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自己拿史書故事給孩子睡前催眠是不對的,影響了孩子在學堂的正常學習,孩子只知道故事梗概,卻不得精髓,有些本末倒置了。
直到老先生覺得差不多了,應該能讓這個輕浮的小子知道輕重了才漸漸作罷。
杜少清忙著給對方倒了杯水,隨後又一次遞出了自己的畫作。
“先生辛苦照顧小女,晚輩實在感激,來上學好像連束脩都沒拿,這副拙作就當小女的束脩送給先生,一定收下。”
“怎的?老夫剛剛口乾舌燥白說了嗎?
為人父母要做起孩子表率,送禮託關係收買先生?讓孩子跟你學這些不正之風嗎?
老夫我兩袖……”顏老頭再次呵斥道。
杜少清陪笑著打開了畫卷,老頭像是被人卡了嗓子一樣,話音戛然而止!
“這個……是你畫的?”顏師古腔調小了很多。
“剛剛跟小女在外面等候的時候,見到先生講課風采,讓人不勝仰慕就動手做了一幅,拙劣了些您見諒!”
杜少清敢打賭,這是自己違心的阿諛奉承最多的一天,前世今生加在一起,恐怕都沒有今天說的多。
終於體會到了前世見到的那些家長,在老師面前是如何俯首帖耳的心情了。
“呵呵,謙虛了,你可是被人尊為新式畫派的創始人物,老夫就愧領了!
但這不是說原諒你了,教訓你自己一定要吸取。”
“是是,那晚輩就告辭了,改日再來!”杜少清真想抱頭鼠竄,太丟人了,完全抬不起頭啊。
“等等,回來!
你的畫,沒有落款簽章怎麼行?”
杜少清:……
記得剛剛誰罵著說不要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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