡。
磅礴劍氣瞬間便驚動了好些高手,那些高手紛紛抬頭看去,感受那道磅礴劍氣,都是一臉驚駭。
這道劍氣之強,在他們看來,甚至於還要比那位劍府的姚錯劍仙更強!
既然如此,出劍的是誰,不言而喻。
於是這一劍,整個皇城,只有一人能接下。
劍氣遙遙而來,在天邊拖出一道白虹,然後總算是落到了大殿前。
一襲鳳袍,頭戴霞冠的大應太后,出現在大殿前,立於大殿之前。
看不清面容,只是見她伸手,直接便攔下了劍氣。
那道蘊含著無比威勢的劍氣,在她掌心,盡數消散,化作一縷縷青煙。
就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一般。
——
這會兒才想起阿桑為什麼叫阿桑,原來是一直喜歡聽一直很安靜,歌手就是阿桑,所以就有了阿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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