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國師大人。”戚光霽,風月清和徐文三人前來道喜。
三人都受了官職,戚光霽最受弘元帝喜歡,這所授官職也是最高的。
但是話又說回來,三個人都是剛剛進入仕途,就算是高也不會高過四品官。
饒是戚光霽,作為狀元,他最高也只有從五品。
這已經很高了,是多少人窮極一生都沒辦法達到的水準。
玉暖還是住在公主府,但是弘元帝卻是已經把國師府的牌匾都送來了,顯然這不是鬧著玩的。
宋玉暖就挺無語的。
她能掐會算毛線啊,頂多她就有了系統和一個金手指罷了。
“來了就坐,什麼國師不國師的難道你們沒有看出來是父皇給的補償?”宋玉暖親自給幾個人斟茶,說是從屬,不如說是友人。
徐文倒是毫不客氣的喝了一杯,說道:“這國師這兒的茶水和別處的就是不一樣,甚好。”
風月清只是笑笑,沒有說話,徐文的身份到底是和他們不一樣,和殿下要親近許多。
“國師這身份一年之中是一變再變,讓人刮目相看啊。”徐文這話頗有打趣的意味。
其他人不敢搭腔,玉暖卻是苦笑道:“你還不知道我?”
徐文也不打趣了,說道:“過幾日我打算回老家看看。”
玉暖知道徐文說的這個老家,其實就是惡人谷。
知道這個事情的人並不多。
風月清也說道:“我和徐兄也是一樣,打算回老家看看。”
“今天是給大人辭行的。”風月清補充道。
宋玉暖點點頭,對他們打算回去並沒有過多的看法,她倒是看向戚光霽,說道:“你也打算回去?”
戚光霽點頭。
宋玉暖卻說:“前段時間我去了一趟夜城。你要是回去也可以,到時候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去找星雲樓的項譚,他會助你。”
徐文闔上扇子,頗為驚訝,自己師妹什麼時候和星雲樓有來往了?
江湖上多少人想和星雲樓攀關係,奈何一直找不到門道,那星雲樓簡直跟鐵桶一樣。
更何況那夜城也不是什麼好闖的地方。
星雲樓幾乎不對外招收弟子,鮮少招收弟子都是從各大奴隸販子手中挑選最好的幾個苗子,他們不求多,但求精。
和徐文想必,風月清對星雲樓的瞭解就少之又少了,大都是聽自己父親所說。
“大人什麼時候和星雲樓有關係了?”戚光霽很驚訝,他和別人不一樣,別人崇拜,敬仰星雲樓,而他對星雲樓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這大概和從小的經歷有關係。
“上次去夜城,就是去辦星雲樓的事情。”玉暖想了想,對如花說:“去把我的玉佩拿來。”
如花很快取來一塊玉佩,這玉佩並不是星雲令,但是卻能代表她是宋玉暖的玉佩。
“你拿著這個去,我會和星雲樓的人打個招呼。”
戚光霽倒也沒客氣,他已經跟著宋玉暖,自然是她的人,更不需要客氣。
“這次回去,不要太過著急,入秋的時候才是剷除他們的最好時機,介時晉王殿下會來找你,到時候你跟著他去就可以了。”
戚光霽年幼,剛入朝堂,很多事情知曉的並不多,但是他相信宋玉暖,於是點點頭。
“我會盡力剋制的。”
宋玉暖點頭,說道:“你可以回去出出氣,但是真正剷除,還不是時候,你要記住,你才是最重要的,不要因為幾個雜碎吧自己搭進去,明白嗎?”
她很認真的看著戚光霽。
戚光霽點點頭,看向宋玉暖的目光充滿了敬意。
“我們國師大人卜算過了嗎?”徐文笑道。
宋玉暖笑了一聲,說道:“開什麼玩笑?我需要那東西?不需要卜算。”
戚光霽迷弟一樣點點頭。
風月清只是笑著搖頭,不說話,不參與。
宋玉暖摸摸戚光霽的腦袋,說道:“瞧瞧,當初本宮說風月清是冤枉的,是不是對的?”
“是是是,是對的。”徐文笑著搖頭。
宋玉暖卻是不依不饒,“還有,我說我們小霽會是狀元,對不對?”
“對對對。”徐文又道。
宋玉暖點點頭,滿足了。
戚光霽有點害羞的淺笑。
是的,殿下都說對了,別人還需要卜算,殿下根本不需要,殿下是國師,當之無愧!
宋玉暖沒有想到自己在戚光霽心中形象的高度已經堪比泰山。
“好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宋玉暖收回了手,說道。
“我們約在三天後。”
聞言,宋玉暖點點頭,說道:“也成,三天時間足夠你們準備東西了。”
幾人點點頭。
而後徐文問道:“寧國公是怎麼回事調查清楚了嗎?”
宋玉暖收斂了笑容,說道:“寧國公已經說了,殿試之後,他回府就在書房的案牘上發現了密函,上面寫的正是那天歌女送到我手中的一模一樣。”
“而後,他準備去調查當初接生婆的事情,結果這下人剛剛到門口,一個黑衣人就帶著兩個接生婆一個侍衛一個當年的書童等著。”
“這麼說來上次的事情和這次,應該是一人所為。”戚光霽說道。
宋玉暖點頭,“的確,但是到現在還沒有這個人的具體資訊。”
“寧國公仔細回想過,當初那個黑衣人身材並不高大,但是聲音並不像女子,倒像是沒有任何感情的電子音,模樣他是沒有看清楚,其餘的就更加模糊了。”
“電子音?”風月清自認為自己君子六藝都很擅長,但是愣是沒有聽說過電子音是什麼東西。
宋玉暖也是沒有找到好的形容詞。
她無語了一下,說道:“就是一種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也沒有情緒。”
三個人模糊有了理解。
宋玉暖心裡有了些大概的猜測,但是現在翠花還在修養,她也沒有可以商量的人。
宋卿歡倒是和她來自一個時代,但是她又沒有系統,這說起系統,可真是玄幻。
這事情不好說。
“大人心中是已經有了猜測?”戚光霽敏銳的發現宋玉暖神情不對,於是試探性問道。
宋玉暖握住茶盞,輕嘆一聲,“的確是有個模糊的猜測,但是太過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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