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等人憑藉著翼的幻術順利逃離。
途中。
白世問道:“真琴,你們怎麼這麼久才到,我可差點就完蛋了。”
真琴笑容通紅:“東京人多嘛,畢竟公安六課那些人一直在追著我們不放,各種意外,意外,全是意外,哈哈哈。”
白世白了一眼真琴,具體事情如何,接下來她很快就會收到佐藤大冶的報告了。
白世繼續說道:“你們誰有電話,我打個電話讓他們先撤退。”
翼扔給白世一個手機。
白世很快就連上了佐藤大冶:“大冶,東京現在怎樣了?”
“白世大人,除靈協會,神道教,公安六課那些人追的很緊,我們還要不要繼續點火了?”
“不用了,你轉告他們,計劃成功,該走了。大冶你帶著我們的人去那裡,在那等待我的命令。”
“是,白世大人。”
翼見白世掛了電話,她便開口問道:“白世,現在我們該去哪,你也該說了吧。”
白世轉頭看向翼,她淡淡一笑:“自然是去京都,京都將會成為我們的大本營,屬於我們的城市。”
翼眉頭一挑:“你是想在京都大開殺戒?”
白世冷笑道:“我怎麼可能會這麼蠢,只不過是花了一點錢,再花一點人力罷了,算了,說起來太複雜了。
總之現在京都是一個安全的城市。”
在冷月的光輝照耀下,白世一行人行如疾雷,很快就消失在富士山附近。
.......
富士山上,月讀看著稻荷,須佐之男說道:“我們現在就在這裡等大姐回來?”
須佐之男聳聳肩道:“不然呢,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稻荷扶額嘆氣:“等下天照大人回來看到,想必會很生氣了。”
月讀淡淡道:“生氣就生氣,大姐一天到晚有什麼時候是不生氣?”
須佐之男深有同感的點點頭。
就在三人閒聊之時,有一位小神前來,他說道:“三位大人,我們在清掃戰場的時候發現這東野空,還有天照大人的分身黑崎凜並沒有死去,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兩人?”
三人看向對方的目光中有著一抹驚訝。
在這種爆炸當中,又沒有人保護,東野空和黑崎凜居然沒有死?
這就很讓他們感到意外了。
月讀和須佐之男沉思不語。
稻荷嘆氣,她一看就知道,是想讓她處理這些雜事了。
稻荷說道:“先幫兩人處理一下傷口,然後等待天照大人回來,再聽聽她怎麼安排吧。”
“是。”
三人處理完這一個小插曲之後,無聊看天。
天照什麼時候來啊?
.......
另一邊,東野空的史萊姆身已經帶著月魘回到了東京。
東野空看著警車聲不聽,到處動亂的東京感到一絲驚訝。
“這是東京?”
月魘點點頭:“是東京,沒想到白世居然敢把東京搞成這樣。
恐怕妖怪在全國人民心裡就是一個災禍的象徵了。”
東野空淡淡笑道:“這倒不至於,不過我們走之前是有讓大野勇他們遇到突然情況的話,保護好公司附近的東京人民。
也不知道大野勇他們做的怎樣了。”
“這麼好奇那社長你就打電話給他唄。”
東野空搖搖頭:“不了,現在沒空做這事。”
“那我們不回公司?”
“不回,我們去找一個人。”
東野空閉上雙眼,開始運用史萊姆身的能力來感知那個分身的位置。
很快,他立即感應到分身的位置。
東野空睜開雙眼:“我們走。”
月魘還沒說一句好,她就被東野空化成一道血光攜帶走了。
......
在一座燈光陰暗,髒亂的房間裡。
新井真理披頭散髮,臉色異常紅潤,她一邊聽著房間外那刺耳的警車聲,一邊捏緊了酒瓶,不斷的往嘴裡灌。
酒水緩緩的從她嘴角邊上流下,留下了濃厚的酒味。
“新井真理,沒想到你居然會這麼狼狽,你有點讓我失望啊。”
突然,唯有新井真理一人的房間裡響起了第二個人的聲音。
新井真理也不知道是因為酒壯人心,還是什麼,她一點也不慌,甚至目光挑釁的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那裡有著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目光銳利的看著她。
而房間的陽臺邊上,還站著一名靠著落地窗的女人。
兩人正是匆忙趕來的東野空和月魘。
東野空之前在和新井真理聊天的時候有將一點分身打進新井真理體內,因此他才能快速的得知新井真理的位置。
新井真理一口吐出酒氣,打了個嗝。
她目光平靜的看著東野空:“你來這裡做什麼?想殺我?”
東野空笑道:“我殺你做什麼?新井,你在這裡做什麼?現在東京這麼亂,現在你這個東京都知事出頭的最好時機。”
新井真理譏笑道:“原來你是來嘲笑我的,你走吧。”
“我為什麼嘲笑你?新井,你想多了。
之前我就有和你說合作的事情吧。
現在你深夜買醉,不就是不想放棄東京都知事這個位置,你不想挽回你的政治生涯了嗎。
和我聯手,我絕對能讓你穩坐東京都知事這個位置,新井真理,你的夢想可還沒實現,現在放棄的話,今後你就再也沒有機會追求你的夢想了。”
新井氣息急促,她目光怨恨:“白世也是這麼說我,你也是這麼說我。
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要選我,我現在淪落成這份樣子不就正是你們害的嗎,我的夢想已經被你們給毀了!”
東野空眉頭一皺,白世也這麼說?
難不成白世之前也有找過新井真理。
好傢伙,白世你可真行。
東野空說道:“新井,你冷靜一點,害你的可不是我,而是白世他們,而我只是保護了東京市民的生命的西野學。
我和她是不同,我是真心想要看見日本的崛起。
日本的崛起需要擁有卓越目光的領導,沒有這樣的人才帶領,日本是不會崛起的。
新井,而你正是我口中的人才,你適合在更大的舞臺發揮你的才能,而不是在這裡喝著廉價的啤酒買醉,忘記現實!
算了,區區這一點挫折就讓你再也無法站起來,你太讓我失望了。剛才那些話就當我沒說吧。
新井真理,我想你確實不是一個好領導,你就安心的待在家裡當一個普通女人吧。”
東野空滿臉失望的起身離開。
新井真理聽著東野空的話。
她喃喃道:“我不是好領導,我不是,但我,我.......”
我不想做一個普通人。
不想就這樣生活下去,最後成為一個自己曾經最討厭的家庭主婦。
不要,我不要這樣。
我想站在演講臺前,我想站在信賴我的市民前。
我想.......
成為讓日本崛起的首相。
新井真理突然站起身來,撞翻了小木桌,桌子上的下酒菜,啤酒接連倒下,為這骯髒的房間再添增一份噁心。
她目光真誠的看向東野空:“你真的能讓我回到那裡嗎?”
東野空淡淡一笑,他隨即轉身,神情嚴肅的看著新井真理。
“我絕對能讓你回到那裡,再一次成為東京人民最喜愛的東京都知事。
新井真理,和我合作吧。”
新井真理宣洩心中那無窮的怒火,她大聲喊道:“好!”
我新井真理絕不可能會放棄!
.......
凌晨三點半的東京,它的夜景依舊迷人。
蘆屋道藏坐在涉谷街頭某處的長椅上,他手中握著熱咖啡,他神情冷漠的看著警方的人員在這片區域清掃戰場。
“原來你在這裡啊,道藏。”
蘆屋道滿抬起頭來,眼珠轉向後方。
他身後站著一位身穿西裝,單馬尾的,氣勢颯爽的美貌女子。
她正是公安九課最強的成員,真島文乃。
也是藤原千明,蘆屋道滿的同學兼好友。
蘆屋道藏淡然道:“原來是文乃,你怎麼有空在這裡?”
真島文乃坐在蘆屋道藏身邊,她笑道:“閒得無聊唄。”
蘆屋道藏一口氣喝掉熱咖啡,也不管這咖啡有多燙了,隨後他隨手扔進垃圾桶裡。
他愁眉苦臉的說道:“我感覺我最近太倒黴了。”
真島文乃拍了拍蘆屋道藏的肩膀,安慰著他:“沒事,我也一樣,大家一樣倒黴著呢。”
“你說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東京平靜下來,才能讓日本恢復往日和平的日子。”
真島文乃手上的動作突然一停,隨後繼續拍著蘆屋道滿的肩膀。
她眸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沒想到你居然是在想這件事,這件事從古至今都沒有人能夠做得到,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
“但是你心中早就有答案了不是吧,雖然你想做的事情很艱難,但你是不會中途放棄的吧?”
“那你覺得我該放棄嗎?”
“如果是我的話,我早就放棄了,畢竟你想做的事情太苦太累了。而且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是,我並不希望你放棄。”
“為什麼?”
真島文乃看著他,溫柔一笑:“我可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就有說過要當一輩子的正義的夥伴,要維護正義到死。
你現在放棄了那不就是放棄了之前的你了嗎。
雖然放棄之前的自己很輕鬆,很讓人開心。
但是這種事情是隻有無聊的大人才會去做的,而你並不是無聊的大人。
我可是知道的,你還是從前的那個蘆屋道藏,從未改變過,雖然中途你有迷失過方向。
但現在你找回了你的初心了,不是嗎,我相信你。
加油,道藏。
有事找我,能幫的我全幫了。”
蘆屋道藏目光閃爍,心中感到一股暖意在流淌著他那冰冷的身體。
真島文乃說完之後,摸了摸蘆屋道藏的腦袋,隨後她起身準備離開。
“文乃,你要走了嗎。”
“嗯,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再見了,道藏。”
真島文乃微笑的想蘆屋道藏揮了揮手,隨即給蘆屋道藏留下瀟灑的背影。
蘆屋道藏默默的看著她的身影漸漸消失。
他突然站起身來喊道:“我會成功的!”
蘆屋道藏突然的奇異舉動引得這片區域在工作的眾人注目。
蘆屋道滿長吁一口氣,心裡感到一陣輕鬆。
.......
天照這邊。
天照現在心裡非常不好,臉色極差。
此時她已經讓自己的神體甦醒,將自己的主意識迴歸到神體上。
神體的天照青春貌美,氣勢傲然,與眾不同,並且她也有著一頭純白的長髮,她眸子赤紅,目光閃爍,如同眸中有火焰在燃燒一般。
天照怒道:“廢物,廢物,全是廢物!”
月讀,須佐之男默默的站在了稻荷,惠比壽身後不說話。
稻荷,惠比壽兩人根本不敢動,而他們身後的那些小神更是瑟瑟發抖。
天照一口氣連罵了三十幾次廢物,最後還做了一個多小時的批判大會。
每一個被天照點到名,批評的人無一低下了頭,默默的聽著天照那沒意義的廢話。
說到最後,天照也氣飽了,根本就不想吃夜宵了。
最後,天照說了一句:“全是廢物,你們走吧。”
天照這一句話,如同大赦,眾人連忙離開這是非之地。
但須佐之男,月讀,稻荷,惠比壽,伊邪納岐並沒有離開。
天照皺眉道:“白世那邊有訊息嗎?”
稻荷搖搖頭:“暫時沒有。”
“那就繼續查,白世他們不可能會一直藏在深山老林裡的,絕對會再回到城市。”
稻荷點點頭。
須佐之男這時開口道:“白世的問題先且不說,星條旗的問題現在很嚴重了。
現在美國那邊已經知道星條旗的贗品被毀掉了,說是已經派人來的日本了。”
天照眉頭一挑:“你說什麼,美國那邊來人?是誰來?”
須佐之男皺眉道:“那幾個人很棘手,天照,如果我們不能處理好的話,恐怕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很大的麻煩。”
伊邪納岐罵道:“美國眾神就是一群白眼狼,他們一定是認為我們毀掉了星條旗贗品,覺得有機會敲詐我們一波,所以這才連夜來日本,媽的,該死的美國。”
天照白了伊邪納岐一眼。
她知道,伊邪納岐也就敢在背後說說美國眾神了,如果他站在了美國眾神面前,那直接會成為一個合格的舔狗。
不要問她是怎麼知道的。
問就是見多伊邪納岐那副舔狗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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