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暖不知道背後的人是誰,可這劍架在脖子上,實在是讓她感覺到生命受到了威脅。
她用盒子拍開長劍迅速轉身襲擊,軟劍如同銀蛇席捲而出。
男神!!!
當玉暖看清楚背後的人是誰的時候,這劍已經是收不回來。
謝南初武功極高,長劍被他耍的是凌厲非常,一招一式極為狠辣。
玉暖本想著放棄抵抗,可這長劍的氣勢是半分沒有銳減,這讓她不得不應對。
男神的武功好厲害呀!賊棒!
一劍刺過來,玉暖黑色的廣袖被削了一截,露出與黑色袍子強烈對比的白皙皮膚。
玉暖不敢跑神了,全心全意應對謝南初起來。
一邊要護著盒子,一邊還要注意不要受傷,謝南初武功深不可測,玉暖難免覺得吃力起來。
謝南初見這女子對盒子極其維護,不由得心生一計,一劍朝盒子劈過去。
那劍氣勢如破竹,玉暖護著盒子倒退數步,饒是如此那劍氣還是到了眼前。
不得已,玉暖伸手護住盒子,下一秒,鮮血飛濺!
痛!
他喵的太疼了。
男神居然傷了她,委屈!
謝南初見女子這麼護著盒子更覺得詭異,便是又攻擊過來。
玉暖提劍迎面對抗,罡氣震開了她畫著猴子的面具,秀美精緻的容貌頓時顯露無疑。
謝南初大驚,連忙收劍,玉暖卻是沒注意到,竟一不小心軟劍飄了過去,劃傷了謝南初俊美的臉。
玉暖當時就驚了。
男神受傷了!
“宋玉暖?怎麼是你?”
謝南初剛剛上前一步,玉暖連忙跑過來,焦急的說:“謝世子你受傷了!”
“老子受什麼傷?”謝南初莫名其妙中又暴躁的很,再加上看到玉暖鮮血淋漓的胳膊,頓時低咒一聲,“艹!”
“應灼,去叫大夫!”
玉暖怔怔的,覺得更委屈了。
男神吼她。
“宋玉暖你是傻子嗎?”謝南初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特別粗魯的抱人抱起來,大步走向軟榻,當他路過已經昏迷的囚犯,腳步只頓了那麼一秒鐘。
“把人帶下去。”
侍衛連忙把人弄走。
玉暖被謝南初溫柔的放在美人榻上,她伸出完好無損的手,摸向謝南初受傷的右臉,“謝南初你的臉受傷了。”越說,越覺得自己太不該了,怎麼能傷到男神呢?
“會不會回毀容呀?”
被玉暖這麼看著,謝南初終於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臉。
小指寬的傷口……毀容?
這妮子!
謝南初忍不住咆哮,“宋玉暖,你是不是出門沒帶腦子?你自己受傷了你知道嗎?”
他媽的,他臉上小指寬的傷口,那能叫受傷?這妮子怕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謝南初起身,快速的去了內室,找出上好的金瘡藥,小心翼翼的給玉暖上藥。
好在玉暖避開的及時,雖然鮮血淋漓卻是皮外傷,看起來嚇人而已。
有男神上藥,好幸福!受傷也值了。
【花痴,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看看你胳膊,傷的多嚴重!】
玉暖自然是看見了,可是那有什麼辦法?男神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傷都傷了,再說什麼都於事無補。
謝南初的藥很好,血也止住了。
他重重的把藥瓶子放到案牘上,惡狠狠的瞪著宋玉暖,咬牙切齒的說:“說吧,你大晚上跑到本世子這兒來是為了什麼?”
玉暖把盒子遞過去,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那個,把扇子還給你。”
謝南初愣了,良久他說道:“這裡面是我的扇子?”
玉暖乖巧的點頭。
謝南初接過來開啟盒子一看,裡面的鎏金扇子完好無損。
頓時,他心裡覺得脹脹的,脹得有些發疼了。
“宋玉暖,你真他媽是個傻子。”謝南初“啪嗒”合上盒子,非常隨意的扔到一邊,難得鄭重的說:“宋玉暖,你知不知道你比這扇子重要多了?”
玉暖乖巧的點頭,“那必須的,我很重要。”
謝南初頓時氣結,“你踏馬知道你還不要命的護著那玩意兒?”
一把扇子而已,這妮子護著它跟護著啥一樣。
玉暖眨巴眨巴水汪汪的杏眸,道:“可是那是你的東西,我不能讓那把扇子有絲毫的損傷。”
那扇子,是他們初心粉的信仰。
謝南初突然站起來,雙手叉腰,來回走動之後用手捂住了臉,不過是片刻的時間,他雙臂撐在玉暖的肩膀旁邊,惡狠狠的說:“宋玉暖,你真他媽的要人命!”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小妮子?
真的是讓人……讓人很想好好的疼。
男神靠她好近,好帥,盛世美顏,好想舔一舔。
羞恥ing。
就在謝南初滿腦子旖旎,玉暖全是美好的品質的時候,玉暖說了,“謝世子,你可不可以不要說粗話。”
謝南初一聽,立即被噎住了,下意識懟回去,“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這馬上就後悔了。
和這妮子說幾句軟話怎麼了?這都受傷了,可別一會兒哭鼻子,他可不會哄。
謝南初緊緊的盯著玉暖,深怕人給哭了。
玉暖懵逼了,為什麼男神一直盯著她?難道男神生氣了?
不對吧,明明是她受傷了,還是被男神弄傷的,男神憑什麼生她的氣?
男神忒不講道理了。
謝南初聽到外面來人了,他找出一個斗笠,毫不客氣的罩在玉暖的頭上,凶神惡煞的叮囑,“不準摘下來。”
“哦。”玉暖淹了吧唧的說。
大夫是府中的,所以來來回回也沒花多久時間。
大夫上前一看,詫異的說:“世子,您這臉上的傷口老夫如果來的晚些,這傷口都癒合了。”有必要大半夜把我弄起來嗎?
謝南初:“……”腦子有病會傳染嗎?
“是她。”謝南初伸手一指。
大夫一看,似乎這才注意到人,連忙放下箱子。
“戴上手套。”謝南初輕飄飄的說。
大夫:“……”行,我忍!難得世子院子裡來了個雌的,老夫我忍了。
他檢查之後,說道:“這傷口不嚴重,世子的金瘡藥很好,基本上老夫不來也沒什麼問題。”
說完之後,他又看了看玉暖的胳膊,然後說道:“金瘡藥那麼好,世子沒必要一瓶全倒在傷口上!浪費!”個敗家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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