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農戶家,這是他家空置的房間,宋玉暖把房間給買了下來,然後還請農戶幫她燒炕,價錢給的比較高,所以農戶一家人也很樂意。
畢竟這大冬天的也不好乾活,地裡也種不出什麼東西出來,一天天除了窩在家裡就有點無所事事。
宋玉暖比對著圖紙,一邊和翠花溝通。
然而翠花只是一隻獸,它能給出圖紙也不是它自己畫的,那是各界位面商城來的貨,它根本無法給宋玉暖什麼意見。
好在農戶和宋玉暖也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總算是把炕弄出來個雛形。
忽然外面傳來的吵鬧聲,這戶人家當家做主的男人說:“姑娘稍等,我去看看外面什麼情況。”
宋玉暖點點頭,她無數次對比圖紙,又無數次拿筆計算,再三確認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但就算是這樣這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去實踐。
不過就現在的程序來看,一週時間應該能出結果。
宋玉暖把圖紙揣好,然後對婦人說道:“這東西暫時就這樣,明天我會再過來的。”
“好的姑娘,我們不會亂來的。”
婦人剛剛說完話,外面就傳來了大漢的大嗓門,“姑娘,有人找你。”
這個“姑娘”這會兒就只有宋玉暖。
宋玉暖有點奇怪,這個時候還有誰能找她?
而且她出門除了藍星知道也沒告訴別人,難道是藍星告訴了其他人?
就算是其他人問了,藍星也只會說個大概,不可能準確到某個地方。
宋玉暖抬腳往外走,推開門就撞上一個人。
“怎麼這麼冒失?”謝南初摟住宋玉暖的腰肢,扶著人站好。
“謝南初?”宋玉暖揉揉自己的額頭,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這話似乎是白問了,藍星是謝南初的人,他知道自己在這裡是一點都不奇怪。
想到這裡,宋玉暖不由得瞪了一眼身後的藍星。
藍星面無表情,她知道這是宋玉暖預設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亂傳宋玉暖的訊息。
“事情辦完了?”謝南初鬆開手,問道。
宋玉暖點點頭,說道:“今天就暫時告一段落,不過要做的事情估計五六天就能有訊息。”
“既然事情做完了那就走吧。”謝南初牽著宋玉暖的手輕聲說道。
宋玉暖點頭,對大漢說:“我明天再來。”
大漢誠惶誠恐的把人送走。
婦人瞧見他這樣心裡一股子疑惑,等人都走遠了才問道:“ 你做什麼呢?”
大漢拍了一下自己額頭,壓抑著狂喜說:“婉娘,你是不知道啊,那人是攝政王啊!”
婉娘狐疑,說道:“你怕不是傻了吧。”
“沒傻,那人真的是攝政王,當今攝政王曾經是榮國公府的世子,就叫謝南初!”
婉娘狐疑的看著他,說道:“不能吧,剛剛那人還只是個少年郎,看起來還沒及冠呢。”
男人嫌棄的看了自己妻子一眼,說道:“你不懂,那攝政王只有十八歲,也就是少年模樣。”
“真的?”婉娘簡直不可置信。
“那和攝政王那麼親密的女子豈不就是……”婉娘忍不住捂住嘴。
大漢激動的快要暈過去了,他說:“傳言攝政王對玉嘉公主用情至深,就算是被退婚也要重新訂婚,而且傳聞中的玉嘉公主的確喜歡折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且據說長得十分甜美可愛。”
“對上了,對上了!”婉娘也十分的激動。
“蒼天啊,簡直是祖上冒青煙了啊,這肯定是祖墳選的好啊!不行,我一定要去給祖上多上幾炷香。”
謝南初是猜到自己身份暴露了,但是他不介意。
這距離京城並不遠,暴露也很正常,那一家人也只是普通農戶而已,不會有什麼事情。
宋玉暖也是騎著腳踏車來的,回去之後宋玉暖都快被凍傻了。
她圍在火爐邊上不斷的搓著手。
“這麼冷的天跑到城郊去做什麼?”謝南初問道,有些責怪,有些心疼。
他接過藍星遞過來的薑湯遞給宋玉暖。
宋玉暖接住,滿足的微嘆一聲。
“折騰炕啊。”宋玉暖一個激靈,還是冷得不行。
“炕?”謝南初把繡墩搬過去一點和宋玉暖挨著坐,給她驅散一些寒意。
“嗯,這天氣太冷了,比去年還要冷好幾個度。”宋玉暖慢慢往謝南初那邊靠過去。
謝南初見了,輕嘆一聲,伸手將她攬了過來。
“這富貴人家還能燒炭取暖,但是窮苦人家不知道要凍死多少人。”宋玉暖越發的往謝南初懷裡鑽。
男生的體溫普遍要比女孩子高許多,這也就是宋玉暖這麼急切的貼過去的重要原因。
謝南初說道:“的確,若是沒有一個好法子解決,這個冬天絕對不知道死多少人。”
他也是嘆了口氣,有些發愁。
“所以說我才要弄那個炕,有了那個炕,這個冬天死亡率絕對會降低許多。”
雖然這也是翠花給出來的任務,但是不得不說這是個好法子。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沒有翠花提供的圖紙,她也不一定能折騰出來。
她對所謂的炕也只是瞭解一個大概,腦子裡對現代的記憶都屬於南方,並沒有北方的資料。
好在這個炕的原理也不算是特別的難,不然,她也沒轍。
“你把炕這個東西說一說?”
宋玉暖沒捨得從謝南初懷裡出來,她說道:“其實和我們現在地暖有異曲同工之妙,只是炕外面是人燒火做飯,裡面是空的,那邊人可以在上面睡覺。”
雖然宋玉暖解釋的很迷迷糊糊,但是謝南初的腦瓜子聰明,再加上今天看到的雛形,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
“的確是個好法子,一舉兩得,人每天都要燒火做飯,而餘溫又不浪費,是個好法子。”謝南初眼睛亮晶晶的,他想得把這個法子宣揚出去,那麼這個冬天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炕是個好東西,那你那個暖棚呢?”
宋玉暖有些詫異,“你知道了?”她從謝南初懷裡抬起頭。
“工部那群人聯名上書彈劾你,我能不知道嗎?”謝南初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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