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暖說道:“我只是不想看見很多人死亡而已,大抵是被人捧高了。”
謝南初還是抱著她,輕輕的說:“沒事,你想做什麼就去做,你若是要離開宋陵國記得叫上我,我也去。”
“你在哪我在哪。”
【……】為什麼我家主子越來越會撒嬌了?
說好的大男人人設呢?
怎麼忽然就變成了傲嬌的小奶狗?
這怎麼看怎麼奇怪,有點像兩個人互相拿錯劇本啊。
難道是因為宿主這個身體是大佬生的,若是逐漸和大佬一樣強勢,而自家主子就越發的奶?
謝南初把宋玉暖送回國師府,他陰沉著臉回到攝政王府,一頭扎進書房,把自己知道的土豆和紅薯特徵全部寫下來。
“來人!”
他喚了一聲,立即就有暗衛出現,就連情報組織的人都出現了。
主子今天師父心情不太好啊。
那可不,據說是和玉嘉公主吵架了。
那簡直不得了,好好完成任務,如果沒有好好完成任務估計要被主子給拆了。
“去尋找這兩種東西,一旦找到立即大量採購,本王要四天內看見東西。”
謝南初把紙張遞給了情報組織的人。
情報組織:這看起來似乎不是一個好差事。
情報組織的人沒有說話,行禮就退下了。
默默觀察著謝南初這邊情況的翠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家主子沒有變成奶狗,不然那實在是太驚悚了。
“主子,走私鹽的人抓到了。”應灼說道。
謝南初拉回思緒,滿臉煞氣,說道:“去看看。”
謝南初去地牢看了,沒過多久就傳出淒厲的慘叫聲。
暗衛:主子果然心情不好,瞧,正在發氣。
翠花身子一抖,這才是主人啊。
它撤回神識,乖巧的呆在宋玉暖的腦海裡。
沒過多久謝南初也出來了。
他看著天邊的白邊,身上還有濃重的血腥味,他如同白玉的臉上都染上了鮮血。
那是別人的鮮血。
民生大計,天下百姓嗎?
好,既然是小妮子要的,他就去做。
“再叫人去打探一下朱雀國那邊的訊息,如果沒有發生衝突不要插手。”謝南初吩咐道。
“如果朱雀國不聽話,直接踏平。”
該暴力的時候還是不能溫和啊小妮子。
星瀾國,我倒是很想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情報組織收到紅薯和土豆訊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麻木了。
這東西居然生長在宋陵國的最南邊,要四天到京城?
這……簡直就是為難人啊!
屬下做不到啊主子!
沒辦法,情報組織只能派出最好的馬和輕功最好的人去辦事。
容子慎那邊也沒閒著,他七拐八拐的去了一家生意十分火爆的香坊。
他屈指敲了敲櫃子,將自己的玉佩遞了上去。
掌櫃一看,立即笑道:“原來是貴客,貴客後面請。”
星瀾國不外交是真,但是宋陵國有星瀾國探子這也是真。
沒辦法,誰讓女皇那麼愛鳳君?
分開十年能不知道他的訊息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說只要是鳳君出現的地方,必然會有星瀾國的耳目,也就是女皇的耳目。
“容公子到訪是有何要事嗎?”身姿窈窕的女人從後面走出來,她搖著羽毛扇子坐在容子慎的對面,輕聲說道。
“你傳遞訊息回去,皇太女需要一批土豆和紅薯。”
女人只要細細一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容公子,我國不外交。”女人呷一口茶說道,“您作為容丞相最看重的公子自然是知道這個事情的。”
容子慎臉上嚴肅的表情快繃不住了,他說道:“前些日子女皇離開你們應該收到訊息了,雖然現在皇太女只是儲君,但是以後繼位的必然是皇太女,皇太女要做什麼事情難道你還能阻止?”
女人笑了笑,說道:“不敢,只是這繼位的真的會是皇太女嗎?先前女皇可是挑選了幾個人準備作為儲君的後備人選。”
容子慎只是性子純良,但是不是什麼愚蠢之人,哪裡聽不出這人的話。
他怒斥,“你們是女皇親信,竟敢違背女皇的話?!”
“以前皇太女不曾會星瀾國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皇太女已經回了星瀾國,那麼其他人根本就做不得數!”
“你若是選擇幫他們,那就是謀逆!”
女人眉心狠狠的一跳,“謀逆”兩個字可太重了,當年女皇的血腥手段他們至今心有餘悸。
女皇的手段實在是令人膽寒。
可是皇太女卻太弱了,皇太女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這樣的人也配做他們星瀾國的女皇?
“容公子,聽說你性子純良,單純,沒想到你也能說出如此誅心的話。”女人諷刺的笑了。
“這單純可欺的模樣恐怕是裝出來的吧?讓我想想你這樣裝模作樣是為何?”女人沉吟片刻,笑道:“聽說容家和皇室有千百年的婚約,而現在的皇太女和其他人有婚約,所以容公子是為了討皇太女的歡心吧?”
容子慎臉上出現慍怒,良好的教養讓他說不出罵人的話來。
“你討皇太女歡心,不如,試試討好我?瞧著你這模樣長得甚是可人,呵呵,皇太女的未婚夫,有點意思。”她羽毛扇子合起來探向容子慎。
容子慎迅速起身,厭惡的說道:“無恥!”
女人嬌笑不已,“無恥我是不知道,不過,為了這麼個漂亮精緻的小娃娃,我就是無恥一點貌似也不虧。”
“來人,把容公子帶到我房間去。”
容子慎強忍住噁心,他冷漠的說:“你恐怕忘記了,容家么子善毒。”
“在你出言侮辱我的時候我就已經給你下了毒,不信的話你走兩步試試。”
女人自然不知道容子慎擅長使毒,因為她已經離開星瀾國多年,星瀾國的很多事情她並不是很清楚。
但是星瀾國普遍會毒術,這是傳承。
她警惕的往前走了一步,瞬間,在落腳的時候她尖叫一聲,她感受到剛剛邁出去的那隻腳,就像是被刀割一樣,尖銳的疼痛讓她花容失色。
“你恐怕也不知道,在星瀾國,我的毒術說是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綠谷老頭是我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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