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見過!”
點了點頭,方寒一臉坦然的說道。
“那……”
白衣女子臉上先是一喜,緊接著,左右張望之後,立刻臉色赧赧的開口,詢問道:“他,他人呢?”
“他呀!他在你心裡。”
方寒的話,讓白衣女子低頭一瞧,雖然心口很膨脹,但裝不下一個人吧!
剛要開口詢問清楚,白衣女子忽然一頓,才明白了方寒所說的話,對於方寒話語裡的輕佻和調戲有些不滿,只是下一刻,她的臉龐立刻煞白,猛地一下子腦袋空白一片,腦海裡彷彿被一句話給填滿了——他看到了!
她大膽報復的行為,被另外一個男人親眼目睹了。
呆呆傻傻的站在了原地,白衣女子完全沒有注意到,方寒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她的身後,直到一股子男性的氣息,將她徹底的籠罩,白衣女子才幡然清醒過來,煞白著臉龐想要脫離這種危險的姿勢。
不料,方寒的嘴唇,輕輕地湊到了白衣女子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你好會……”
白衣女子身軀先是一震,猛地,才意識到不對,她開始以為是方寒全程觀望還偷聽著細節,直到她的腦海裡靈光一閃,將她的腦袋從空白一片之中拉扯回來,聽著熟悉的話語時,她才注意到了,這樣的語氣和聲音都與那邋遢叫花子似極了。
“是,是你!”
白衣女子顫抖著聲音質問,她終於認出來了,這個白衣翩翩,宛如謫仙臨塵的男子,居然就是剛才被她……的男人。
瞪大了美眸,白衣女子的眼裡充斥著不可思議,表情也是無比的難以置信。
一個邋遢的叫花子。
隨便丟到人群裡都不會有人理睬,甚至是投以鄙夷不屑、嫌棄的眼神,在這個世界裡,就算哪天死在荒郊野外都不會有人收屍的存在。
另外一個白衣翩翩,宛如謫仙……
看一眼就能讓無數女性怦然心動,芳心蕩漾,甚至無比願意為求與他巫山赴會,一觀雲聚雨落,甘願成為一介痴女怨女,百死不悔!
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哪怕是前不久二人還觀了一場雨……
轉眼間,白衣女子都沒能夠第一眼認出他,也沒有察覺到他的身上,還沾染了一些她的氣息,以及換作以往她肯定能夠察覺到的這些細節。
然而。
直到此時此刻,白衣女子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瞪大了美眸,眼裡流露出了無比震撼的神采。
以致於方寒什麼時候,一隻手攬住了白衣女子的螞蟻腰,她都未曾察覺到。
“是我!”
方寒輕笑了一聲,聲音與醇厚的男性氣息,鑽入了白衣女子的耳朵、心尖裡,讓她剎那間方寸大亂,任由方寒略顯輕佻的湊近……
方寒從來都不是那種世界痛吻我,我報之以歌的人。
被白衣女子趁人之危‘欺負’了一回,自然不會上趕著繼續讓她欺負下去,之所以還打算續一續露水,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方寒發現了白衣女子與他真的已經氣運勾連,她一旦不小心折損了,自己也要受到一些小小的影響。
雖然影響對方寒來說很小,可是再輕微的影響也是影響。
因此方寒決定不能輕易的放過她,既能夠不讓這種小影響牽連到,又可以貫徹那略微霸道總裁的個性——我的女人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或死在我的腿上。
至今而言,方寒還沒有遇見一個值得他動手的女人。
嘴緩緩地湊到了白衣女子的耳畔,方寒的聲音以及吐息傳達著:“你難道就不想報復得更深刻一點嗎?”
白衣女子驚詫道:“你知道?”
她心中震驚的看著這個男人,懷疑自己的一切是不是被他監控了,還是說自己的報復行為,早已經被他暗暗的算計了。
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縹緲無法捕捉。
誰能夠想到白衣女子的腦洞如此之大。
雖然沒有讀懂白衣女子的心思,在她眼裡認為一切巧合都是算計好的,方寒也猜測到了大概,只是他卻沒有向白衣女子解釋什麼,斷然的說道:“我不需要知道!”
聽到了方寒的話,白衣女子愕然當場。
她慢慢的回想,自己的推測其實有很多不合理,一切都是她自認為的想法,仔細一看,其實一點也站不住腳……
方寒不清楚白衣女子的這些想法,不過他是不打算給她胡思亂想的時間,腦袋探到了她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頓痛吻,霎時間,白衣女子只是稍微的掙扎了一下,立刻就已經七葷八素,五迷三倒,呼吸都開始緊促起來了!
這看似狗血的言情手段,其實一點也不簡單,它可是經過無數人實驗、總結出來的一種方法,也是證道世界裡一種比較通用的手段。
不能說百試百靈,只能說按照顏值的高低能提高成功的比例。
望著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最終強行拉回來一絲理智,對方寒發出低聲哀求:“我們不能這樣,我已經錯了一次……”
聽到了這句話,方寒就知道基本上已經成功了。
雖然方寒沒有走別人為他計劃的神格之道,成為某個女神的附庸神祇,作為女神的禁臠過上只需要陪好女神,討她歡心,就能夠不用努力了的日子。
也沒有走惡魔之道,成為一個男性魅魔,與眾多妖豔的女性魅魔曖昧爭鋒。
更沒有受陰謀神系的聘請,成為他們專門用來勾引精靈女王、女神、魔女等等生物的棋子,施行著各種犧牲自我的床榻攻略計劃。
但是,該有的通用手段,他自然不會沒有……
對於白衣女子理智的話語,無力的推搡,方寒輕輕一笑,說道:“有些錯,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曾抵達你的心靈深處,它告訴我,你和它都喜歡我……”
剎那間,白衣女子感覺自身所有的抵抗崩潰瓦解,整個人好似輕而易舉的被這個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所有的意志也好似被抽掉了地基的大樓,轟然倒塌,身子骨也彷彿抽掉了骨,抽掉了髓,只剩下身不由己的軟綿綿……
竭盡全力的抬起頭來,望向了方寒的眼眸子,白衣女子似想要從中探查到一絲自己可以拒絕的理由,然而,在她與方寒燦若繁星的眼眸對視時,她便是感覺整個人徹底的淪陷了,宛若迷失在無垠的星河之中,只剩下一聲喃喃自語道:“好,我叫,李一桐。”
方寒意味深長的笑了,這樣就很好,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的圖謀不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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