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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0、第四百五十頂異國他鄉的環保帽(1/2)

作者:魚危
第四百五十章
麻生秋也在維也納停留了一個月之久。
奧斯卡·王爾德利用愛爾蘭的公共假期, 也混了過去,期間不停地寄信給老師,把自己在維也納世博會的所見所聞寫成日記, 表達自己決不能錯過此次世博會。
麻生秋也參與各種聚會,文學、貴族、商業、音樂藝術領域等等, 沒有他無法聊的話題。只要他出現, 邀請他的人瞬間猶有榮焉,沒有被喧賓奪主的不滿,誰不喜歡看一眼有才華的美人?
這一次世博會之行, 麻生秋也刷足了聲望。
他見過的皇室成員多到眼暈, 走馬觀花般地給個笑容,然後就拋之腦後了, 剩下的——全部交給戰鬥力十足的侯爵了!
“澀澤榮一先生,你好。”
麻生秋也的計劃中沒有結交日本人的想法, 但是他居然在維也納碰到了慕名參觀世博會的澀澤榮一。
三十三歲的澀澤榮一來到國外,謙卑到骨子裡。
“您好, 尊敬的王秋先生。”
日本人說的赫然是一口漢語。
麻生秋也感到了哭笑不得, 自己跟澀澤榮一交流日語, 對方反過來用漢語來表達恭敬之情, 雙方都給足了面子。
在文野世界, 麻生秋也見財閥之主的澀澤榮一要行晚輩禮。
撇開那些成就和家族背景,澀澤榮一現在與麻生秋也的年齡相仿, 麻生秋也已經在歐洲打開了門路, 可以站在眾人的視線之下,無懼任何審視,而對方還在摸索之中學習西方體系。
麻生秋也壓下見到“熟人”的聊天想法,寒暄之後, 平靜地走開,到底是沒有給對方留下聯絡方式。
他已經發了誓:絕不跟日本人有一丁點關係。
澀澤榮一心底失落,想要遞出名片的手,縮了回去,終究是不敢冒昧,“我們東方人,若是人人能跟他一樣,讓西方人為自己低頭傾聽、以平等姿態說話該有多好?”
單憑見到王秋自信凌厲的風采,澀澤榮一感到不虛此行。
現在做不到。
未來的子孫一定可以做到!
透過人與人的關係網,麻生秋也大獲豐收,為自己累積了足夠的資本。這世間的機會通常是留給有準備的人,他背下了所有人的名字和職業,同時從別人的閒聊之中,得知諾貝爾先生在法國買下工廠,他立刻做出判斷:對方準備定居法國!
當麻生秋也把自己得到的資訊,拆開來,掰碎了講給奧斯卡·王爾德聽的時候,奧斯卡·王爾德懵逼臉。
“秋,你怎麼確定他一定會在法國長住?”
“這就要從諾貝爾先生的性格講起了,他年近四十,一直沒有結婚,是一位典型的工作狂,不會受到戀鄉之情的影響。我們再分析他的事業,他的事業總是伴隨著危險性,受到國外的排斥,所以他不會輕易轉移陣地,那樣風險太大了,他不確定自己前往下一個國家就能安定下來。”
麻生秋也說道:“我已經打聽了法國政界的人,他們很歡迎這位瑞典化學家的到來,法國的風氣開放,百廢俱興,正需要引進龍頭企業和人才,我相信法國會讓諾貝爾先生滿意。”
奧斯卡·王爾德酸溜溜道:“都柏林也很不錯。”
麻生秋也大笑:“機會是要去爭取的,你敢嗎?只要你敢上前跟諾貝爾公司的人搭訕,說愛爾蘭政府歡迎他們,我就幫你。”
奧斯卡·王爾德馬上歇菜,自己可不敢代表愛爾蘭政府。
何況,他對商業方面的興趣泛泛。
“秋真厲害!”吹捧就對了!
“嘴甜,獎勵你一塊糖果。”麻生秋也眉眼含笑,哄得奧斯卡·王爾德暈頭轉向之後說道,“我下個月要去拜訪諾貝爾先生。”
奧斯卡·王爾德回答:“好啊,我支援你的事業!”
說完,奧斯卡·王爾德愣住。
他好像哪裡糊塗了,等等,諾貝爾先生是去哪裡居住?法國。法國最好的地方是哪裡?巴黎。
他發出了痛徹心扉地哀嚎:“又是巴黎——???”
麻生秋也愉快:“答應了就不能反悔。”
法國巴黎,人傑地靈,吸引無數人競折腰。
接下來的時間裡,麻生秋也幫助奧地利官方制定對抗霍亂的方法,帶頭宣傳吃熟食、喝開水、勤洗手的習慣,在十九世紀末的“明星”效應下,參加維也納世博會的賓客們放下牴觸,選擇了嘗試,而不是見到白開水就一臉嫌棄。
成效顯著。
短短幾天內,參加世博會的人沒有出現一例感染病例,該隔離的,該治療的,全部有條不紊地處理好了。
人們對奧地利政府的信心提高了,參加世博會的人就會變多,要知道這場世博會會舉辦到十一月份啊!
如果聘請一個外國人幫助就能減少虧損,奧地利政府願意舉雙手錶示:“我們絕對不種族歧視,我們熱愛東方人!”
奧地利大元帥弗蘭茲·金斯基伯爵大力誇讚王秋:“王秋先生,你的知識淵博,應對危機的手段讓我佩服,我該讓我的女兒伯莎向你好好學習,不知道你缺秘書嗎?”
弗蘭茲·金斯基的女兒是一個貌美的貴族少女,躲在父親身後,並不高傲,羞澀地對麻生秋也笑了笑。
麻生秋也眼前一亮,伯莎?不枉自己來套近乎。
諾貝爾先生一生有三段感情,年輕時愛上的法國姑娘早早病逝,四十三歲愛上的伯爵之女伯莎心有所屬,最後愛上的奧地利賣花女,粗俗不堪,出軌後給予諾貝爾先生沉重打擊。
若是伯莎尚未愛上其他人,麻生秋也很想成人之美。
“伯莎小姐,我沒有秘書,我雖然定居英國,但是時常在英法兩國之間行走,下個月準備前往法國見一位事業有成的前輩,暫時無法在奧地利停留,你若是願意,不妨等世博會結束後,我親自來接你,引領你看一看別國的風景。”
麻生秋也得到其父親的許可後,紳士地邀請道。
伯莎·金斯基走上前,把手放到了對方的手掌上,虛虛握住,清脆地說道:“我很敬佩您的真才實幹,願意當您的秘書。”
而後,她笑道:“老闆,我是伯莎·金斯基,叫我伯莎,我們世博會結束後,不見不散。”
麻生秋也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少女對俊男美女的歡喜,也看到了對獨立生活的野心,這就很棒了,不用怕花痴女。
麻生秋也為奧地利政府留下一招接著一招的應對方法後,帶著奧斯卡·王爾德、蕭伯納一起返回英國。
維也納世博會,在他的心中已然落下帷幕。
新的征程開始。
為了對得起“老闆”的稱呼,麻生秋也直接了當地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公司名“qiu”,對應他的中文名字,總部設立在英國倫敦……咳,拳擊俱樂部旁邊,方便他見到侯爵先生。
不僅如此,麻生秋也說動了一家律師事務所搬遷過來。
彼時,麻生秋也的“美名”已經流傳開來,英國的貴族們看到那個用心險惡的地理位置,眼前頓時一黑。
左邊是拳擊俱樂部,右邊是律師事務所。
而他的投資公司門前——
鎮著兩座東方石雕的雄獅,氣宇軒昂,睥睨四方,彷彿在說。
【我看哪裡有宵小之輩敢闖進去亂來?】
上帝呀!
這是敢亂來,就會被打一頓,再送去法庭的流程!
因為麻生秋也年初開始就建議客戶不要投資鐵路,減少炒股,他的客戶都沒有損失太大,從可怕的股票危機裡脫身而出,成為了投資公司的擁簇者,這些人知道了他們的投資顧問有著極其美貌的外表後,一個個都喜歡登門拜訪了。
麻生秋也不怕他們拜訪,榨乾價值,再客氣地請出去。
他的八面玲瓏經驗值唰唰往上漲。
奧斯卡·王爾德在他的培養下,文學藝術方面的知識上漲一截,政治、商業知識被迫長了一大截。
奧斯卡·王爾德現在隨口都能說各國的情況,對國際形勢的發展有著紙上談兵的高遠卓見,見識大開,連他的家人都嘖嘖稱奇,說王爾德開竅了,有當公務員的潛力。
奧斯卡·王爾德:“誰要當公務員啊!”
奧斯卡·王爾德不死心地去寫詩,拿下聖三一學院的詩歌大獎,麻生秋也很給面子地看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麻生秋也提議:“我覺得以你的口才,適合寫話劇小說?”
奧斯卡·王爾德傲然:“好,我去試試!”
回過頭,奧斯卡·王爾德就奮筆疾書,開始了創作之路。
他真的聽盡了麻生秋也的意見!
麻生秋也動容。
這個時期的王爾德喜歡詩歌勝過小說,畢竟通俗小說的地位低於詩歌,寫詩歌是一件非常有檔次的事情。
“這樣很好,我改變了你,你也改變了我。”
麻生秋也在工作之中,每天多出了一個額外的事情。
他儘量白天在倫敦,晚上回都柏林,無論行程有多麻煩,他都會在夜晚給王爾德切一盤果盤,聊上十分鐘。
奧斯卡·王爾德看書困了,在沙發上睡著,下一次醒來,必然發現自己在床上,被蓋好了被子。他喜歡踢被子的那個角,被麻生秋也縫上了釦子,與床單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絕了!
這招東方人的習慣鎮住了王爾德。
“天哪,秋,還有什麼生活技能是你不會的?”
奧斯卡·王爾德從幻想的精靈鬼怪中清醒過來,王秋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活人”,會哭會笑,這些生活技能只會是對方一點一滴掌握的能力,說明了……對方曾經艱難地生活過,生活優渥的貴族可不會這些東西。
“你這麼好。”奧斯卡·王爾德抱住被子,聞著上面被換洗過的肥皂氣息,臉上紅了,“我要配得上你才行。”
一輩子這樣該多好。
十八歲的奧斯卡·王爾德想到了“永遠”這個詞。
他所愛的美麗之人不會老去。
鮮花永遠不敗。
他不知道自己越這麼想,文野世界的同位體就越羞愧內疚,感覺自己坑了另一個自己,怪可憐的。
……
麻生秋也翹首以盼的另一件事發生了。
他不斷寄到亞眠市的書籍、資料、手稿起到了作用,儒勒·凡爾納開始動筆寫《神秘島》,節約了許多查資料的時間。
麻生秋也的嘴角浮現一抹笑意,撫摸胸口的傷痕,在凡爾納先生報道的《氣球上的24分鐘》有了對東方朋友的描述之後,他密密麻麻的黑色縫合痕跡又淡了一分。
“是異能力嗎?”
“是文豪們流芳百世的文學力量嗎?”
“每一個在我的影響下寫作的文豪,用他們的力量治療著我,承認了我這個催稿不留情的“朋友”或者‘編輯’嗎?”
“我與你們——是平等的人。”
麻生秋也倏然站起身。
他決定不計代價,花費重金購買下《惡之花》的版權!
他要讓《惡之花》在自己的手裡綻放。
正面的名聲勝過上輩子!
文野的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再次做了詭異的夢,欠條飛過眼前,他恍惚間夢到自己為了還賬,把異能力“惡之花”都送了出去,喜滋滋地抱著英鎊親個不停。
抱著錢笑醒之後,波德萊爾發出了鴨子叫般的“嘠”?
區區一千英鎊能買走超越者的異能力?
是你傻。
還是當我傻了?
波德萊爾揉亂了自己的滿頭金髮,絕望地說道:“我思維錯亂了?異能力反噬我了?我怎麼會做這種荒謬的夢!”
我再窮也不可能賣掉異能力!
波德萊爾找到占卜師,讓對方占卜自己的噩夢。
占卜師發揮著自己的忽悠天賦,神神叨叨:“波德萊爾先生,這可能是與眾生的怨念有關係。”
波德萊爾不相信:“說詳細一點。”
占卜師發自內心地說道:“您每次還掉賬單就好了啊。”
不欠錢,你心虛什麼?
波德萊爾:“……”
波德萊爾把毫無作用的占卜師請出了巴黎公社。
啊呸。
“我要是能控制住花錢的速度,還找你?!”
法國的國慶節即將到來,波德萊爾忙得也沒有時間做噩夢了,他需要保證七月十四日的國家安全和秩序。
今年輪到居斯塔夫·福樓拜操心主策劃的事情,導致居斯塔夫·福樓拜每天抓耳撓腮,思考怎麼解決那些“意外”,至少不能發生英國傘兵跳下後被電燈杆插/穿,嚇到女王的類似事件。
每年國慶節的閱兵儀式都會鬧出么蛾子,一次比一次搞笑,挑戰國民笑點,國家高層都知道有外國的異能力者在搗亂,企圖讓這個國家出醜,降低政府的威望。
可以說,歐洲各國的閱兵儀式往往是笑話大全,輪到哪個國家,哪個國家就要接受全世界國家們地視線。
嗯,今年馬上輪到法國了。
海外的島嶼上。
“七個背叛者”之一的儒勒·凡爾納收到訊息,英國打算派出特殊異能力者破壞法國的節閱兵儀式。
儒勒·凡爾納感到一絲焦躁。
他本來不會理會法國的事情,自從身份暴露後,法國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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