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這個時候的金蟬竟然大笑起來,說道:“看,我沒說錯吧,你就是喜歡你哥哥,你竟然喜歡你哥哥!”
宋玉暖嘆了口氣,實在是不想和這個女人再多說什麼,根本就是雞同鴨講,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她轉身就走,金蟬也不攔著她,只是說:“你以為你現在就能和他在一起了嗎?別忘了,在世人眼中,你始終都是他妹妹,你們始終是不被認可的。”
金蟬說的話讓她不覺得尷尬,只覺得無語,但是眼前這個芝蘭玉樹的人出現,讓她覺得無比的尷尬。
宋玉瑾對宋玉暖伸出手,說道:“走吧。”
宋玉暖自然是沒有把手放上去,而是對他說:“自己惹出來的自己解決。”
宋玉暖走了,她不確定宋玉瑾到底聽到了多少,只要沒有聽到她前面兩句話就是萬事大吉。
不過很可惜,宋玉瑾聽到了,
只是他很清楚,很理智的知道這些都不是真的,玉暖其實都只是說給金蟬聽的而已,饒是如此,他還是很開心。
金蟬一轉身就看見宋玉瑾來了,她臉色不太好看,或許是剛才過於猙獰,現在想變成大家閨秀溫婉可人的模樣都太難了。
“晉王殿下。”她屈身行禮,聲音哪裡有剛才半分尖銳。
不過要說金蟬對宋玉瑾沒有怨恨?
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只是她的確也愛眼前這個人。
溫潤如玉,芝蘭玉樹,怎麼能讓人不愛?
更何況,眼前這個人還是後來的帝王。
“剛才的話本王都聽見了,本王只想和你說。不管你是不是記得一些不該記得的事情,你想做什麼本王都不管,只要你不涉及本王的底線。”宋玉瑾說道,目光很冷,沒有半分溫度。
溫潤如玉?
那只是表象而已。
金蟬是記得這人對自己的溫柔,所以她完全不能接受對方現在的態度。
她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明明你和我說,這輩子只會娶我一個。”
她說的淒涼,也覺得委屈。
無比的委屈。
如果不愛,為什麼要給出承諾?
宋玉瑾邁著大長腿走過來,目光相當的冷漠,他說:“你果然記得上一世的事情,所以玉暖的身世,是你做的對不對?”
金蟬苦笑,卻不承認,但也不否認。
“看來是本王對你太寬容了。”
“你既然記得,就該知道本王也兌現了諾言。”的確只娶了她一個,後空空置,但是也不曾碰過眼前這人。
“可是,你喜歡的還是你妹妹!”金蟬近乎是嘶吼出來的。
她作為妻子,卻只能獨守空房,眼睜睜看著自己丈夫心心念念著另外一個女人。
一個還是已經死了的女人,她爭不過。
“她是本王的表妹,是雲將軍的獨女。而且,你該知足。”
金蟬苦笑,眼淚卻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在他眼中自己就應該知足,因為他給了她世界上所有女人最嚮往的地位,而且空置後宮,所有人都認為帝王和帝后伉儷情深,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實際上呢?
人總是貪心的,可是作為妻子,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該說的本王的都和你說清楚呢,剩下的,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他轉身要走,金蟬卻是一個箭步過去,抓住了宋玉瑾的衣袖。
宋玉瑾喜歡寬袍廣袖,所以很容易被人抓住這廣大的袖子。
“玉瑾,如果我收手,你還會娶我嗎?”金蟬的眼睛閃爍著希望,還有的是愛慕。
然而宋玉瑾卻是毫不猶豫的扯回自己的袍子,冷漠的說:“不會。”
永遠不會!
上一世犯下的錯誤,這一世他是覺得不可能再犯。
宋玉瑾走了,金蟬蹲在地上又哭又笑,狀似癲狂。
系統:你是不是傻?那個狗男人已經被宋玉暖洗腦了,怎麼可能還會像以前一樣?我們只有先弄死宋玉暖,你的一切才會回來。
金蟬哭著點頭,良久,再次抹乾眼淚,眼中又是一片冷漠,這對她來說又是一次成長。
沒有人搗亂,學堂的一切很快準備的差不多了。
京城周圍求學的女子都已經到了,男子則是很好招,宋玉暖要求,招生要照的是品學兼優,人品不好,且教不回來的不要。
那種已經爛到骨子裡的,是真沒必要。
在老師這方面,宋玉暖更是嚴格把控,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群濫竽充數的人都被篩選出來。
一切都很順利的進行。
就在宋玉暖覺得自己可以放心離開的時候,突然京城外面湧進來一群人,他們年少有,年長的有,不止如此還有路引,所以一往直前,直接衝到宋玉暖的國師府門外。
玉暖是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才看到這一幕的,來的大多數都是男人,要麼是年長的婦人,他們在外面叫囂著,說是還他們的女兒,還他們的妻子。
平民老百姓敢在國師府門外鬧事,這聽起來有點玄乎。
宋玉暖讓身後的侍衛去打聽一下,誰知那人竟然敢一下子就把玉暖給扔了出來。
好在有侍衛攔著,也不至於一下子衝到宋玉暖的跟前來。
宋玉暖擰眉,懷疑這背後有推手,不然一個平民老百姓不會一眼就認出了她。
“玉嘉公主,求求你放了我女兒吧,我不能沒有女兒啊。”
“玉嘉公主,公主殿下,求求您放了我妻子吧,我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求求您了。”
“求求您了公主殿下!”
一群老百姓就跪在宋玉暖的不遠處,不停的哀嚎。
眼見周圍的老百姓是越來越多,她和顏悅色的說:“你們的妻子,女兒,她們是在求學,而且就在不遠的學堂,本座並沒有拘著她們,不存在放不放一說。”
“把他們分開。”宋玉暖對侍衛說道。
她要回府,要準備去星瀾國的行禮。
這群人既然來了,肯定不會就這麼回去,他們不甘心。
“公主殿下,女子讀什麼書啊?您這是在拆散我們夫妻倆。”
玉暖突然扭頭,目光就鎖在說話的人身上,“是誰煽動你們來的?不管是國師府還是公主府,都不是你們能夠撒野的地方。”
“本座不與你們計較,你們可以去看望你們的親人,但如果她們不願意跟你們回去,你們也不得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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