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九頂有顏色的帽子
“沒有來呀……”
在寂靜下來的海上, 奧斯卡·王爾德翹著腿坐在露天的休閒座椅上,海風吹動他的皮草,黑絨絨的皮草包裹住漂亮的身段。
他的高跟鞋在翹起時, 隨著海浪輕微地擺動。
尖頭嫵媚。
淺藍色的西裝褲褲下露出一截黑絲襪,隱隱約約透出膚色,不難想象脫下來後, 有可比一些超模的腿要吸引人。
他的美不侷限於服裝的限制,大氣而熱情洋溢,縱然穿著自己感興趣的女性裝扮, 他自身的氣場卻無一絲妖豔的氣息。他始終是英國的超越者, 大名鼎鼎的奧斯卡·王爾德, 追求美學到骨子裡的男人。
“王爾德先生, 您的汁。”
英國諜報人員,王爾德的晚宴女伴淡定地他端茶倒水。
奧斯卡·王爾德的指間夾著雪茄,沒有去抽, 而是放在鼻子前嗅著氣味,品味著雪茄的高檔之處在哪裡。
“你的打扮太醜。”
一句話,他就讓自己的女伴臉色不好看。
這傢伙太毒舌。
女伴收腹挺胸, 讓身上用公款去租借的黑色晚禮服可以更好看一些,優雅地假笑道:“這是倫敦大牌的最走秀禮服。”
“時尚是什麼?”奧斯卡·王爾德直氣壯鄙視道, “時尚就是一種醜陋,醜得太難容忍, 所以們每半年要換一撥。”
女伴冷漠地看著這位王爾德先生的奇裝異服,就算你實力強大也沒有用, 不好意思,的穿衣打扮更好看!
奧斯卡·王爾德用嘆息的口吻說道:“所以你不懂啊。”
女伴深呼吸,“王爾德先生, 知道您對的顏值不是很滿意,但是一名負責監督您在外旅遊的政府人員,已經是精挑細選出來的……您好歹是英國人,請您體現出一點紳士風度啊。”
奧斯卡·王爾德丟下雪茄,拉緊皮草大衣,裹住他那顆寂寞的心。
“什麼不找個男伴?”
男伴?
符合你要求的男伴,不想你在任務中白嫖,你不懂嗎?
女伴假笑得更厲害。
前面的話題以沉默告終,女伴切入另一個話題:“王爾德先生要繼續等下去嗎?”“什麼不呢?”“他不會來的。”“家庭的緣故嗎?真是一個無聊的理由,不過美人有他的特權,他的拒絕、他的驕傲都是吸引人的魅力,享受等著一個不可的可的過程。”
奧斯卡·王爾德的金髮沒有進入晚宴時的整齊,凌亂的碎髮他英挺的五官增添一份性感,他的唇是誘人的色調,就像是夏季豐滿的實。
他的兩片唇輕碰,吐露出讓英國政府頭疼的話。
“永遠會無條件寬容美人。”
“……”
這就是奧斯卡·王爾德出國,身邊一定要有諜報人員監視的原!
女伴再胃疼,也不得不羨慕那些長得好看的人,好看是有特權的,尤其是在奧斯卡·王爾德面前,美人就該他摟在懷裡寵愛。
“對,他叫什麼?”奧斯卡·王爾德閉目養神之中隨口道。
“麻生秋也。”女伴根據名單上的簽字回答。
“哦……”奧斯卡·王爾德在舌尖念道,“akiya(秋也)……”在許久以前,他似乎在夢裡見到過這黑髮黑眼的美人,亞裔的風情如異域的花朵一吸引著他,刺扎入他的心扉裡,拔/出來會帶著點委屈的疼痛,醒來後只記得那是一位溫柔而無情的美人啊。
想到這裡,奧斯卡·王爾德有畫的欲/望,他想要以麻生秋也藍本,畫出自己夢裡已經看不清楚的那個人的輪廓。
奧斯卡·王爾德伸個懶腰,忽然微微一笑。
“好久沒有想要繪畫的衝動。”
女伴悚然。
奧斯卡·王爾德不是面攻擊型的異力者,但是殺傷力絲毫不弱,他的異力“畫像”是全世界最高等異力之一!
在戰場上,通常出現的就是他畫的畫像人物!
各國封鎖異力者的外貌資訊,也有一部分是想要防備這個人的異力,由他之手畫出的人物肖像圖會有怎的結局,一直是個未知數。
畢竟,他未傷害過美人不是嗎?
但是,下一秒,想要化身藝術家的奧斯卡·王爾德坐回去,“然是想要偷懶,畫畫什麼的……跟莎士比亞的小說話劇一,好麻煩啊。”
女伴:“……”
奧斯卡·王爾德多少留下“戰後心理綜合症”。
異大戰期間,他政府畫得手都要斷,看見油畫就想要吐。
美這種東西……
放在心裡就好,畫出來就容易變醜。
……
海邊的酒店裡,麻生秋也和福澤諭吉回來。
他沒有直接去見蘭堂,而是蹙眉看著手中裝在盒子裡的粉鑽胸針。粉鑽是彩鑽之王,每年都刷拍賣會記錄,僅僅是一枚成色中等的粉鑽胸針也價格不菲,這意味著奧斯卡·王爾德幾萬英鎊打水漂。
“福澤先生,麻煩先放在你那裡寄存一下。”
“拒絕嗎?”
福澤諭吉一派嚴肅,不想幫忙保管有特殊意義的珠寶首飾。
麻生秋也是想拒絕禮物的,但是拍賣會的人員說如拒絕就丟進海里,那位王爾德先生不接受禮物的返。
即使身家不低,麻生秋也仍然做不到眼睜睜看幾萬英鎊掉進海里。
簡單來說,節儉是美德。
他最好找到一個償等價珠寶的機會,並且讓對方不再關注自己,減少阿蒂爾·蘭波的身份暴露的可性。
奧斯卡·王爾德的異力極有可是《道林·格雷的畫像》、《自深深處》、《夜鶯與玫瑰》、《莎樂美》四本名字比較好聽的代表之一。不管是對方是用哪一部小說異力,憑著這個人對美的極致追求,一旦在二次元折射內心世界,異力絕對會非同凡響。
麻生秋也的眼眸放空,陷入思考之中,福澤諭吉全神貫注地看著他,好奇秋也先生的“高維觀測者”異力是真的是假的——經過亂步對監護人的各種吹捧,福澤諭吉也有一點糊塗。
要知道那只是見過一面,而且是不缺錢財的英國人。
“美人……”麻生秋也忽然開口,“再找一個美人,轉移他的注意力。”
福澤諭吉:“???”
麻生秋也低下頭,去看手中的粉鑽胸針,掰出裡面的粉鑽。
胸針不重要,設計風格不合他的口味。
他打個電話學生,借用對方的人脈:“幫查一個英國人。”
日本東京處於下午的時間,澀澤龍彥開擴音,用鉛筆勾畫設計圖,聽著老師的聲音裡面傳來,“是異力者嗎?”
麻生秋也說道:“是異力者的機率不低,也可是普通人。”
這個人轉移王爾德注意力的人的名字是——
“他叫阿爾弗萊德·道格拉斯。”
三次元的“波西”,讓奧斯卡·王爾德愛慘的同性戀人,這個人聽說也有華,寫過品,只是沒有王爾德那麼出名而已。麻生秋也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又見過恍若愛與美的化身的王爾德,難免想要再見一見道格拉斯,王爾德迷得神魂顛倒的美人該有多美?
當然,他也覺得三次元的關係在二次元可出現“錯位”。
如同蘭波和魏爾倫、太宰和芥川的關係,本該是蘭波毫不留情的甩掉魏爾倫,太宰是芥川的忠實迷弟,但是在文野的世界觀裡是顛倒過來的。
沒準——
道格拉斯成王爾德的追求者?
麻生秋也捂住腮幫子,稍稍有一點想看熱鬧的壞心思。
太棒!
簡直是英國的年度大戲!
搞定這一點,麻生秋也就興沖沖地去見蘭堂。他與美國人、英國人經過交流後,張口就是甜膩至極的稱呼,“甜心,回來啦!”
一個枕頭迎面砸過來。
“好肉麻。”
“哈哈——也覺得肉麻,不過只想跟蘭堂說啦!”
這麼親暱的稱呼,當然是要自家親愛的,成夜晚嬉笑的理由。
卡片是什麼?
那種東西該進海水裡。
翌日,夏威夷的陽光曬屁/股,麻生秋也和蘭堂睡個懶覺,等他們去找福澤諭吉他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特種兵培訓課程”。
工藤優不愧是愛玩的成年人,找來各種道具培訓兒子和邀請來的客人。
江戶川亂步練習片刻槍法後,手後坐力震得發酸,迅速丟開,去玩下一個道具,反倒是中原中也沉迷於熱武器的快樂之中。
工藤一全程黏在江戶川亂步後面,如同小跟屁蟲。
“亂步哥哥好厲害!”
“亂步哥哥,們去開直升飛機!開遊艇!”
“亂步哥哥,亂步哥哥——”
這個聒噪的小傢伙讓江戶川亂步學會無視,明白自己聒噪的時候,別人是怎忍耐的心情——哼,亂步大人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福澤諭吉在旁邊緊張地注視亂步的一舉一動,怕對方弄傷自己,他倒是不擔心中也,中也有重力異力,可以防禦物理層面的絕大多數攻擊。
福澤諭吉的保父姿態暗暗點頭,工藤優不用分散注意力去關注亂步君的情況,他卻注意到幾個小傢伙裡有一個跟亂步君來的小女孩不參與遊戲,坐在遮陽棚下面抱膝看著大家。
工藤優未走過去,他的妻子,性格活潑的工藤有希子走過去接觸小女孩,笑著說道:“晶子,不來和大家一起玩嗎?”
與謝野晶子的小臉只有巴掌大,很小巧,看上去柔柔弱弱。
“不好玩。”
她木楞著臉回答。
上過戰場的前軍醫少女見到槍械、直升機、遊艇無動於衷,她見過的東西太多,根本不會這些小玩具所吸引。
這的回答讓工藤有希子疑惑,女孩子不喜歡嗎?
“晶子!”江戶川亂步朝著與謝野晶子的方向揮手,額頭上有亮晶晶的汗水,“快來幫看看開遊艇和開航母有什麼區別?”
與謝野晶子一臉茫然,這區別可大呢。
不管怎麼說,面對亂步的要求,她是撐起膝蓋,站起身跑過去。
工藤有希子以聽錯:“航母?”
工藤優的眼中浮現異色,偵探的推理思維出現,不禁去重打量那個手腳麻利跳上游艇的小女孩。
麻生秋也和蘭堂走來,蘭堂對與謝野晶子也沒有解,無聲地詢問秋也,麻生秋也承認他們的猜測:“嗯,晶子上過戰場。”
工藤優不敢置信:“幾年前的戰爭時期,這個女孩多大啊?”
工藤有希子感到害怕,日本有讓小孩子上戰場嗎?
“她擁有非常出色的醫生,在戰場上救很多人,她是主動選擇成一名軍醫的。”麻生秋也的臉色冷靜,沒有此憤怒,那是戰爭,不是兒戲,每個大人和兒童有權利決定自己是否上戰場守衛國家。
“晶子……參與過最危險的常暗島大戰。”
“她是軍醫裡的英雄。”
麻生秋也用旁觀者的聲音抹去他們的擔憂,緩緩說出那段過去。然而他的說辭放在一個瘦弱膽怯的小女孩身上很違和,工藤優突然意識到,擰起眉頭:“晶子患上創傷後應激障礙?”
“嗯。”麻生秋也點頭,一旁,福澤諭吉的神色也變得暗沉下來。
他聽過亂步的分析,對晶子在戰場上的遭遇有一定的解,常暗島大戰,晶子見到大量士兵們的自殺場面而精神崩潰。
“中也,遊艇要開跑,你去跟他們一起玩吧。”麻生秋也沉迷開槍的中也單獨拎出來,中原中也慢半拍地注意到那三個人要跑。
“等等啊——!
中原中也拔腿飛奔而去,速度極快,硬生生爬上遊艇。
工藤優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中也的爆發力,仍然震驚,這位秋也先生家裡的幾個小孩子未免太異於常人吧。
“秋也先生……”
“有話直說,不用和客氣什麼,未感謝你的邀請。”
黑髮青年牽著長髮的法國青年去遮陽棚下找位置,這位象牙色皮膚的黑髮青年上半身襯衫,下半身沙灘褲,陽光極,笑容充滿感染力。
工藤優喉嚨裡一噎。
每個人都具有欺騙性的外表,不單純看表面,他轉念一想,麻生秋也身邊的孩子們都這麼獨特,其本人和蘭堂是不是更獨特?
“秋也先生,聽說您是黑手黨,又覺得您不像是尋常的黑手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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