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用過異能力,是我們之後去見中也君的時候,我用了‘彩畫集’進行掩蓋,這點倒是沒有必要,中也君睡得很香,以我們的潛入能力,他聽不見動靜,後面在橫濱市的散步就要小心些。”
比起復活的機會,面對保羅·魏爾倫的危險算的了什麼?
他對如何應對保羅有定的把握。
這次肯定看守住人!
阿蒂爾·蘭波先跟波德萊爾了個電話,奇妙的是大洋彼岸的老師能接到電話,並且在電話與自己正常的交流。
“阿蒂爾,找我什麼事?”
“老師,我想要雨果前輩的電話。”
阿蒂爾·蘭波知道自己不說個明明白白,老師是不可能隨便離開法國,前往日本,能幫助自己的竟然只有維克多·雨果。
過了會兒,阿蒂爾·蘭波聯絡上了維克多·雨果,以生日為藉口說道:“雨果前輩,明天是秋的生日,您能來日本一趟,住一個晚上嗎?我與秋鬧了點矛盾,晚上不在橫濱市,秋的安全就拜託您了。”
以法國到日本的飛機時間,維克多·雨果最早是今天晚上抵達日本,出現任何意外,對方都可以對抗保羅·魏爾倫。
阿蒂爾·蘭波的臉色一白,瞬間失去了對詩歌的理解能力。
他的詩歌才華被交易了出去。
“阿蒂爾?”維克多·雨果感到奇怪,是答應了下來,“好的,我會抽出時間去日本探望他,正好親自送上生日禮物。”
阿蒂爾·蘭波低語:“感激不盡,來日必向您道謝。”
維克多·雨果出笑聲,為他的客氣,此刻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暴露了,阿蒂爾·蘭波成功把他騙來了日本。
天色一點點亮起。
阿蒂爾·蘭波來到了海邊,以不的心態等待著命運的轉折點。
宛如北歐神明的男人踩著時間,來到了此地,頭上戴著黑帽子,容顏比少年時期要成熟三分,渾身洋溢著法國人的浪漫。
他在微笑。
溫柔的,無情的,嘴角的弧度彷彿帶了點甜美的芬芳。
這些全是他在人類身上模仿到的虛假表面。
真實的保羅·魏爾倫不懂表達人類的感情,總是用錯誤的方式進行錯誤的解讀,以扭曲而不信任的目光看待所有人。
“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呀,親友。”
“……”
阿蒂爾·蘭波看見他的時候神情片平靜,眼淚已經流不出來。
對方的所作所為是他釀下的苦果。
“見到我高興嗎?”
“保羅。”
阿蒂爾·蘭波牽起的笑容,破了眼底宛如湖面的寒冷,主動走了過去,無視心臟的抽痛,讓自己回到重見搭檔的狀態。
“能再次見到你,我無比的高興。”
而後,生的事情與過去別無兩樣,阿蒂爾·蘭波用道歉停住了保羅·魏爾倫想要下殺手的舉動,再用中原中也喚醒對方心底的感情。保羅·魏爾倫的注意力馬上就被轉移到了保護中原中也的事情上,目光閃爍,用難以理解的表情看著抱住自己的阿蒂爾·蘭波。
大概是阿蒂爾·蘭波眼中的感情前所未有的外露,保羅·魏爾倫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情不自禁相信了從來不會示弱的人。
絲喜色佈滿了保羅·魏爾倫的眉眼。
“阿蒂爾,好吧……我相信你對我和弟弟是真心的。”
“我可以跟你回法國,前提是帶我去看弟弟,要是我現你哪裡說了謊,我絕對不會再信任你第二次了。”
金藍眸的青年湊過頭,想要親他,卻被阿蒂爾·蘭波的句話止住。
“我送給你的情侶戒指在哪裡?”
“戒指呀,我戴在手上。”
保羅·魏爾倫摘去手套,故意露出戒指,朝阿蒂爾·蘭波優雅笑。
保羅·魏爾倫反問:“你的呢。”
阿蒂爾·蘭波說道:“在法國巴黎的公寓裡,我沒有帶來日本,任務完成後,你沒有去為我收拾家裡的東西嗎?”
保羅·魏爾倫的笑容不變,心虛了,只收拾了自己的私人物品。
“保羅,戒指給我。”
“為什麼?”
“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親手丟的戒指,自己記不清楚了嗎?”
“……不給,我反悔了,原諒我次吧。”
性格桀驁的“暗殺王”在接二連三的問題下,收斂了脾氣,為了確保阿蒂爾·蘭波回國不翻臉,他不可思議地對阿蒂爾·蘭波放軟了身體,讓柔軟的腰肢被自己過去的教導者摟住,輕言細語道:“我們去見弟弟吧,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見他對我喊哥哥了。”
中原中也就是保羅·魏爾倫的希望。
保羅·魏爾倫就像是愛自己樣地愛著對方,僅僅聽見阿蒂爾·蘭波失憶後撫養了弟弟便心花怒放,想要彌補破裂的關係了。
“站直。”阿蒂爾·蘭波掌握主導權後,沒有暴露自己的虛弱。
“嘖。”保羅·魏爾倫順從地站直。
裝什麼裝,法國人哪個不好色,床上和床下兩副樣子。
不管怎麼說,保羅·魏爾倫的戒指還是被阿蒂爾·蘭波抓著手摘去了,保羅·魏爾倫若無其事,戒指下連個戒痕不存在。
阿蒂爾·蘭波看清楚,見他臉皮厚,把戒指塞進了口袋。
此時,阿蒂爾·蘭波的口袋放了兩枚戒指。枚是秋給他的婚戒,枚是自己送給保羅的情侶戒指,確保了矛盾不會爆。完成這步,他有種說不出來的疲憊,自己真的不擅長腳踩兩條船啊!
為了改變命運!
他必須一個人拖住保羅!帶保羅回法國!
單是拿走戒指的舉動,阿蒂爾·蘭波就發現自己失去了外語的能力,他聽不懂英語、西班牙語、拉丁語、日語種種語言了。
“走吧,我帶你去見中也君,順便看看中也君生活過的橫濱市。”阿蒂爾·蘭波用著法語,把用雙腳走路的事情說得堂堂正正,到了保羅·魏爾倫的認同,他想要在熟人的介紹下了解橫濱市。
在阿蒂爾·蘭波穩住保羅·魏爾倫的期間,條定時的簡訊送出去。
送物件赫然是身處於英國的江戶川亂步!
【亂步君,速回日本!】
……
“阿蒂爾,你好慢啊。”保羅·魏爾倫催促道。
“嗯。”阿蒂爾·蘭波放慢了腳步,臉上沒有血色,怕冷的抖了抖,用圍巾牢牢裹住自己才能保留住暖意。
他被剝奪了高強的體術。
維克多·雨果和江戶川亂步會是改變的根本之處。
——我要你活著。
——為此我不惜切代價,只求可以彌補遺憾,修改現實!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