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3、
——這一幕!
給了所有神裔一種方寒也有血脈,身體外層形成便是血盾的感覺。
實在是太相似了!
只是方寒身上那一層血盾的顏色,以及厚度,出乎了他們的預料而已,除了血盾,他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人能夠與他們一樣,天生便是具備這一種血盾。
“應該不是血盾!”
“怎麼不是?”
“你們看,那東西在腐蝕著我們的詭兵,我們……”
也有神裔發現了,方寒身上的東西,顯然也與血盾有著很大的區別,不僅眼色不一樣,還能夠形成一種剋制詭兵的力量,詭兵攻擊著方寒被抵擋下來,那宛如血盾一樣的護盾,卻是在不斷的灼燒著詭兵。
使得那些攻擊方寒的詭兵,宛如沾染了腐蝕的液體,不斷的冒著腐蝕的白煙。
無數的詭兵,發出滋滋的聲響,冒著白煙……
場面極為的壯觀!
可惜這一群神裔以及他們的奴僕哪裡知道,方寒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血盾,甚至是他所展現的實力,也不是他們潛意識的認為,資料上顯示的那種道武級實力。
這樣偏頗的認知,像極了用愚昧挖掘好了一座墳墓。
即將埋葬他們自己的一座墳墓!
詭兵停滯在了方寒周身一丈之外,不得寸進,任由王朝勢力以及宗門勢力的人,如何咬牙切齒,加大著血脈力量的灌輸,依舊還是巋然不動,穩如泰山。
“怎麼可能,打不破……”
“似乎他全身上下,就沒有任何的弱點,這不可能!”
“我們這些神裔,殺他是給他面子……他怎麼敢!”
憋紅了臉蛋,各大勢力的人都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他們明明已經竭盡全力了,可是依舊還是沒有辦法,打破方寒周身宛如血盾一樣的力量,傷及他分毫。
一瞬間,各大勢力的人,心中不免暗暗震驚,感覺不到方寒身上絲毫的漏洞與弱點。
一部分的勢力氣得快要瘋了,連他們是神裔,殺方寒時給他面子的話,都按捺不住的說出來了。
此時此刻,各大勢力的人,深刻的體會了一把,普通武者在與他們交戰時,根本就打不破他們身上血盾時,那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了。
甚至是有不少人心中暗想著,自己當初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態?
心中無比惱怒的代入了方寒此刻的心態,卻是讓他們直接氣得快要原地炸裂了。
當初與普通武者交手時有多趾高氣揚,現在就有多憋屈,憋屈得想要與方寒拼命,與他同歸於盡,不想要受這樣一份氣……
這一幕很奇葩!
明明是他們率先圍攻方寒,卻又在圍攻不下之後,暗自惱火,恨不得直接原地炸裂。
當初有多自豪,如今就有多炸毛。
“走走走,不打了,我們走!”
“該死的凡人,居然膽敢如此,簡直是找死!”
“請動老祖,此子不可留!”
“這小子是妖孽,我的詭兵非但不能傷他,還已經受損了……”
“這傢伙還是道武實力?”
“……”
氣惱無比的神裔們,紛紛張口嚷嚷著,不想打了,要離開。
還有神裔倍感羞辱,心中暗暗發狠,回頭要讓方寒好看,讓他後悔如今的行為!
還有一些神裔感受到了方寒的恐怖,毫不猶豫的決定要請動底蘊,方寒這樣的傢伙絕對不能夠留下。
不少神裔質疑著方寒到底是不是,資料上顯示的道武級實力。
在場這麼多相當於道武級的‘神異’級神裔強者,非但不能夠抬手鎮壓他,甚至是竭盡全力都沒有辦法打殺他,這樣的人居然才僅僅道武級實力,未免太恐怖了吧?
還有人直接憤怒的訴說著,自己的詭兵已經受損,不花費時間進行溫養,根本就無法恢復如初。
不管怎麼說,面對此時此刻的方寒,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神裔很是束手無策。
聽著各大勢力的人,嚷嚷著不想打了,想要離開了的話,方寒不由地笑了笑,這些神裔怕是頤指氣使,高高在上慣了,又或者他們已經太久沒有被毒打了,以至於他們都忘記了,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他們說不就不的!
想打就打,想停就停?
不存在!
剛才還圍攻得很爽,現在見奈何不得就想要罷手?
哪裡有這麼好的事!
想要罷手,問過我的意見沒有?
方寒的臉上帶著被氣笑了的表情,顯得有那麼一絲的猙獰,目光橫掃當場,將那一些臉龐有些晦氣,殘留著頤指氣使表情的傻瓜看在了眼裡,對於這些自以為是,還擅自打算收回詭兵準備離開的神裔,他的嘴角逐漸的裂開……
“你們幹什麼,別撤啊!”
“不撤還準備幹什麼?那傢伙身上的龜殼根本就打不動,待在這裡又奈何不了他,氣都要被氣死了,我們還是等有辦法了再出手吧!”
“你們就這樣撤了,萬一他反撲了怎麼辦?”
“反撲?他敢!”
有神裔見到了同伴的行為,頓時驚叫了一聲,別撤,可是卻迎來了對方一副‘不撤還在這裡受氣嗎’的表情,還準備回去想辦法再來對付方寒……
聽得那個有點自知自明的同伴,有些發呆的問了一句,心中的擔憂,結果,那神裔卻是理所當然的色厲,以及一絲傲氣的自信。
篤定方寒根本不敢拿他怎麼樣!
再說了,這裡如此多的神裔,若是方寒敢動手,不小心折損了一兩個,他也覺得方寒的小命就要到頭了。
別問為什麼,問就是來自神裔的自信!
區區一個凡人,膽敢對神裔不敬,這不是找死嗎?
如此清晰的邏輯,繞是同伴都被驚呆了!
只是抬頭看到了方寒的臉龐之上,逐漸猙獰的笑臉,一顆心卻是宛如沉入了海底一樣,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一絲絲恐懼沒來由地開始蔓延,最終滲入了骨髓之中。
方寒時被氣笑了。
開始他很生氣,逐漸的他就不氣了,目光一掃,那驕傲自大的人足足有十分之一的數量,他雖然不明白這種自信是怎麼誕生的,但是他想自己不應該放任這種囂張,這些神裔有自信是他們的事情,卻不是他放過這些人的理由。
看似愚蠢的行為,未嘗不是他們高高在上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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