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閨房裡的玉暖聽到這個訊息,她知道,男主大人出手了。
原劇情也有這麼一段。
榮國公世子與宸王私交甚密,意圖謀反,而後暫時還不是很成熟的謝南初被拉下馬,被貶為庶民,後從軍,在軍營中傳出一番成績,而後弘元帝順勢而為的封賞。
謝南初一步一步就成為了宋陵國一手遮天的權臣,但這是男主大人也無法預料的事情。
或許給他一個機會,他不會選擇給謝南初入軍營的機會。
玉暖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就算是心疼,也無法去幹預,這可是男神走向輝煌的大路。
她擺擺手,讓如風退下。
如風剛剛退下,如月就走了進來,她畢恭畢敬的給玉暖行禮,說道:“公主殿下,宮裡來人了,請您去接旨。”
玉暖想了想,也許是長公主的事情辦下來了,她起身說道:“知道了。”
宣旨的宦官還是那一個,只是這聖旨卻是不一樣。
如同她想的那樣,公主府撥下來了。
“玉嘉公主,恭喜啦。”
宦官臉上堆滿笑容,也得虧他長得好,不然這諂媚的笑容可真的就不好看了。
“如風,給公公吃酒的錢。”
玉暖杏眼彎彎,很是高興。
“殿下,公主府這幾日一直有長公主府的人打掃,現在已經打掃乾淨了,您可以直接入住。”
拎包入住?
效率如此好。
她點頭,轉身就回了暖春園收拾東西。
這時候宋玉瑾是不在王府的,也許是忙著對付謝南初。
兩個都是當世青年才俊的佼佼者,更何況謝南初深受隆恩,想扳倒他,的確需要一番功夫。
玉暖搬東西倒是很利落,倒是苦了如風幾個,她們怕極了,如果公主殿下把她們留下來,那麼王爺肯定不會饒了她們。
玉暖見著幾人的神情,說道:“如花,你跟我走,其餘的你們就留在王府裡,放心,你們王爺不會把你們怎麼樣。”
不是她心狠,而是如風這幾人看著是她的丫鬟,其實主人還是宋玉瑾,她怎麼可以在知道對方是眼線的情況還帶入自己府中?
如花是有點猶豫的,不是捨不得,而是擔心如風幾人,可她很清楚自己人微言輕,根本沒有說話的餘地。
公主府其實規格是和親王一樣的,不過若是細看,還是有些差別。
弘元帝愛女兒,所以並沒有遵循祖制,把公主府打造的可謂是比親王更加的好。
玉暖看著一草一木都能感覺當初在建造公主府的時候,弘元帝的滿滿愛意,只是可惜了,她不是玉嘉公主,她是一個母不祥的孩子。
不過離開了晉王府,玉暖其實挺高興的。
接下來她還要準備很多東西,比如喬遷之喜,她要宴請的人。
好在長公主是個非常細心的人,公主府沒有丫鬟僕人都是一一備好的。
不過玉暖缺一個大丫鬟,打算改日去尋長公主要一個,或者去奴隸市場買一個。
她趕到公主府不久,宋玉瑾就帶人趕到,他渾身煞氣,烏雲罩頂,一點兒也不像平日裡的溫潤如玉。
他強勢的抓住玉暖的手,說:“跟本王回去。”
玉暖被拽的一個踉蹌,好在另外一隻手也被抓住了,保持了一個平衡。
“宋玉瑾,你真是沒有理智了。”謝南初冷漠的看著宋玉瑾。
他諷刺的笑道:“小妮子成婚之後的確會撥出公主府,這是律法上寫的明明白白的,怎麼?晉王殿下還想挑釁一下律法?”
宋玉瑾目光如鷹隼,很難想象平時是一個十分溫和的人,他不放玉暖的手,“你也說是成婚之後,你們二人能不能成婚還是未知數。”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謝南初辦不到事,要不到的人!”謝南初盯著宋玉瑾,眼中帶著張狂和不可一世。
“是嗎?我們拭目以待。”他這一次可不會再給謝南初翻身的機會。
“哥哥,我本來就不應該住在晉王府,現在父皇撥出了公主府,於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這等於變相的拒絕宋玉瑾的話。
或許謝南初的針對對他來說不算什麼,可玉暖的拒絕,卻是真正的一根針扎入心臟,拔不出,卻時時刻刻疼痛。
“哥哥,不管我嫁不嫁的了,都不應該住在晉王府,這於理不合。”
宋玉瑾逐漸恢復理智,眼中的黑雲似乎也散開了去,他還是牽著玉暖,卻沒有那麼強勢,“好,你想住就住,缺什麼直接告訴哥哥,哥哥都給你辦到。”
玉暖是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宋玉瑾對謝南初說:“你還不走?”
謝南初聳聳肩,當真是走了。
在看見謝南初真正走了之後,宋玉瑾才打算離開,走的時候他說:“玉暖,哥哥給你幾隊侍衛,足夠保護你。”
玉暖無奈之下點點頭。
翌日,玉暖梳妝好,打算去榮國公府要一個丫鬟,這走到榮國公府門口,卻見一個大肚子的女人跪在門前。
她讓如花去問問情況。
如花回來之後,氣得就像河豚,抱怨道:“殿下,這榮國公世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奴婢覺得晉王說的話在理,這親是不能結的。”
“為何?”玉暖目光一直落在跪在地上的孕婦身上。
她長得很美豔,即使懷了孕也不見對她的外貌有半分的損傷。
“殿下,您是不知道,這女子是榮國公世子在外面風流下欠的債,風流債!這女子肚子都大了,這不就找上門來了?”如花氣鼓鼓的說。
“殿下,依奴婢看,這親是真的不能結,謝世子也太不像話了。”
“不過這女人還是有頭腦,知道聚集這麼多百姓,就算是榮國公府想收拾她,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
“謝世子,求求您接納我們母子吧?當初您可不是這麼和奴家說的。謝世子,奴家 不求正妻之位,只求您給奴家腹中孩兒一個名分。”
“殿下,您看,這真是太不像話了。”如花是嘴快,也是最不長記性的,所以她是巴拉巴拉把心裡的話全說了。
玉暖卻是抬腳往前走,她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你說,這孩子是謝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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