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麻生秋也已經是準幹部, 很多事情可以放開手腳去做。
黃昏之館是曾經屬於烏丸蓮耶的豪宅,當烏丸蓮耶為日本的首富,年近百歲, 以被稱之為日本商界最強大的。烏丸蓮耶究竟多有錢,外界無可知,政府也不去洩露一位富豪的家底, 大多數只知他死去後不久,烏丸家族就一日不如一日的走了下坡路。
這座黃昏之館算是烏丸家族的祖宅,歷史較長, 可以追溯到烏丸蓮耶的長輩。三十年前, 烏丸蓮耶從母親手中繼承了黃昏之館, 得知黃昏之館裡藏有大量的金銀珠寶, 空有寶山而缺乏寶藏的線索。
於是,烏丸蓮耶幹了一件事,在三十年前邀請了一大批學, 以薪酬為誘惑,請他們找出藏在黃昏之館裡面的寶藏。實際烏丸蓮耶根本不打算讓任何活著離開黃昏之館,從知寶藏開始, 這些就註定了死亡。
有一位考古學千間恭介發現了相,死前留下了最後一封用針刺的信, 告知了有寶藏的秘密,千間降代觀察父親的遺物, 無意中發現了秘密。
這引來了未來的禍端。
畢竟,活知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 寶藏惹來無盡的禍端。
除了穿越和已死的那些,沒知黃昏之館的寶藏不在地底,不在深山老林, 不在其他區域,就在黃昏之館的牆壁內部!
整棟豪宅的牆體內堆砌滿了黃金!
名副其實的“黃金屋”!
他在買下“黃昏之館”前,做了最兇狠的心理準備,誰敢洩露寶藏的秘密,他就讓這些永遠都無法開口!百噸能升值的貴金屬黃金足夠任何鋌而走險,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的戰爭!別說是普通,異能力也發瘋,能守住寶藏的只有正的惡龍——阿蒂爾·蘭波。
若非阿蒂爾·蘭波的實力足夠強,他也不敢把這麼危險的禮物送出去,換作是一般,這不是給對方養老,是給對方送終。
“你已經無法再說出秘密了。”
“千間降代。”
為了讓戀有十輩子花不完的錢,麻生秋也眼中浮現寒意,沒有忘記千間降代在八年後把秘密“無意中”透露給一個偵探大祝善,導致大祝善不惜揹負鉅額貸款也買下黃昏之館。
所以在生日過完,他查出了千間降代的家庭背景和地址,拜託了港口mafia幹部份的田志橋去秘密暗殺這個普通女。
田志橋諷刺他手裡沒,連這種小事也找他來做。
麻生秋也打心眼裡承認對方說得對,自己手底下沒有合適做這件事的異能力,即使是他能委託尾崎紅葉幫自己幹這個私活,他也擔心十五歲的尾崎紅葉手不夠利落,經驗不夠豐富,或在某一個放鬆警惕的刻,把情報透露給前情報部成員的間貫一。
在這件事,他信不過蘭堂、中也、亂步以外的任何活,而擁有異能力“氾濫成災的泡沫”田志橋成為了最的幫兇。
因為讓和物品一起消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僅說了一句命令:“我這個徹底消失,包括房屋和存放信件的地方,在這個世界再也查不到她留下的痕跡。”
田志橋也為麻生秋也的冷酷稀奇了一下。
“你和她有仇?”
“無仇。”
“這種做法……她知你很大的秘密?”
“不,準確來說是我知了她很大的秘密,所以她必須死得乾乾淨淨。”
“呵呵,有意思,你這份自私倒是夠黑手黨。”
田志橋不禁誇獎起來,嘲諷的意味濃郁,而披著黑大衣的麻生秋也用手遮住了臉,彷彿不太意思。黑髮青年指縫中的情詭異,那是瘋狂,期待,亢奮,燃燒野心的狂妄,灼灼如烈火。
田志橋再次詢問求:“儘快完成,不能被懷疑到你嗎?”
麻生秋也點。
田志橋說:“知了。”
花了兩天間摸清楚情況,田志橋趕在拍賣開始之前,完成了抹除痕跡的任務,讓“千間降代”和房屋突然間蒸發。
這份無價之寶順利落到了麻生秋也的手中,卻被他贈送給了蘭堂。
黃金屋裡藏美。
華男終其一生的夢想不過如此。
結束了這件事的麻生秋也親吻蘭堂的額,睡夢中的長髮青年毫無防備,深邃的五官有著柔美的睡顏,彷彿做了一場夢。
深夜,睡不著的麻生秋也小心翼翼地起床,沒有驚醒蘭堂。
他披衣服,走出臥室。
凌晨三點,他如同每個恐怖的家長,路過孩子的房門,檢查裡面的孩子的睡眠情況,以及……有沒有打遊戲的聲音和燈光。
第一個房間裡的空調溫度偏高。
中也在熟睡,兩隻腳踢開了被子,抱住了一個枕。
麻生秋也把空調溫度調下來,為中也蓋被子,手指在觸碰對方脖頸的項鍊的候心一笑,在華,很少有十一歲的孩子戴長命鎖了。
第二個房間的空調溫度適中。
麻生秋也進門後,先檢視亂步有沒有睡著,其次是伸手探入亂步的枕下和被窩裡,看看有沒有在偷偷玩手機或遊戲機。
江戶川亂步閉著眼,感受到秋也伸過來的手,渾的汗毛炸開。
在黑暗中,一滴冷汗滑落了亂步的額。
貓貓緊張.jpg
突然,江戶川亂步發現秋也在靠近自己,聽呼吸聲,他趕緊放緩呼吸,放空大腦,把過快的心臟強制性地調整。
麻生秋也沒有發現異常狀況,確認亂步也陷入了熟睡。
他走了。
走之前,他把擠到旁邊的鱷魚娃娃放位置,讓亂步能有依賴之物。
江戶川亂步不再去偷玩,靠著鱷魚娃娃甜甜地睡了。
這世間最的照顧是關心與愛。
在空曠的別墅內部逛完了一圈,麻生秋也仍然睡不著,走到了外面的花壇區域,睡袍太薄了,冷風一吹,凍得他更加有精。
他去看自己的車庫,車庫裡停著兩輛車,分別是自己挑選的商務防彈車和蘭堂挑選的一輛白色敞篷跑車。他坐在前世買不起的跑車車,發了一兒呆,擔心自己一屁股壓癟了車,乾脆下來,繞著車子走了兩圈,欣賞完自己和蘭堂的家產,在寂靜的夜晚獨自開心。
他不再為錢煩惱了。
他不再為孤獨一而無言以對了。
麻生秋也又想到了那條“寓意深刻”的紅圍巾,半夜樂起來,跑回別墅二樓緊連著主臥的更衣室,找到自己的黑裝、黑大衣搭配穿了起來。出於某種心理的彆扭,他在港口黑手黨沒有戴過首領大贈送的紅圍巾,一個的候則心裡癢癢地想戴一戴。
看著穿衣鏡裡形修長,似融入黑暗裡的青年,麻生秋也擺了個poss,自言自語:“像還缺了一點什麼?”
他找來了醫藥箱裡的繃帶,孩子心起,往自己的臉纏去。
隨後。
鏡子裡彷彿是if線首領宰的形象。
麻生秋也靠近鏡子,去看自己冰冷的外表,“我也變成那樣的嗎?”
不再是單純的陰鬱彷徨,他開始學了黑手黨的冷酷。
“想,還是不想?”
“不知。”
麻生秋也捏了捏下巴,無聲地笑,“只我過得不枉此生即可。”
這個世界變成怎麼樣,劇情不崩掉,與他何干,有用的劇情就去利用,沒用的劇情就忽略,他過最精彩的一生,不枉來間走一遭。
普通固地自封的想法見鬼去吧,他早就沒有退路可言。
下輩子投胎……再回華。
他忽然透過鏡子看見了後被開啟的門,笑容僵在了臉,那是一種在偷偷玩cos被抓住的羞恥和驚慌!
等等?
我又不是在穿女裝,驚慌個屁啊!
麻生秋也手忙腳亂地扯下臉的繃帶,繃帶綁得有點緊,揪扯住了髮絲,他嘶了一口氣,不容易才從臉給抓了下來。
“蘭、蘭堂,你怎麼沒有睡?”他有一些結巴地說。
“……”蘭堂用看新品種戀的目光看他。
直到把秋也看得臉發紅,蘭堂才睏倦慵懶地說:“睡著了就太可惜了,我還不知秋也一個對著鏡子自戀呢。”
麻生秋也尷尬,下一秒,把黑大衣和紅圍巾給扯掉。
蘭堂阻止了他的行為,前抓住他的手,“別啊,我感覺挺看的。”
蘭堂笑:“很帥氣,有一種首領般的氣場。”
再前一步,蘭堂壓住了麻生秋也,膝蓋頂/入了男朋友的雙腿之間,讓麻生秋也一瞬間不知所措,想找一條縫鑽進去。
“親愛的,用首領的口吻對我下命令吧。”
“……你不鬧,我沒有裝首領!”
“快說。”
“我……我……”
麻生秋也在蘭堂的興趣來了的情況下,破罐子破摔地說出口。
“蘭堂君,你明天還班呢!”
“噗——”
蘭堂撿起散落下來的雪白繃帶,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慢條斯理地重新包紮起了麻生秋也的臉頰,去看對方剛才隱瞞自己的一幕。
“原來是這種風格啊?”
“……”
偽首領宰·麻生秋也選擇社性死亡。
可惜他死不了,蘭堂被他勾起興♂趣,順應心意地選擇品嚐對方。
“秋也,站著不許動,我自己來。”
不啊啊啊!
我發誓我再也不玩什麼cos的換裝遊戲了啊啊啊——!!!
麻生秋也抵死不從,蘭堂納悶,然後覺得對方在跟自己玩新花樣,“你今天很不對勁,是我花了你太多的錢的緣故?不,你不是那樣的,你避開我是為了開解自己的心情嗎?”
蘭堂鬆開他,半跪下來,單膝落地。
“我親愛的秋也先生,錢不過是外之物,我不在乎,你也不太在乎,就讓我們把每一天當作相識的第一天來熱愛對方。”
他執起麻生秋也戴戒指的手,法多情而浪漫。
“餘生請多多指教。”
……
治癒孩子的是親。
治癒愛的是一場宛如婚姻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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