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什麼?”宋玉暖覺得有點難受,腦子暈乎乎的,有點不太想睜開眼睛。
宋玉瑾繼續蠱惑道:“嫁給哥哥好不好?哥哥會一輩子守護你,無人敢欺你,辱你。”
“哥哥可以發誓,一輩子都只會娶你一個,怎麼樣?”
褪去黑暗的宋玉瑾是那麼的溫柔,彷彿溫柔了歲月,永遠都會包容那樣一個人。
宋玉暖雖然不能思考,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底線在哪,她很乾脆的說:“不行,哥哥,只能是哥哥,不能**。”
宋玉瑾眸子有一瞬間的陰暗,陰鷙,如果翠花在,一定會說黑化警告。
“可是你知道我不是你親哥哥。”如果真的是被這個困擾,那就讓這個真相公佈天下,他會告訴所有人,宋玉暖不是自己親妹妹。
“不行的,哥哥有嫂嫂,他們才是官配,才是天生一對。”
宋玉瑾知道這事情急不得,他剛才也是被刺激到了。
宋玉瑾望著宋玉暖,終是嘆了口氣,伸手掀開被子,把玉暖的外衣攏好,重新系上。
他一生所求,可惜求而不得。
重新為玉暖掖好被子,喂下醒酒湯之後,逐漸等到玉暖稍微有了醒來的跡象,宋玉瑾才起身離開,走的時候,他對如花說:“別說是本王送她回來的。”
說完就走了,也沒聽如花到底答不答應。
因為喝了醒酒湯,玉暖倒是沒有感受到什麼頭痛。
“天都還沒亮啊。”宋玉暖嘟囔了一聲,轉身,蓋上被子繼續睡覺。
如花:“……”
等玉暖再次醒來之後,宋卿歡已經坐到她床上來了。
“玉暖,老實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宋卿歡盯著她,沒有笑容,一字一句的說:“玉暖,你年紀還小,謝南初現在又不在京城,你總不能給我說你移情別戀了吧?”
宋玉暖:哈?
她疑惑,不知道這丫頭在說什麼。
“你做夢呢?”宋玉暖反駁了一句。
宋卿歡卻是抓住她的手腕,很認真的說:“我沒做夢,倒是你,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是風月清?還是徐文?總不能是戚光霽吧?”
宋卿歡仔細想了想,說道:“徐文應該可以排除,是風月清還是戚光霽?”
宋玉暖完全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麼。
“風月清有才華,人也長得不錯,不過容貌比起戚光霽來說,到底是有些遜色,他不像有那個膽子的人,倒是戚光霽,看著像。”未來的丞相大人啊,可不是真正的文弱書生,說不準就是他。
宋玉暖從床上下來,當真是不知道這丫頭到底在說什麼。
“你到底在說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
宋卿歡趕緊從床上下來,拉著她的手坐到梳妝檯前,指著她的脖子說:“你自己看看,你還敢狡辯!偷吃都不知道擦嘴的。”
“你就算想學習陰山公主劉楚玉,你至少也得和我吱個聲啊,這很嚇人的好嗎?”
“你讓我仔細想想父皇答應你收男寵的機率有多大。”
宋玉暖卻是看清楚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之後,心裡一震,然後扭頭,說道:“是不是被什麼蟲子咬了?”
她覺得這才是最正常,也是最有可能的事情。
宋卿歡卻是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你想什麼呢?你覺得公主府會有那些蟲子?”
公主府,特別是她的臥室,那是天天有人打掃,天天有人薰香的地方,怎麼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蟲子?
“蚊子?”
宋卿歡吧又是推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拜託,現在什麼天氣,哪來的蚊子?”
宋玉暖瞬間扭頭,看向如花,說道:“昨晚,誰送本宮回來的?”
如花猶豫了一下,說道:“是晉王殿下。”
如花很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更不可能欺瞞自己主子。
這就和現在死還是以後死一樣的選擇。
欺瞞自己主子,那絕對就是現在死,但是說出來,可能就是以後死。
宋玉暖一拍梳妝檯,爆了一聲粗口,“宋玉瑾是要上天嗎?”
宋玉暖低頭看著自己衣服,然後問道:“本宮衣服誰換的?”
如花連忙說道:“是奴婢換的。”
宋玉暖蹦了兩下,發現沒有什麼異樣,並沒有傳說中的疼痛,行,她滿足了,至少清白還在。
宋卿歡很懵逼的看著宋玉暖的一系列行動,說道:“你不會是懷疑宋玉瑾吧?”
“可不就是……”宋玉暖頓時閉嘴。
但是宋卿歡還不知道那就是傻子,她看向如花,說道:“你下去。”
“下去吧。”宋玉暖擺手。
房間裡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宋卿歡很嚴肅的說:“這是怎麼回事?你別跟我說宋玉瑾還想玩禁戀。”
宋玉暖不知道這事情怎麼和宋卿歡說。
本來她的身世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也沒打算人盡皆知。
可是現在是知道的人越來越多。
宋卿歡突然想起太后壽宴的事情,突然瞪大眼睛,說道:“那個歌女,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宋玉暖很不想承認,可是她還是點點頭。
宋卿歡立即說:“不好意思,今天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沒聽說。”
這是皇家辛秘啊,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宋卿歡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妹妹,來,我給你梳妝。”
宋玉暖:“……”姐妹,你雖然這麼說,但是你手別抖啊。
“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
宋玉暖:“……”姐妹,大早上的,你在唱啥呢?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麼愛你都不嫌多~”
宋玉暖:“……”這氣氛被你搞得是越來越尷尬了。
沒錯,宋卿歡就是想活躍氣氛,掩蓋自己內心的淚流滿面。
宋玉暖說道:“好了,也不是多大的事兒。那個歌女說的是真的,不過我估計弘元帝已經知道了。”
但是他為什麼會燒燬證據,宋玉暖不知道。
“弘元帝知道沒砍了你腦袋?”宋卿歡深吸一口氣,改變自己哭喪的臉。
“不知道,壽宴回去之後,弘元帝案牘上就擺了一封密函,他還讀給我聽了,讀完之後就說人家是瞎扯淡,還當眾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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