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確定小爺殺不了他?!”鋒利精緻的眉眼露出一絲絲宛如實質的殺氣。
宋玉暖感覺到他抱著自己手在收緊,她連忙說:“你殺不了他,他也殺不了你。”
“那小妮子就好好看看,小爺我到底能不能殺他。”
宋玉暖:當然不能,人家是男主啊。
小說到最後還是人家ko了你,雖然不是現在殺你。
反派就是反派,自古以來邪不壓正,她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家男神。
等男主登基以後,她就要想法子了。
由於謝南初情況不對,宋玉暖就在侯府多呆了一會兒,正要走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有人敲門。
“進來。”
宋玉暖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先走了。”
謝南初是捨不得玉暖走,但是畢竟他們沒成親,謝南初這個時候就恨不得他們能夠馬上成親,以後就不能分開了。
“小妮子。”謝南初抱著玉暖,小聲又嬌氣的撒嬌。
“好想你不要走啊。”
這華麗卻又因為放低聲音的溫柔真是招架不住。
宋玉暖差點就繳械投降了,可是不行啊。
她推開謝南初,見他一臉幽怨不由得笑出了聲,然後捧著他的臉笑著說:“既然不想我走,那就要努力哦。”
謝南初眼睛裡滿滿都是笑意,他抓住玉暖的手,說道:“好。”
門外的人:你們撒狗糧可不可以注意點?
大白天的夠了啊!
主子你怎麼也該想想我們暗中這群人,冰冷的狗糧瘋狂的在臉上拍。
宋玉暖提著裙子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人穿著不是黑衣,卻是一套藏藍色的緊身袍子。
這人對玉暖行了一個禮,但是並未出聲。
玉暖也是額首,然後就走了。
這人進去之後就說道:“屬下見過主子。”
謝南初一手撐著頭,似乎有些漫不經心,但是沒有人敢小看這個才十八歲的少年。
“有什麼訊息?”
這人不小心看見謝南初白皙的臉上還有未散去的紅暈,他差點沒繃住,哎呀,沒想到有一天也能看見主子臉紅,這輩子值了。
“嗯?!”
一聽到自家主子發出這個聲音,這人立即收斂賊笑,說道:“主子,是上次宮宴的事情有了些訊息。”
謝南初一聽到這個話,立即坐直了身體。
他一直覺得那天的事情過於詭異,他記憶裡一向是不差的,怎麼可能不記得那個宮女的模樣,而且宋玉瑾也是如此。
宋玉瑾雖然比不上他·自戀,可也不至於這麼沒用。
一定是有人用了什麼手段,可是什麼手段可以讓他們的記憶變得模糊呢?
而且那個宮女只是簡單的帶路而已。
謝南初知道自己的武功,只要他不想旁人是無法靠近他的。
“那天宮宴上出現的宮女屬下全部都調查了,並沒有異樣,所以那天帶主子和晉王離開的人不是宮女。”
謝南初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思索這句話。
不是宮女,那麼能夠同時算計他和宋玉瑾的人會是誰?
這人必然是熟悉皇宮的。
這大臣的家眷雖然也偶爾會進宮,但是絕對不會這麼熟悉皇宮,等等,有一個人。
“去調查工部尚書家的表小姐,仔細調查。”謝南初突然說道。
“是!”
謝南初還記得那個工部尚書的那個表小姐是金丞相的嫡小姐,當然這不是謝南初記得她的原因,他能記住這個表小姐重點是因為這個人招惹過小妮子,而且還和宋玉瑾有那麼點牽扯。
恰好這個人還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宮女。
如此看來這個人嫌疑會更大一些。
謝南初的勢力主要是在暗處調查這些會更加方便一些,但是宋玉瑾就沒那麼輕鬆了。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根本不敢過於明目張膽的動手。
以至於調查到謝南初這一步都遲了一些。
宋玉暖回到將軍府和容子慎道了歉,另外又和容子慎仔細說了謝南初的事情。
容子慎不懂情愛,根本無法理解到宋玉暖和謝南初之間的那些事,他只知道保護姐姐是他的職責。
宋玉暖更加不可能責怪容子慎,只是叮囑他以後不要和謝南初動手。
容子慎也只是表面上應承,心裡卻想的是,如果那人還敢欺負他的姐姐,那麼必然他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轉眼賞花宴的時間到了,這天氣也越發的寒冷,這天起來宋玉暖都聽如花說外面還下起了雪米子。
“這都下雪了肯定很冷,殿下多穿些可千萬不要著了涼。”玉暖披著披風走到窗前,伸手接住從天空中落下來的雪米子。
涼絲絲的,這一點點也不會讓人覺得寒冷。
只是這寒風倒是有些寒意。
“殿下,如花給您梳妝吧。”
宋玉暖點頭坐在梳妝檯前,身後的如花吐槽道:“這都冬季了,也不知道賞花是賞的什麼花,萬一讓我家殿下著了風寒可怎麼辦?”
聽了前半句宋玉暖很是贊同,這大冬天的賞花怕是腦子有毛病。
這段時間梅花也還沒開,也不知道賞的是哪門子的花。
“殿下,如花給您準備了小暖爐,您看要抱著嗎?”如花把雕著鏤空花紋的小暖爐遞過去。
宋玉暖好笑的搖搖頭,“還沒冷到那個地步,你要是覺得實在是凍得不行你就抱著,今天恐怕是鴻門宴你就守在家裡讓藍星跟我去。”
這段時間走來如花也成長了不少,國師府人不多,如花又是最老的那一批,逐漸也沉穩了下來。
她知道自家殿下心中有數,自己不會武功,也就會些梳妝技巧,在某些場合跟著殿下指不定會給殿下拖後腿,所以她都是很乖巧的應下,今天也不會例外。
“現在天氣冷了,回頭你讓廚房那邊燉羊肉湯,我回來要喝。”宋玉暖揉揉下小丫頭的髮髻,眉眼染笑。
“是,殿下。”她頂著搖搖欲墜的髮髻頗為無奈。
自家殿下說話就說話嘛,偏偏要揉她的髮髻,瞅瞅,這都快揉亂了。
玉暖叫上藍星坐上馬車去工部尚書的府邸。
這都還沒到,遠遠地馬車就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宋玉暖推開窗戶問道。
藍星說道:“回國師大人的話,是各家貴女的馬車都停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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