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維克多·雨果在橫濱觀光的時候, 苦惱地發現一個年纏上了自己。
不論他走到哪裡,方都會大聲地用英語給他講解。
“這裡是橫濱未來港的石碑!”
“石碑是橫濱市市長立的,但是石碑上的文字是另一個人寫的。”
“八年前, 橫濱租界發超規模的爆炸事件,直徑長達三千米的圓形巨坑陸續被無歸的流民佔據,形成了擂缽街, 後來擂缽街被收購,填平,改造成了橫濱市新的商業中心之一, 定名為橫濱未來港。”
維克多·雨果是一個平主義者, 骨子裡有反戰的思, 然而立場的問題, 使得他必須把自己不該有的念頭藏起來,為祖爭取戰爭的利益。
他欣賞著石碑上勸說人珍惜平的文字,不懂的地方就用手機拍照, 查日法的翻譯,而後,他到了石碑下面的日期, 眉頭不自禁地揚起,這些手寫版本的阿拉伯數字非常眼熟, 像極了愛斯梅拉達記賬的寫法。
他的耳邊繼續傳來年的聲音:“寫下文字的人是港黑手黨首領。”
維克多·雨果暗暗點頭。
果然是那人!
有這樣的思,這樣的內心, 不愧是愛斯梅拉達!
維克多·雨果繞過石碑,要躲開這個黏皮糖一般的年, 奈何年撕開零食的包裝袋,邊吃邊跟上,擠入人群裡也沒有跟丟。
一個上午過去, 維克多·雨果要品嚐日本料理,方就心有靈犀地說道。
“我知道哪裡的日本菜好吃!”
“……謝謝。”
維克多·雨果著方興高采烈的指路,不得不承認,如果沒有方的講解,自己不會這麼迅速的瞭解橫濱市的歷史佈局。
在一居酒屋裡,維克多·雨果著四周意極好的環境。
菜上齊了,有鮮美的刺身當季的果蔬,色澤令人食指大動,但是維克多·雨果沒有去品嚐,而是溫耐心地注視著點了一碗紅豆麻薯的黑髮年。
然後。
維克多·雨果就方只吃紅豆,不吃麻薯的習慣。
剛開始,他沒有反應,直到方吃了五碗……也剩了五碗的麻薯皮。
他不適應的皺起眉,日本人這麼浪費嗎?
初來日本的法人,潛意識裡把黑髮年的一舉一動視作日本人的習慣,再比心目中完美的愛斯梅拉達,深深感覺愛斯梅拉達應該是華人才。
華人的質樸與勤奮是極為優良的傳統。
“我喜歡吃紅豆。”黑髮年的帽子歪到一邊,笑嘻嘻地說道,“每一個我吃紅豆麻薯的人都喜歡露出這樣的表,不過你比他好,不會直接我說教,但是——你不許我的監護人告狀哦!”
維克多·雨果順勢而為:“你的監護人是誰?”
黑髮年搖頭,嘴裡塞滿了紅豆沙,“不告訴你,你猜!你認識的!”
維克多·雨果疑惑:“我只認識一個日本人……”聲音停住。
黑髮年放下碗筷,蹲坐在面的椅子上,憨態掬,把英語改成了法語:“你好笨啊,第一時間就該知道是秋也嘛,我秋也、蘭波的長相不像嗎?”
維克多·雨果抽了一冷氣,瞪大棕紅色的眼眸。
愛斯梅拉達的親人?
不!
這個年是黑髮綠眸,分別佔據了麻秋也的髮色阿蒂爾·蘭波的眸色!他在巴黎聖母院與世隔絕,七年過去,現代的科技經發展到了男男子?
到歐洲各層出不窮的黑科技,維克多·雨果動搖了。
好像也很正常……
維克多·雨果的目光不自禁柔下來,如同待晚輩,“你有證據嗎?”
黑髮年雀躍地舉起手機說道:“給你照片!”
維克多·雨果以為是合照,“照片以合成。”
“真假一目瞭然。”黑髮年在手機上操作幾下,把秋也蘭堂在裡的溫馨照片露出來,照片上沒有黑髮年,有的是那兩個人相愛的甜蜜。
維克多·雨果到了波德萊爾的學,黑色長卷發的法青年躺在麻秋也的腿上,氣質溫馴人,完全不像是一名諜報人員。阿蒂爾·蘭波一身棉麻的居服,金綠色的眸子眯起幸福的弧度,嘴裡被麻秋也喂著水果,好似一隻大型的法布偶貓,就差搖晃著蓬鬆的尾巴,勾住主人的手臂。
維克多·雨果怔愣:“這……不像是蘭波。”
黑髮年得意:“他不是你認識的蘭波,是失憶狀態下的蘭堂!”
維克多·雨果恍然大悟,失憶啊,這樣就能夠解釋蘭波怎麼變得像是別人的妻子了。以拍攝到親密照片,並且瞭解蘭波失憶的黑髮年,身份當然是親屬。
是,維克多·雨果並未在黑髮年身上到日法混血的痕跡。
“那麼,孩子,你能自我介紹一下嗎?”
“我是江戶川亂步!”
黑髮年驕傲飛揚,絲毫沒有日本面歐洲人的自卑心理。他在維克多·雨果的面前挺直胸膛,“武裝偵探社的招牌,世界第一的名偵探推理說!”
維克多·雨果心道:偵探?這就是方透自己的原因?
“是愛斯……秋也把我的訊息透露給你的嗎?”
“不是!”
“你推理出來的?”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嘛,你是法人,秋也去了法還沒有來,像你這樣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認識秋也很正常!”
江戶川亂步的推理就像是跳過了過程,直接抵達了結果。
開掛一樣怕。
維克多·雨果饒有興趣:“你還能出什麼?”
這不問還好,一問就戳中了江戶川亂步的興奮點,他就等著方開了!
“我還能出你喜歡秋也!在參觀秋也的地盤!”
“你當我的後爸!”
“惜你年齡大了,而秋也是男的。”
“不不不——最好玩的是你是法人,完全不在乎秋也有庭,也不在乎秋也的老婆是蘭堂,你跟蘭堂是認識的。”
“你的前女友人的數量,讓我,哇,好多啊!”
江戶川亂步表認真道:“你秋也不適合,秋也的腎不行,而你有性/癮。”
一霎那。
維克多·雨果狼狽至極,法人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江戶川亂步戳穿了。
“你點聲……”
“放心,沒人聽得懂!你要是害怕,我以說拉丁語!”
“……”
現在滅還來得及嗎?
維克多·雨果後悔,自己就不該坐下來跟這個人吃飯。江戶川亂步迅速清盤,臉頰鼓起,咀嚼食,愛又兇殘,眼神稚氣未脫,連人帶椅子往後蹦了一步。
“不許著壞主意,我是秋也的孩子,裡的長子!”
“……長子?他有幾個孩子?”
“三個~。”
“誰的?”
維克多·雨果好奇,江戶川亂步第一次被難到了。
江戶川亂步假扮秋也蘭堂的親兒子上癮,含糊其辭地說道:“我是秋也蘭堂的,中也是蘭堂前男友的!誰的事根本不重要。”
維克多·雨果:“還有一個呢?”
江戶川亂步叉腰地說道:“太宰是從垃圾桶裡撿來的。”
劇本組插刀成功。
……
橫濱市的五星級酒店裡。
披著紅色長髮,剛沐浴完的維克多·雨果坐在沙發上,神悵然。
落地窗的面——
是地標性建築,港黑手黨的五棟摩天大樓。
“維克多,今天在日本旅遊得怎麼樣了?”電裡,是夏爾·皮埃爾·波德萊爾處理傳染病防禦工作後的疲倦聲音。
維克多·雨果欲言又止:“恭喜……”
波德萊爾:“?”
維克多·雨果嘆道:“夏爾,你蘭波在日本養了三個孩子,真是不容易啊。”
波德萊爾:“??”
維克多·雨果繼續說道:“還有……魏爾倫蘭波居然有後代……”
波德萊爾爆發高音:“你在胡說什麼啊,維克多!!!”
維克多·雨果釋懷地說道。
“我輸了。”
他的眼神眷戀地注視著港黑手黨,彷彿能到昔日麻秋也工作的身影。
這是離愛斯梅拉達的過去最近的地方。
明天,他會潛入港黑手黨調查。
“我雖然喜歡愛斯梅拉達,但是我果然沒有辦法……孩子。”
江戶川亂步說了。
秋也喜歡人/妻,喜歡蘭堂,更喜歡孩子。
維克多·雨果莫名地鬆了氣。
是他錯了。
就算他願意跨越性別,兩個在上面的人在一起是沒有未來的啊。
維克多·雨果無視波德萊爾的混亂,納悶地說道:“夏爾,這個世界都能男男子了,法怎麼還沒有成立同性婚姻法?”
一直走在世界前沿的法,這次真的落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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